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皇帝又多喜欢兵强马壮,对待些练武的都奖赏有佳,就连着外头在益州的远方夫人都能得到赏赐,更别说此人还嫁给了益州的首富为妾氏。
虽说没正室的名头大,可在益州的地界,谁人不知道她是谁?
都在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百姓都管她叫憨娘,据说小时候生的精明,怕不好生养,便取了个小名。
秦可卿自然也在场,暗自叫自家哥哥的委屈。
竟然把季华徵这般黑心肠的带回了府中!
实在是被骗得可怜!
她现在就要跟着他们去扒开季华徵的脸面,是不是污浊不堪!
前院大厅。
何弦乐问了老太太安好,奉上贺礼。
老太太拉着她上了高坐,细细瞧了瞧,夸赞了一番。
称赞的都是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技艺如同天成。
华徵也听得都乏味了,倒是何弦乐被夸赞了羞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腼腆的笑了笑。
可到底是何弦乐心急,瞧着老太太也不再打趣她了,想着把父亲的事情说出来,张了几回嘴,却没说成。
“你要是想说,就赶紧说,莫不要耽误了事,还让旁人着急。”华徵比划了唇语,那边的也不知道晓得不晓得她的意思,只是一味的摇头。
就是瞧不惯何弦乐优柔寡断的样子!
何弦乐不说,她去说!
起身,走到大厅中央,抱拳道:“华徵有些不舒服,想要告辞了。”
许家老太太不大认识华徵,一旁的侍女小声侧耳附身告知,完了还说了一句秦府公子的事情,老太太一听,侧目一看。
中央的女子不卑不亢,一身容臭,低着头,恭敬规矩,大家风范。
“那……”
来太太话还没说完,憨娘带着季雪莲便闯了进来,大声嚷嚷道:“且慢。”
“趁着大家都在,咱们还有些事情想问问季小姐,怎么的,这就想走了?”
憨娘一脸蛮横的进来,双手抱胸,抬着头,那双眸子越发的瞧着季华徵不舒服,讽刺道:“还是说姑娘做惯了此事,就想着脱身离开?”
叫华徵回来,是为了落水一事。
抓回来的人却死活不肯说出是谁,老太太也就忘了此事,华徵也未提,反而因为光顾着和何弦乐聊家常,忘了正事。
老了老了,糊涂了。
许家的来太太是一句话都没听见憨娘说的,只顾着想着刚才她忘记的事情。
“你此话是何意?”
华徵冷冷的扫过憨娘的脸,憨娘被华徵的眼神扫过,浑身发冷,如芒在背,险些支撑不住,她想着原本在京城的哥哥会护着她,放大了胆子,强撑着怒吼道:“你威胁我也没用,我哥哥是京中的朝廷命官!”
呵。
朝廷命官?
华徵冷笑。
她且不怕的就是官员!
“夫人说的这话就不对了,华徵何时威胁过你,再说了你哥哥是什么与我何干?”双眉轻佻,一双清冷的眸子扫过,不带有任何的情感。
蔑视?
憨娘身旁的季雪莲她不是没瞧见,今日她多番找茬,她若是再不给她的颜色瞧瞧,岂不是当她是面团,随意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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