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徵想着秦可卿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松开了杏儿的脖颈,瞧着她瘫软在地上,白皙的脖颈上明晃晃的显示着刚才她的行为。
青紫色的痕迹,在杏儿白皙的脖颈上越发的明显,华徵颇为满意的笑了,暗道:“既然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凡你懂得就小心些,如今你背叛了你真正的主子,哪怕你日后想要回去,也没有可能,你可晓得?”
杏儿摸着脖颈处的伤痕,哑着嗓子,缓慢的起身,说道:“季小姐所说,奴婢一一记在心里,莫不敢忘。”
呵。
莫不敢忘?
华徵挑眉,恐怕是心里头已经记恨上她了,想着日后报复。
不过她还倒是最近闲的发慌。
想找些事情来玩玩了。
秦可卿起身,把杏儿从地上拽起来,吩咐马车的车夫,临走前,杏儿让华徵带上华徵原本面目的人皮面具,秦可卿接过来送到华徵手中,轻声柔语对杏儿说道:“你跟着马车回去,回了西厂便当做没有这件事情发生,记清楚了,若是一旦让人发现,你也休想活命!”
秦可卿关于身边人的事情,一直安排的妥妥当当,如今却连着两个丫鬟从背后算计她,心中颇为难过。
可到底是窦枭身边的人,想来皇上已经算准了,没想到窦枭竟然把这两个侍女都送到了她身边。
想来……
秦可卿并未往远处想,但是心里头也有些如鲠在喉。
窦枭于她。
真的就事这样了吗?
华徵瞧着秦可卿低垂着眸子,瞧着脚底下的绣花鞋,略微有些哀伤的样子,安慰道:“西厂的人,大抵是不怎么愿意把全部的信任交给旁人,你若是想清楚了,我劝你还是尽快断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怎么会不明白华徵所说的?
她不过是还愿意听从自己的内心,哪怕……这件事情会让她粉身碎骨。
秦可卿也是个活泼的性子,听着华徵的劝慰,心里明白,整理好心情,抬起眸子的时候,笑意盈盈的说道:“现在的事情比窦枭可重要多了,若是兄长的事情被皇上得知,怕是又不会让兄长有几天清闲的日子了,走,先进酒馆里瞧瞧。”
既然他们愿意瓮中捉鳖,那么她不介意釜底抽薪。
关于这件事情,华徵想了想,还是算了。
既然秦可卿对窦枭有情义,那么这件事情她不能再管了。
至于秦修远那边,她有必要暗暗提醒了。
“走吧。”
华徵应了声。
一把推开酒馆的门,里头空无一人,连着店小二看见门外站着两个貌美的姑娘都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呆愣在原地。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说道:“两位客官里面请。”
店小二肩上挂着白布条恭敬的站在一旁,做出请的手势,而另一边给另一个小厮使眼色,暗道:“快去准备。”
桌面上还有些灰尘,店小二不在意的笑着把桌子用肩上的白布条擦的干干净净,略微低了低身子,歉意的说道:“抱歉哈,酒馆里白天来的人少,也没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