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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听书 - 工具人被男主盯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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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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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醒是不是想讹人医药费啊

严禄的声音不大不小,一点也不担心画文会听到的样子,把热腾腾的肉粥打开放在了一边,一阵窸窸窣窣地从背包里拿出什么,坐在病床旁安静了下来,只有笔尖和纸张摩擦的声音。

画文没想到,这么个凶神一样的高中生,怎么看怎么像个混混流氓,此时却安静地坐在病床边做起了卷子。

这样静谧的学习氛围画文不想打破,但是肉粥的香气一直在鼻边飘,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他这身体是真的饿了。

唔低低地□□了一声,画文顺势就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是医院无疑,可能因为他是见义勇为再加上是重大案件的目击人,病房的条件还挺好。

还没等他完全看清周围的世界,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就凑到了面前,不羁的眉毛和主人的性格一样直立立的,不怀好意地盯着画文。

你你是画文很久没喝水了,声音嘶哑地问。

严禄扯起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终于醒了,看来这几天我把肉粥放在你鼻尖闻一闻还挺有效的,啊不过你现在也吃不了,闻闻就好了。

画文:

说着,严禄就把床头的肉粥端了起来,自己唏哩呼噜地喝完了,在画文的面前还满足地擦了擦嘴,才给他按了护士铃。

【您冷静,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看见您的怒气值出现异常。】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徘徊,画文深呼吸了一次,面带微笑地跟系统说:我有一些后悔回来了,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很不一般啊,连气人的方式也很独特,可以,有挑战性,我不把他掰正了我就不姓画。

护士医生一进来,严禄就乖乖地站在一边了,医生说什么他应什么,只是到后来有些不耐烦了,挠了挠后脑勺:唉知道了杨医生,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姐也不会放过我的,再说警察叔叔还等着审他呢,我就一学生,没我事我就先走了。

杨医生明显是认识他的,皱起了眉头:什么叫审?人家是救了你姐,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他身边不能离人,你最好看着一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的亲属。

杨医生转过头来,对着还虚弱的画文和蔼地笑了笑:画先生,多谢你救了严家大闺女啊,是我们见义勇为的好榜样,不过你这个情况还需要治疗调养,你有没有亲人在z城啊?

其实医生们也知道,要是真有恐怕早就来了,画文孤身一人躺在医院快一个星期,没有严家姐弟还真没人照顾。

画文从善如流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已经没什么亲人了,救人只是件很普通的事,不麻烦他们姐弟了,我请护工也可以。

杨医生很过意不去:这哪成啊严禄,天天吊儿郎当的,没课就来照顾着点画先生,你姐应该快过来了,要是对得起你爸妈,就好好学习,收起身上的破毛病,对画先生尊重点!

知道了严禄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松垮垮地站在一边看都不想看病床上苍白的青年一眼。

就这病兮兮的架子还舍身救人,抱起来给他换药都觉得硌手,等这人好的差不多了能吃饭了,多喂点吃胖点,别说他们严家还虐待恩人!

但在此之前,他得确定了一下,这个舍身取义连自己命都不要的老好人,到底是不是真好人。

医生护士出去后,画文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严禄也没走,就拿着卷子垫在陪床旁百无聊赖地写着,就算一米八的大个子头都快压断了,也不来稍微舒服点的病床边坐着。

尴尬的气氛快要爆棚的时候,画文轻咳了一声,平静的目光看向严禄,声音微哑:那个我想问问那天我昏过去了过后,还发生了什么?

严禄想回一句警察会告诉你问我干嘛,我才懒得再说一遍,但对上画文那双柔和宁静的眼睛,他舌尖一颤,从心里没法拒绝。

那个混蛋跑了,妈的从三楼之间翻了出去,追都追不上,我自行车也赔上了,在他要跑出大门的时候,我用车砸了下他的后背,结果这家伙速度更快,绝对是练过的,又对地形熟悉,几下就没影儿了,只有那个望风的帮凶被抓着了,审问了五天没结果,那老混棍根本不知道别人的名字和身份,就图点分赃帮他望风,问个面部特征都不清不楚的,没啥卵用。

画文眉心微蹙:警察也没抓到?

正在追捕呢,那把捅了你的刀他都带走了,连个凶器指纹都没留下,严禄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瞧了瞧画文裹满纱布的腹部,虽然我要替我姐感谢你,但是你觉不觉得,那刀正好捅在你胃和胰脏中间,完美避要害,你说为什么会这么幸运呢?

你!画文一阵气血翻腾,捂着腹部皱紧了眉,这家伙在怀疑他?!

严禄忽然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形俯视而下,如同一座大山压了下来,摄人的气势压得画文快喘不过气,锋利的眼神要是要把他解剖一般,直直地看着他的伤口。

声音和气息都近在咫尺,一股灼热的气息洒在画文苍白的颈侧,严禄压低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巧出现在我家附近或者门口,还把巡逻的帮凶给吓跑了,拿着那手电筒把那混蛋敲晕了,又那么巧地还带着绳子把人绑了,绳子又这么不结实还被人挣脱了你别告诉我世上有那么多巧合,我可不信。

画文额角的冷汗都快下来了,他从没遇见过这么敏锐的气运之子,当时如此黑暗紧张的环境都可以逻辑清晰地分析出不合理的地方,他甚至都可以想象严禄已经把自己想象成了:跟同伙分赃不和装作见义勇为的骗子。

还真是碰上硬钉子了。

画文吞咽了一下,他根本不敢抬头看严禄,只怕再坚实的心理防线都会被这刀子似的眼神给戳破。

他不能告诉严禄自己能知道未来,那不就跟精神病差不多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这个办法不仅能化解现在的困局,又能推动着男女主角的一定发展,如果顺利的话,自己还能介入到严家姐弟中间,顺便监督着严禄这个混账弟弟少惹事,把自己聪明的脑瓜子用在该用的地方

我深吸了一口气,画文缓缓抬起头,清澈干净的眼睛里装满了意味不明的羞赧,声音又轻又小,像是在倾吐花蕊的青涩花苞,气息呼在严禄靠得极近的下颚上

对不起,我喜欢你姐姐我暗恋她好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圆谎被迫给自己加痴汉人设的画教官:为了生存,不容易啊

亲们坚持下去,二禄小狼狗只是习惯□□咬人,迟早会被收服的!

第4章 暗恋

最近居民楼附近不太平,我看你姐姐经常上夜班不安全,就在楼下悄悄等着她,看她平安回家我就回去,我什么都没有做,就是看着而已,直到那一天我发现她有危险,我想也没想就要去帮她

看着眼前在面前小声倾吐自己的暗恋之意的青年,严禄忽然烦躁了起来,他觉得应该是占有欲在作祟,居然有个傻逼在觑见自己姐姐!

虽然这个傻逼看起来弱兮兮的,脸蛋跟个小姑娘似的,身材完全是个白斩鸡,这种货色居然敢暗恋自己如花似玉的姐姐!我他妈

严禄眼里的暴虐快要溢出来时,画文适时地住口了,战战兢兢地看着眼神凶狠的严禄,低声下气地说了句:对不起我就像个偷窥狂,可是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眼前暴怒的严禄正好让画文确认了一点,这家伙明显对姐姐有着超乎的保护欲,严茹是女主角的可能性加大了。

可他总觉得这其中有不对劲儿的地方,惯常的情敌刺激法好像在严禄不稳定的情绪中被放大失真了,他一时间无法准确判断严禄的真正意图。

是仇视情敌,还是单纯地驱逐流氓?

画文咬了咬牙,冒险再刺激了他一次:我只是看一眼都不行吗?

你看个屁!你敢偷看我姐?!严禄揪起画文的领子就要揍,拳头捏得咯咯响,信不信我揍爆你这双眼睛!

画文吓得连忙缩了起来,可惜挣不开严禄揪着自己衣领的手,还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脸色瞬间惨白。

严禄见他状态不对,连忙收回了拳头,扶着他的肩膀听见他快要抽过去的喘气,有些不知所措:喂,你怎么了?我又没真打你

画文身体剧烈痉挛了一下,捂着嘴趴在床边呛咳了起来,又咳又呕,单薄的肩胛骨都快凸出后背了,看得严禄一阵心惊肉跳。

他赶紧按了铃,轻拍了下画文的后背想看下他的情况,却看见他松开了捂着嘴的手,嘴唇和手心都是一片殷红,眼瞳涣散随时要晕过去了一般。

严禄彻底慌了,他就想吓吓画文,自己的怀疑是合理的,但再怎样画文也救了他姐姐,试想如果那一刀进了严茹的身体,他恐怕会当场撕了那歹徒,可眼前这个瘦弱的青年拼命保护了他姐,他不该生气的,不该吓唬他的,甚至还把他吓吐血了

医生护士涌进来,一阵兵荒马乱地检查伤口和血压心率,严禄像个被隔绝世外的石头,直愣愣地杵在一边,呆呆地看向病床上闭着眼睛的青年,他嘴唇上的殷红像扎进他心口的一把冰刀,把这颗时常被暴虐和不理智控制的心给彻底降温了。

严茹也赶来了,看着病房的情景愣住了,所幸医生检查了过后说没事,伤口没有崩裂,只是病人胃部受伤未愈,加之有一定的胃溃疡,情绪波动导致轻微胃出血而已。

严茹谢过了医生,看着又昏迷过去的青年分外愧疚,疲惫又愠怒的眼神射向严禄,压着怒火走出了病房:二禄,跟我过来。

医院走廊的尽头,此时是午休时间,四周都比较安静,姐弟俩站在露台上,严茹看也没看严禄一眼,直接问他: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人好不容易醒了,怎么又倒下了?说,是不是因为你?

严茹凶起来严禄最怕,大个子低着头闷闷地说:是我,那家伙我觉得他救你不会那么巧,就问了他几句,没想到这么不禁吓

问几句?你还会问人了!严茹揪起严禄的耳朵,恨不得给他拧下来,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你吓唬人的本事不是拿去凶我们救命恩人的!你的良心呢!

被狗吃了严禄在心里顶了姐姐一句,极度敏感的耳朵被刺激得通红,但任严茹把耳朵拧了个转他也没吭声。

我现在没空管你,好好读书把高考考好就行了,学费不是问题,只要你别再惹事,除了学费生活费,打伤别人的医药费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出,你给我记着啊。严茹长叹了口气,松开了手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严禄看到了,是有人在催她回去顶班。

严禄沉默地点了点头,他现在没时间去赚钱,严茹也不让他做耽误学习的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踏踏实实参加高考,再顺利毕业,给严茹减轻负担。

也只有这个时候,严禄才是个安静老实的孩子,严茹头疼地看着这个已经高到需要仰望的弟弟,喃喃自语:就一直像现在这样多好啊,别乱发脾气了二禄,除了我没人治得住你,但以后连我都没法管你了,该怎么办?

严禄咬紧了牙关,侧头不去看严茹失望的眼神,含糊着说下午要上课了我走了,转身拎起书包逃似地离开了医院。

画文再次醒来正好是晚饭时间,严茹特地来探望他,急匆匆地做好了他现在能喝的米汤,却没时间给不便起身的画文喂食。

你是有事?画文见严茹第三次看手机了,稍稍坐起来示意自己没事,我自己能吃的,没事,要是你太忙了就去吧,是去上晚班吗?要小心一些。

不是,就必须要过去一趟,严茹歉意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可不行,我让严禄过来

画文一听这个名字嘴角就是一僵,一丝尴尬在两人之间流转。

严茹耳朵都快羞红了: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二禄那家伙我已经教训过了,他不是坏孩子,就是容易冲动,你别介意。

画文礼貌地摇了摇头:没事,他年纪小是容易控制不住脾气,再大一些就会改正了,谁没个叛逆期。

画文这样的安慰严茹已经听了很多了,但是她还是没能放下忧虑,对画文一再道歉又道谢,又对着电话跟严禄千叮咛万嘱咐,才离开了医院。

严禄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画文正半躺着闭目养神,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一只气息火热的野兽闯了进来,毫不客气地把书包丢在了病床旁,大刺刺地坐在陪床上写作业。

画文眼睛睁开一条缝,眯起来打量他,此时的严禄比中午的时候更烦躁,手里的卷子都快被揉皱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做的应该是和中午的一样,同一张。

画文正偷窥着呢,一双眼睛如同猎豹瞄准猎物一样扫了过来,直勾勾地锁定了画文:你看什么看!

见偷窥被发现,画文也不再掩饰,冲着严禄扬了扬下巴:一张卷子做了半天了,碰见难题了?

严禄眉梢一跳,眼前还病弱着的青年对他露出淡淡的微笑,仿佛中午两人的不愉快就没发生过一样,自己还威胁恐吓过他,然而这人不仅没怕他,反而还来搭话

他是受虐狂吗?还是真的没心没肺,一点都不怕他?

严禄的脑海里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这些奇怪的想法,下一秒就被甩在了脑后,不信任地瞅了眼画文:不是碰见难题,是解题方法被否认了,班上那个教数学的老古板不承认我的方法,我得想清楚明天在全班说服他。

是吗?我可以看看吗?画文抓住了严禄眼里的一丝兴趣,赶紧道,虽然好久没看高中数学了,但是我大学高数还不错。

严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画文就觉得自己应该已经被看透了,这小家伙聪明得很,看起来暴躁得像头熊,实际上却比狐狸还狡猾。

严禄明白画文就是想趁此机会跟他套近乎,不过他也没有拒绝,顺势把把卷子递了过去:最后一道大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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