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谦一点儿都记不清了,那得喝成什么样呀!”
他们又把酒吧的视频看了一遍,李谦其实喝的并不多,就喝了四倍的洋酒。
而且,很多酒吧为了让客人尽可能的多喝酒,一般会在酒里加冰或者加水,所以,酒精的度数远远没有酒瓶上标的那么高。
李谦虽然不经常喝酒,但是,一个男孩子和那么点儿酒不应该会醉成那个样子才对呀!
几个人来来回回的看了四五遍视频,在酒吧内,李谦只是埋头喝酒,他并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所以,别人给他下药的可能性确实是没有。那么,唯一下药的就是那一个给他酒的人了!
酒吧的酒保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的女孩子,身材高挑,手指纤细,穿着一件紧身的短袖。
王东山和几个警察来来回回的看她给李谦的每一杯就,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他们都开始怀疑,王东山说的这种可能性到底有多少。
“停!”
苏芒喊了一声。
电脑被停下了,酒保的身后有一只手,那个手正在拿架子上刚刚倒过酒的酒瓶。监控一秒一秒的往后推,只看到那人把手里的什么东西,放在了那洋酒的酒瓶里,然后又把酒瓶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他不是往酒杯里放的,他把药放在了酒杯里,你们记不记得,叶建伟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吗?同样的手法,只不过这次不是为了要李谦的命!”
“调所有的监控,看有事没有拍到那个人的脸!”
经过他们的一遍遍搜索,终于在一个监控上看到了他的侧脸。虽然他带着口罩,但是,只要是熟客,酒吧里一定会有人能认出他来的。
苏芒的胳膊伤的严重,就留在了办公室。
王东山和张小凡又开车去了酒吧!
酒吧白天就几个管理人员,看王东山拿着照片,他们也并不隐瞒什么。
下药的那个人是酒吧的老顾客了,真是名字叫什么,并不知掉,但是,别人都叫他“侯三”。
王东山想尽快要这个人的仔细信息,就让酒吧的老板通过他们的渠道去打听一下这个人的其他资料。
酒吧老板一般情况下是不愿意这么做的,毕竟自己这个地方就是一个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
如果谁的信息是被自己泄露的,难免会惹上什么麻烦。
但是,当王东山说,有人死了的时候,老板就再也不敢打哈哈了。
老板几个电话,不一会儿,消息就传过来了。侯三的名字叫苏厚,别人都叫他侯三,所以他这本来的名字却被人忘了。
“他就是一个小混混,而其,他和李家,陆少庸等人都没有关系,所以,我猜是有人买通了他下的药!”
王东山虽然伤的没有苏芒重,但是,毕竟是缝了七八针,所以现在有人能开车,她也就躺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嗯!我觉得我已经猜到了买通这侯三的人是谁了!”
“谁?”
“陆少庸的儿子,陆岩!”
“为什么?”
“陆岩觉得他母亲的死与李乐有关系,所以反感李家一家事情是肯定的,所以今天中午宴会结束之后,他就盯上了李家的人。看李谦一个人喝闷酒,就让人给下了药!”
“不可能!陆岩是一个公子哥,他可能是会恨李家的人,但是,他今天中午敢当着陆少庸的面闹腾,他就不可能子李谦落单的时候反而让别人给下药!而且,这药可能就是晕魂药,对李谦并没有什么伤害!”
“可是,对李元山有伤害!”
“你要说,陆岩开着车把李元山给撞死了这我信,但是,这种手段,确实不是他能香的到的。而且,李元山贪污受贿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李元山就能拿出两百万。”
“他可能是不知道这些,但是,他可能以为,他爸竟然和李乐结婚,现在,他小舅子出事了,他爸肯定会出钱的。所以,他本来目的也不是想找李元山要钱,
而是想找他爸要!”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
“但是,你可别忘了,他中午说他妈妈早就知道陆少庸包养情人这一回事了。我们都查过王玲,你觉得王玲会把这些告诉陆岩吗?”
“就算他真的之前就觉得陆少庸有问题,查过他,但是,今天那公子哥闹事你也见了,那就是标准的外强中干,他可是干不出什么密谋杀人的事情来呀!”
“我担心的不是密谋杀人,我担心的是他本来无意杀人,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李家和他爸爸,但是,看李元山真的能那么快的时间拿出了两百万,所以,他可能被激怒了,所以,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张小凡虽然觉得有点儿不可能,但是,听王东山这么说,还是有点儿害怕。
如果真的是她说的那样,那么被毁掉的不仅仅是李乐一个了,还有李谦和陆岩。
无论他们的父母是什么人,干过什么事情,他们都是那一群最无辜的人。
侯三住的地方是租来的,王东山推了一下门,门竟然开着,里面的侯三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张小凡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脸,他才清醒了过来。
看到有人站在自己的屋子里,他还是被吓了一跳。
“大哥,你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还!”
看来是没少欠债,把王东山和张小凡他们当成了要债的了。
张小凡拿出证件给他看了一下,看到是警察,他更是吓得坐在了床上。
“警官,我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犯呀!”
“老实交到,不然,后果你肯定是知道的!”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想好了再回答!”
“我真不知道,要不,你给我点儿提示吧!”
显然也是老皮条了,他害怕自己说的越多,自己就暴露的越多。
“行了,别给我打哈哈了!昨晚上酒吧,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呀?”
张小凡不说话,只是阴恻恻的看着他。腰里的手铐已经拿在了手上。
“我想起来了,昨晚我一个人下了药!”
“为什么要给他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