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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作品:我去来后人未知|作者:远风遥遥|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05-03 14:05:13|下载:我去来后人未知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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猼池与灌灌二人与那狌狌、蛊雕商量好后,就逃下山去和那类会和了。

那姓陆的倒真有一双儿女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妻子。看到他们一家人欢聚在一起吃饭谈话,这三人都不由得会心一笑。类多日来一直守在这家人身边,猼池和灌灌却忘了正经事,在街市上闲逛得没了时间概念。偶尔捉到在茶馆里听戏,有时又在酒楼里喝得酩汀大醉,只得麻烦类将他俩扛回去。那狌狌却在加急准备好马与快车,也一道向人打听去北方最快的路线。蛊雕不紧不慢,依旧在山上喝着他那椆陈年好酒。

姓陆的却依旧像个白痴似的,和他那儿女不多说一句话,只道些,“坐好”、“快吃”一类的废话。和他那妻子也生分得只像个寻常亲戚。

“这些人不是一久别重逢就要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生怕别人看不出他难过伤心的样子吗?”猼池说,“灌灌,这个人脑子钝掉了吧,跟个没事人一样。他知不知道明天就见不到他的妻子儿女了。”

“没事,让他到时候后悔去吧。”灌灌蔑视着那家人说。

夜晚将至了,所有人都在等待时机。猼池和灌灌两人坐在他们的屋顶上,类也躲在他们门前的那棵树后等待,狌狌已经备好了车马停在了招摇山下,现在只等蛊雕带着他的弓箭来了。

“等一下,怎么抓他们呢?”灌灌问,“他们若是发出了声音引来了人怎么办?”

“那就看蛊雕的了。”猼池笑着,“原来是打算用迷药的,后来觉得这么做太不光明磊落了。所以,我们把麻药涂在了箭上,也算给了他们一个反抗的机会。他们躲不躲得过,就看他们的身手和蛊雕的箭哪个快喽!”

“据我所知,蛊雕发的箭从来没有一支落空过。”灌灌得意地笑着说。

远处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人影类的神情一下变得振奋起来,屋顶上的两人也凝神以待。

他们虏了人后就坐上了一辆马车,往招摇山的方向奔逃去了。

“据说我们现在在外面的名头是吃人的鬼怪,我们可不能白担了这个名头,也要在死前让他们见一见鬼怪的真面目,和他吃人时的好模样才行啊。”猼池狞笑着道。

“把那家酒楼的那个烧菜师傅捉来,他烧的肉才有点好吃。不然,这群人比猪还要臭些的肉我可吃不下去。”灌灌附和着说。

“我可不一样,只要有酒,菜什么味道对我来说都没个差别。”蛊雕望着窗外,是一大片盛开的油菜花,“你们捉来,我可以帮忙吃个一两个。大可以把最难吃的给我,听说人越坏他的肉也就越臭。”

“吃了他们算得了什么,把他们送到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身边,才算真进了人间炼狱呢!”类叹然地说。

说着说着,就到了招摇山下,狌狌已在那里等了很久。类拽着姓陆的上了狌狌的马车,猼池一行人也赶着车往山上去了。类拍拍猼池的肩膀以示珍重,也向另外两人作揖告辞。

蛊雕开始在山上部署机关,其他佣人都被严格吩咐从今往后不能在山中乱闯。那个人的妻子儿女被关在屋内,可是一段时间过后连猼池也几乎快要成了她们的朋友,于是她们就暂时在山中当起了佣人。灌灌与猼池甚至有时都忘了为什么要在山中部署机关了,只有蛊雕每天都很准时又尽心地在山中安排机关并把出路告诉猼池他们。猼池和灌灌在山中实在无聊,于是经常逃到山下上那集市去逛。

狌狌日夜兼程把类与姓陆的送往北方,到达北方时,他的快马已经累得只剩一口气了,千辛万苦找来的好车也磨损得破旧不堪了。其实这拖住姓陆的的最后一招,是类。狌狌到了北方后把马交给一位医术高超的人救治,弃了马车,重新寻了匹好马,就一路往招摇山奔回。寻常人的速度自然比不上狌狌,他花了几天的功夫就从北方荒漠回来了,别的人却要用去大半年。他回来后,猼池与灌灌也高兴得要命,日日拽了他一同去那些酒楼茶馆歌坊舞肆去玩。

只留下类和这姓陆的在这北方荒漠,他们几乎一句话都不说,每天只是喝酒。有时候姓陆的想逃出去找些朋友,类步步紧跟,不给他一点机会。

“我答应猼池了,所以断不能放你走。”他冷淡淡地说,“按照我们的计划,你这条腿本来该废了的,现在它还好端端地在你腿上,你就给我安分些。”

“我的腿倒无妨。就是。。。”姓陆的无奈地说,同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

“他们此刻应该在招摇山上。”类淡然地说。

“也好,长居安乐窝的人就该受些磨砺。我那些孩子从小实在学得懦弱,不能跟着他们母亲习得一股子女人气。”他大笑道。

“猼池他们不是个坏人。”类低声地说。

“这我早看出来了。”他又喝了一大壶酒,“我倒愿意装的孬种一点逗这些孩子一笑。”

“不必你多事,你这种人在她面前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类不屑地说。

姓陆的讪笑着,自己过去如鱼得水般的谈吐在这里却吃了哑巴亏。他也不由得想亲眼见一见那人拔剑时是怎样的威风了。也想到自己好歹一代大侠却在这几个毛头小子面前片刻挣脱不得,不得不汗颜了。

“俗人总一样,既风趣不得也受挫不得,但你总归比那些只懂得吃饭与睡觉的人要好那么一点。”类漠然地说,“你若没有那老婆孩子,为人不再那么逞威风,我倒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姓陆的干笑着说不出话来。类又接着说,“猼池也说,有老婆孩子的人,首先自以为天大地大把另一个人的命攥在手心里,其次除了那和上青楼的嫖客心里所想一样,沉默时心里想的也总没有其他。什么事情都总要扯上了那污浊的念头,活来活去思考的不过是那儿子孙子,想要去做那老子。”顿了一会儿,他又说,“若真有那玩弄别人性命的能力,就应当确确实实地负起责任来,怎么可以只顾自己而把别人推入绝境呢?”说罢,他看着窗口,远处江面上有几艘小船在游荡,过去桥头又有几个年幼的乞丐在乞讨,其中一个却打扮的十分干净,只站在一旁漠然地看着他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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