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憨娘双眼瞪得浑圆,把季雪莲推到跟前,招呼着身边的姐妹,说道“你若是不苛待你姐姐,她能上许府来说你的过错?你这黑心的妹子,且不怕天打雷劈,让你去见地狱见阎王?”
“黑心的小娼妇!”
“真真是毁了脸面,难不成天底下真的有如此之人?”
“做鬼的,好好地日子,找了晦气!”
“……”
四下言语皆不好听,只见坐上的老太太脸色也不大好,今日本是她寿诞之时,可污言碎语听进耳朵里,她断然是受不了的。
老太太脸色发青,何弦乐帮着搀扶着。
“你们快些的住嘴,还当是市井村妇不成,在许府,还由得你们说嘴了?”
许蹨儿瞧着祖母气色不好,径直走出来,赏了憨娘一巴掌。
命人把刚才那几个说嘴的妇人带下去。
“祖母,你可好些了?”
上前迎着,从何弦乐手里接了过来。
老太太用温和的湿热的毛巾擦拭了双手和脸颊,才笑道:“好些了,刚才若不是那几个不懂事的吵上来,我老婆子还能多享一会儿清福,如今啊,是没有多少日子喽。”
“您这是哪的话,祖母定能长命百岁,且不听那些污浊的,白白的脏了耳朵。”
许蹨儿说着蹭着老太太的手,如同个小娃娃似的。
逗得大厅里的人笑呵呵起来。
也消了刚才的尴尬。
可这会子也不能不把刚才的事情压过去,只通传了那几个说嘴的妇人和华徵去了别处,也允了季华徵打算离开的念头。
“那弦乐也告退了。”
起身福了身子,便要离开。
“何妹妹请等一等,还请你去瞧瞧季小姐的情况,与她一同离开吧。”
何弦乐不懂许蹨儿是什么意思,却见她看了看左右两侧,拉过她,低声耳语道:“父亲原本是想把季华徵扣在府中等秦修远过来,可今日发生了些事情,便晚了一些,等父亲回来,免不得要扣下来,你且带她速速离开。”
“啊?”
何弦乐一听,心中大惊。
“你怎么会告诉我?”
许蹨儿有些丧气的说道:“小昭瞧着华徵欢喜,便让人告知我务必让季华徵离开,你以为我愿意违背父亲祖母的意愿,且不论结果如何,你说了就是。”
随后便是一句多话都不愿意说,而在林子里躲着的华徵也听见了。
华徵原本就没走多远,她们把那些妇人赶了出去,却唯独留下了她,可华徵是个多心的人,四处观察不对,原路返回的时候看到许蹨儿和弦乐在说话,没上前,静静的在草丛中躲着。
听到许蹨儿说起小昭的事情,华徵嘴角含着笑。
果然,没白疼那小娃娃。
干事情果真是利索
“走吧。”华徵上前拍了一下子何弦乐的肩膀,吓了弦乐一个机灵,速度转过头瞧见季华徵那张大脸映在瞳孔里,恍如做梦,不敢置信。
“你刚才不是被他们带走了吗?”
“偷溜回来了,来不及解释了,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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