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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听书 - 工具人被男主盯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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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音

大叔音

型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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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文一看题目就有答案了,他那个时代对于数学思维已经进化到比较高的层次了,不会有旧人类这样的繁复解答过程,这道压轴函数题在他眼里,就跟一加一等于几一样简单。

但看着这张卷子,画文就莫名想笑。

一米八的十八岁少年,长的一副痞帅的模样,字体却是像小孩儿一样的幼稚圆润,一个一个地蹦出来一般,还没有棱角,可爱得不行。

不许笑我的字!严禄看出了画文憋笑的神情,耳朵一红,看题!别看别的!

好好好,看题画文轻咳了一声,认真看了下严禄的解答,没有太大问题,就是用了比较讨巧的方式,但不太严谨,容易被抓住扣分的漏洞。

画文指着几个存在问题的步骤跟他讲了讲,严禄本来不动声色的神情瞬间认真了起来,随着画文的讲解渐渐挪了过来,靠在了病床边,全神贯注地听着。

讲到关键时,这颗求知的脑袋凑了过来,画文不由得分了个心瞧了瞧眼前这颗圆润的后脑勺,枕骨饱满,是个很漂亮的头型,非常适合这个寸头,青春又阳刚。

多好的一个有为青年,怎么就生了这不稳定的臭脾气呢,要是一直都像听讲题这样乖巧该有多好啊

严禄听完了,沉思着地点了点头,拿过了卷子顺手拍了下画文的肩背:我懂了,谢了啊。

咳!画文差点又被他拍吐了,抱着肩膀缩在了床头,喘息着说,严同学,别拍我了,命都要给你拍没了。

严禄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的巴掌,又看了眼弱鸡的画文,嗤笑了一声:谁叫你这么弱我以后不拍你就是了。

你最好记得这句话!

画文捂着被拍疼的肩膀嘀咕了两声,一转头就看见严禄端着杯水走了过来,还插着根吸管,伸长手递到了画文面前,别扭地说着一点没有他风格的关心的话:喝点吧,你嗓子都说哑了。

画文笑了笑,凑过身来就着他的手就喝了两口,他现在还不能大量进食,润润喉咙就差不多了。

咕噜噜喝着,就瞧见严禄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那手劲儿几乎要把杯子捏碎了,看来他不太习惯陌生人的靠近,但是在尽量克制把画文揍一顿的冲动,嗯,是个好兆头。

这几天都平静地度过了,画文身体转好后警察就来录口供了,他只看到了那个歹徒的侧脸,尽其所能地向警察地描述了出来,但是这个人真的长得太普通了,没有任何可以明确分析的特征,警方用画文的所说的侧写也是一筹莫展。

关键是这个歹徒一直是连环作案,被他碰上的独身女性基本上都是先奸后杀,情节极度恶劣,却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全在老城区监控不完善的地方作案,反侦察意识极强,即使有望风的同伙也只有分赃交易,这些同伙都不知道那嫌疑人的具体身份,这个案件就悬而未决了,直到画文出院了都没有实质进展。

严家姐弟一直照顾着他,一直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严禄在几次画文跟他讲题后缓和了不少,至少不会一言不合就揪他领子威胁他,虽然还是时常会控制不住,在谈论有争议的难题的时候吵起来,基本上是严禄单方面的不服气加大音量,在画文柔声细语的安抚下,音量逐渐恢复了正常。

最后严禄不得不承认,这个身体弱唧唧的青年,脑袋瓜还是挺好使的,对聪明人他服气,有理不在声高,没几次严禄就渐渐会收敛在画文面前的脾气。

连严茹都有些奇怪,弟弟怎么在画文面前这么乖了,至少不会吼人了。

出院这天,严家姐弟本来都想来医院帮他,但严茹被公司绊住了,严禄因为长期旷晚自习被班主任捉回去了,结果下午的时候只有画文一个人,幸好他恢复得不错,杨医生也让护工帮着他打了车,用尽了画文最后的二十块钱,回到了这个被时代遗忘的老旧居民楼。

按照记忆他到了三号楼对面的六号楼,三楼正是他租的便宜房子,还没掏出钥匙开门,就听到隔音不好的防盗门里面传来了声音。

这房子好旧不过还行,上个租户还收拾得不错。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上个人拖欠房租才空出来的,离咱们上班的地方近

后面他听不清了,这间屋子新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去做饭去了,在门外闻着里面的诱人饭菜香,画文靠着灰色的墙壁蹲在了地上,一脸空白地望天,他连容身之所都没有了。

【抱歉教官,崩坏世界没有任何特权可使用,您的手机被摔坏了,现在检测到房东给您发了催房租的信息,但是没法回复,存款也不足,所以】

没事,画文振作起来背着唯一的背包,一身清风地下楼去了,又不是没法过了,钱再想办法,主要是怎么能接近严禄,至少要等到他把高考考完,我才放心。

傍晚临近七点,天还亮着血色残阳,画文卖了自己的二手电脑,换了个二手手机,由系统帮忙恢复了之前那个手机的所有信息,扫了眼催房租的短信,最后还有几条微信。

来自他上班的一家小公司,他在里面做策划,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的设定就是一个公司小职员,画文心里微微一松,至少还有工作,钱有着落了。

点开微信,被踢出了公司群聊,还收到了几条上司训问的消息,问他为什么旷工这么久,不想干就别干了。

画文:

才燃起的希望又没了,现在他真是无家可归又身无分无,关键是这破手机要没电了。

【请放松心态,画教官,崩坏世界是有挑战性的,我相信您可以东山再起,再创辉煌】系统赶紧安慰道,这是它跟着画文以来碰到的最窘迫的状况了。

之前无论怎么样,就算是在星际大战的战场中醒来,有系统加持和情报分析,身体各项功能调整至最佳,分分钟摆平所有麻烦。

可现在,拖着病兮兮的身体,裤兜里比脸还干净,系统还被重重限制帮不上忙,就算再优秀的画文教官,心态也有些崩。

关键是任务还没完成,他不能随便找辆车把自己撞死了直接脱出世界。

天色渐暗,大门口路灯洒下昏黄的光,人来人往的居民都没发现一个黑漆漆的人蹲在一边无家可归。

就在他蹲在路边看着路灯发呆时,一阵自行车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从远处逐渐靠近,一下刹在了他面前,发出吱的一声。

画文茫然地抬起头,看向逆光站在面前的人影,宽阔的肩膀漏下一点灯光,让他看见了眼前人是谁。

严禄?画文有些惊讶,你怎么回来了?现在不是该上晚自习吗?

严禄帅气的眉头紧皱着,烦躁地按了下车铃:我旷掉了,反正没什么意思倒是你,蹲在这儿干嘛?蹲我姐?我告诉你休想!放弃吧,我姐不喜欢你这种白斩鸡类型的。

不是,我没有,我也知道她肯定不会喜欢我,画文哭笑不得,我只是来跟你们道别的,我不能住在这里了,要走了。

严禄一愣,从自行车上下来,俯视着蹲在地上小小一个的画文,心里莫名紧张,语气不明:为什么?

在画文回答之前,严禄脑子里已经过了一遍自己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画文是不是还是怕自己揍他,连追求自己老姐都要放弃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太凶了他受不了

幸好,在严禄的自我焦虑上升到更高层次时,画文说:我租的房子被收了,公司也把我辞了我,我无家可归了。

画文站了起来,盛着笑意的眼睛看着他,带着淡淡的无奈和落寞,在暖黄的路灯光下晶莹如世间最纯粹的琥珀。

哦,那你是要回回老家吗?严禄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看见画文眼里的无力寂寞,这让他更加烦躁不安。

画文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回老家嗯,我老家也没人了,还不如就在这边,只是今天晚上连个落地的地方都没有

严禄说:来我家吧。

什么?画文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怔地抬头看向他。

严禄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不自然地侧过头捏着自行车把手,嘟囔着说:我家一直是三居室,我爸妈在的时候我和我姐一人一间房,现在他们不在了就空出来一间,没收拾过,不过能住一晚上就一晚上!

画文看着他微红的耳尖,不由得笑了:好,就一晚上,谢啦。学着严禄拍了下对方的肩膀,画文背上背包,:同居get

第5章 同居

严家是居民楼三号楼,这一栋楼都是比较大一些的户型,一百平左右三居室,再住下画文绰绰有余。

严禄现在住在最大的主卧,书桌也在里面,方便他学习和休息,严茹是次卧,淡淡的鲜花芬芳传来,打扫得非常干净整洁,最小的客卧曾是严禄小时候住的地方,现在用来堆放杂物,推开门来满是灰尘。

见画文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严禄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抹布:我来打扫,你去客厅坐着,别添乱。

画文乖乖坐到木沙发上,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温馨又陈旧的家,莫名有一种想长住下来的冲动。

这里比我现实里的那个别墅还舒服,挺有人情味儿的,画文跟系统聊起了天,要不我回去后把别墅改装一下,太华丽了住起来没意思,冷冰冰的。

【好的,我已经帮您把这间房屋的装修记录下来了,回去后您可以按照这样的风格改装。】

这其实不是一种风格,这是我说不清,反正能有个容身之所就好了,看来我在大门口等严禄是正确的选择,唉,形势所迫的装可怜还挺不好意思的。

【能达到目的且不被怀疑,您不需要愧疚。】

听着严禄在里面叮铃哐啷地收拾着,客厅里的画文坐不住了,有些担心他那不稳定的情绪会不会觉得太麻烦了直接把里面的杂物给砸了。

刚想过去帮忙,只见严禄抱着一个拳击沙包出来,丢在了阳台,灰尘四起,严禄揍人的似乎被这个沙包勾了起来,握起拳头咚咚揍了几下,灰尘铺天盖地。

咳咳咳!

两个人都捂着嘴巴咳嗽了起来,严禄从阳台仓皇而逃,画文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样子,虽然很是狼狈,但发泄了一通的确放松了不少,舒展的眉目充满了阳刚和朝气。

他被呛得咳了两声,对上画文带笑的眼睛,立马就移开了视线,满不在意地把阳台的窗户打开。

去擦擦脸吧,剩下的我来,没多少灰了。画文主动拿起拖把进去了,把剩下的地方清理了干净,再用了一点放在一边的空气清新剂,一间干净的客卧出现了,床铺罩着防护罩,一揭开就可以铺床了。

画文从卧房出来,外头一片安静,严禄不知何时也不见了踪影,只有一阵淡淡的食物香气从饭桌飘来,朴素的一菜一汤和一碗白米饭,明显是留给饥肠辘辘的他的。

回头看向主卧,房门紧闭,唯有澄黄的灯光从门缝流淌而出,透过房门他都可以想象那伏案写作业的乖孩子的模样了。

要是严禄一直都这样安静又懂事就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画文就醒了,虽然昨晚严茹表示他想住在这儿多久都没问题,画文也不能白吃白喝,他早早地给严家姐弟做了早饭,根据系统的建议,一桌营养均衡卖相极佳的早餐摆上了餐桌。

严茹一起床就发现了,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阿文你别这样,多破费啊,我去买就好了。

严茹比画文大了一岁,熟悉下来了就把他当弟弟,叫他阿文。

画文解开了围裙的带子:不破费,这些是我做的,我想着严禄不是要高考了,营养得跟上,反正我最近也没事,做顿早饭举手之劳。

这是你做的?严茹眼睛都睁大了,一桌子丰盛的荤素包子和油条豆浆,蔬菜粥飘着鲜嫩的葱花和胡萝卜丝,甚至比外面早餐店的都要精致。

严禄穿着校服出了卧室,毛躁地一边挠头一边打呵欠,看到家里忽然多了个人在跟严茹说说笑笑,后背汗毛乍起警惕了起来,瞧见是戴着围裙的画文,又愣住了,似乎才想起来是自己一时冲动,把无家可归的画文带回来的。

画文看还没睡醒的严禄像只突然警觉的猎犬一样瞪着他,朝他打了声招呼:早,不知道吃不吃得惯,不嫌弃的话,来尝尝吧。说着,进厨房去忙活了。

见画文熟悉得像是在自己家一样,严禄纠紧了眉毛没说什么,严茹倒是很自然地开始用餐,对自己弟弟小声说:吃吧,这是阿文的心意,我最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在医院的一个月阿文连个亲人朋友都没有,我觉得他其实最需要的是有一个家,我们就不要再见外了,他是个很好的人,如果可以就让他在咱们家长住,只要他愿意,反正有间房空着,怎么样?

严禄沉闷地拿起了一个肉包子,不信任地瞟了眼姐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他?所以才让那家伙长住的。

严茹戳了一下严禄的脑门,用肉包子堵住了他的嘴: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当弟弟那样的喜欢,怎么,你要闹别扭?

严禄本想说不行不准喜欢他,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太矫情了,撇了撇嘴认命地咬了口肉包子,鲜肉汁水流了出来,满口生津,严禄忍不住连吃了三大个。

唔看在肉包子这么好吃的份儿上,暂时让那家伙住下吧。

饭后严茹要去上班了,严禄也要去上学,画文不好独自在别人家呆着,虽然严茹不介意,但他还是一起出了门。

我还是得找个工作,不能这么闲着。画文腼腆地挠了挠头,悄悄看了眼一边推着自行车的严禄,早上起床的烦躁已经从他脸上消失了,只是在画文说要出去找工作的时候扫了他一眼。

严茹一再叮嘱他不要太着急了,可以再休息一个月,毕竟伤才刚刚好,不宜太过劳累。

她快把画文当自己亲弟弟了,画文哭笑不得,连连答应,说自己只是去碰碰运气而已,不会勉强自己的。

一路把她送到了公交车站上了车,画文才松了口气,回头意识到严禄一直跟着他们,没有骑车上学去。

怎么了?还不去上学。画文问,严禄今天早上过于沉默了,他还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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