嘴角轻启,冷厉的说道:“既然你已经选择了,那就不要后悔,杏儿,我宠你是因为你是窦枭派过来的人,可……”秦可卿邪肆的勾起唇角,狠辣的眸子瞪着跪在地上的杏儿,贴近了她的左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冷厉的说道:“背叛的人,不得好死。”
风吹动树叶,飒飒的声音响起。
因着天气并不暖和,风刮过面容如同刀子一般,刮得脸生疼。
杏儿反而觉得这股子风似乎是一阵阴风,吹得她从脊梁一直到后脑勺灌进来,冷得厉害。
华徵看着秦可卿从杏儿的身边由着蹲起,慢慢直立起身,瞧着华徵面露微笑,敛了敛裙角,淡淡的符合闺门小姐的名门做派,温和的说道:“走吧,进去瞧瞧。”
手腕处揉了揉,看着上面的紫青色的痕迹,华徵心里有了些许的担忧。
秦可卿如今可不是以前那般纯善天真的人。
如今,她算是看的清清楚楚。
身边的人似乎也觉得华徵没有跟上来,回过头瞧着她,依旧是淡淡的笑容不曾改变。
杏儿猛的冲过来,抱住华徵的腿,苦苦哀求着,一双眸子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只听她哑着嗓子说道:“季小姐,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外面的风太大,杏儿的嗓子哑的厉害。
华徵抬头看着对面的人,又瞧着跪在地上的人儿,慢慢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之后的事情,杏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关于为何来酒馆,为何半路让秦可卿改了路线,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设下的局。
皇上想通过这件事情,得知秦修远的伤是不是真的。
“小姐,你知道为什么你会看出面前的人是季小姐吗?”杏儿抬起眸子,询问的目光看向秦可卿,转过头瞧着季华徵淡淡的抿了抿唇,说道:“是因为小姐身上也被下了蛊。”
华徵听闻,惊讶的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
秦可卿也颇为不解,她不记得到底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蛊。
这件事情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杏儿看向他们两个人,一个不敢置信,另一个根本就不相信的模样,摇了摇头,笑道:“这件事情是真的,蛊是奴婢亲手下的,怎么会不是真的。”
但凡能觉得身边的人但凡总是做出现在的情况,她也不能再饶恕了。
华徵一把禁锢住杏儿的脖子,手慢慢的攥紧,让身边的人已经艰难的扭着身子,想要汲取呼吸,微弱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慢慢抽离,华徵冷冷的看着杏儿,毫无感情。
于秦可卿,她是修远的妹妹。
就算是手心里攥着的人是皇帝身边的人,她也不能放过她。
“季姐姐,松手吧,若是让皇帝知晓他身边派过来的人被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日后也会派人过来调查,不如就当做不知晓这件事情,让杏儿继续活着。”
华徵听着,也估摸着刚才的话,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