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无忧无虑的。
现在如果说我的最高理想:让我快乐的平凡下去!
很显然,这是一个比较奢侈的理想。
我思想的劫匪已经出现,它来自我对爱情的渴望。
我需要一个女朋友,不用太漂亮,只要喜欢和我聊天就好。我需要一个女朋友,不用太优秀,只要善解人意就好。不用太物质,只要一身清新。不需浓妆艳抹,只要被公交车上的老人看到并羡慕年轻就好。
我需要早餐的时候谈论饭菜的口感,需要逛街时被她轻轻的依靠,需要傍晚她开心的笑,我再添上一个小小的幽默,需要夜晚有一个轻轻的吻,彼此都会做香甜的梦。如此的周而复始,却不会厌倦,如此的安安静静,不需要别人的赞誉,相伴的时光只属于我们。
到了一定的年纪,我们要一对儿女。我们从孩子身上找到我们的过去,我们和孩子们讲我们曾经的故事,也包括曾经的糗事。
现实是暂且,商羊还在苦恼,我只有在岁月的长河里,等待,并希望在她的生活里找到新的突破,走进她的心里。
做个侦探,做个偷偷观察她的侦探!我做了我想做的事。
我的图书馆工作除了薪水外,其他还比较满意。
周一,休馆!
清晨。
我已经坐在芙蓉苑门口的牛肉汤馆了。
我提出了找女朋友的要求,并默默的观察所有的从我身边走过的女性。
有身材娇小的女生,在这微微有点寒意的清晨依然穿的那么骨感。一阵风吹过,瘦弱的身材显得有些突兀。我觉得太瘦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女生,穿着黑色的长筒裙,更显的身材婀娜和高大了。再看这个女孩的脸,比普通人显得大。眼口鼻耳都搭配的算是很完美了,也不知从哪里看,我忽然间从她脸上看到了原始人的气质。
还有一个丰满的人,穿着高跟鞋,屁股翘的很高。走起路来,高跟鞋敲打路面的声音铿锵有力。这个女人高高的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气魄。
当然,这些人里自然有没结婚的,我自然有机会去追求。
可是我总能看着一个女孩,找出不适合我的理由。
商羊就不同,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安静并高贵,单纯并美丽。
我想这一定是个人印象,也许还有人这么不堪的语言形容商羊,只是我自己没有发现商羊还有什么突出的缺点。我想即使有缺点,外会被我忽略掉的,即使不能忽略,我也会想办法去习惯她,并为她的缺点做力争正确的辩驳。
不得不说,在认识商羊之前,我都想过:随便找一个女孩,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所以无论高矮胖瘦,我总是有所期望,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情感的饥渴患者,来者不拒。
认识了商羊,只记得,阻止了一切外来的诱惑,只有她是我的女朋友才是最正确的事。
我是个认死理的人,所谓认死理就是只要我认为是对的事情,谁来劝也没用。再说了我一个人漂泊在外,更是没有人给我下达指标,所以我算是完全的自由。
我也是一个脸皮薄的人,我虽然厚颜无耻的在学校里喜欢别的女生,可是我没有勇气表白。至今为止,估计也没有人知道她们曾在我心里有过一段女神的经历。
最近这段时间,我的同学圈里,众多的我暗恋过的女生都找到了她们的另一半,我越发孤独了。在我看来,她们的男朋友都不是那么完美,但他们却幸福的生活着。
现在的我自然不会更多的关注这些事情,更不会因此而哀愁。
我很简单,我简单的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不关注衣服,以至于至今我依然穿着白衬衣,黑中泛蓝的西裤。我不知道今年秋天的流行款,不知道哪一家餐馆的菜最好吃,不知道哪里最好玩。我唯一知道的是,当我读书的时候,总有一种爬山的感觉,当我读完一本书,总感觉自己仿佛征服了一座大山。
然而,回到现实中,我平凡的不会被人重视,不会发出影响世界的声音,我却活的那么坚强。
我的思想里的劫匪在认识商羊之前,也曾有过几次。
当我真正知道时间的重要性的时候是十八岁。那时,我早已经知道今生不会重来,而且还有终结的时候,于是自己曾无可奈何的度过了数个失眠的夜晚。
高中毕业之后,我忽然间从热闹的群体走进个人空间,世界安静的只剩下书本可以和我交流。我的世界静的几乎可以看到书上的文字都站起来了,随风摇晃着,无法让我不多看上几眼。
经历了三年的时间,我几乎已经习惯了安静的生活。有一天,我知道我终将要结婚,终将要找一个爱我和我爱姑娘,一起聊天,一起吃饭,一起做游戏。
那时候,我已经进入了工厂。我进来的这个工厂属于重工业,周围我所接触的全是男人。尽管男人的世界大多聊女人,可是却没有女人。于是大家的聊天便往坐台小姐和浴室小姐方面聊。有时候聊的铜臭味四处飞溅,有时候聊的相当露骨和狗血。
我想象中的女人完全不是大家口中的女人。
我不喜欢抽烟打牌喝酒的女人,我不喜欢花枝招展,骚首弄姿的女人,我不喜欢太凶的女人。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一直坚持着这个标准,实际上我是古板而保守的选择。而现实中,这样的女人在时代的浪潮中渐渐变成了稀有动物。现在我甚至在学校,在农村也很难找到这样的女人了。我不得不一边担心,一边渴望。
随着我的圈子里的男同事越来越多,我的寻找另一半的心情日益消退,寂寞的日子因为大家的都在坚持而不再寂寞,平淡的生活因为都在平淡而觉得平凡在正常不过了。
平凡的时候,很多人都在问:我的精彩在哪里!
我也提出了相同的问题,并让商羊悄悄的站到了我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