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字数:3036 最新更新时间:2014-10-20 02:28:15.0]
(原文一句话概括就是,陈正发现自己的下身终于有反应了……)
欣喜若狂的陈正在炕上穷喊穷叫,又是捶胸,又是拍炕,无论怎样表示,都遮掩不住自己心中那种死而复生的激动。
自己瘫痪以来,遭了那么多白眼,受了那么多冷漠,只有跟自己素不相识的结发妻子,始终不求回报地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燃烧了他心中快要熄灭的信心之火。
经过一个多月来的努力,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回报。虽然现在还只是私处有反应,双脚依然不听使唤,但他相信,自己完全康复只是时间问题。
赵雪儿见相公开始有恢复的迹象心中当然也跟陈正一样喜悦不已,甚至整个人表现得比陈正还要兴奋,激动得热泪盈眶。
此时她也忘记了害羞,继续替陈正清理**,完了之后又去烧水做饭,心里一直默默地念道:天公保佑我家相公快快康复,只要能让他好起来,您要从我身上拿走什么我都答应。
这一次小小的反应对陈正来说意义重大,从那天之后,陈正变得越发有信心,心情也越来越好。果然,过了不到半个月,他的双腿终于有轻微的感觉了,能够感觉痛,也能感觉到雪儿替他清理大腿根部时,那种电流穿身而过的苏苏麻麻痒痒的快感。
并且大小便也有了感觉,不过依然不能自理,所以还是要包尿布。之后又过了半个月的样子,他已经能独立地坐卧起来,这样吃饭的时候就不再需要雪儿一口一口地喂了。
此时已经阳春三月,放眼望去尽是山花烂漫,到了春耕的时候了。陈正家里倒是有四亩地,但是一来家里没有谷种,二来赵雪儿是猎户的女儿,家里不曾有地,所以对耕种不熟悉,三来陈正依然需要一个人不离身边的照顾。
可若是要这样白白地荒废耕地,对穷苦的农户来说是个莫大的损失,这预示着你家接下来的一年怕是都没有稳定的口粮了。并且即使你不耕种,依然要向官府赋税。
好在陈正的脑子比较灵活,他想既然自己没办法耕种,不如将地租给别人,自己向他讨些口粮就是。
于是他叫赵雪儿请来了陈老爷子帮忙做公证,将地租给隔壁李二家,今年地里收的粮食全归李二家所有,但他家要负责替自己缴纳今年的税租,并且等到秋收后一口气支付自己二百斤口粮。
李二一算只要今年别闹灾荒,怎么也能赚个两百斤的口粮,十分合算,于是就满嘴答应了。并且眼看陈正有好转的迹象,自己的媳妇儿年前曾向他讨债逼得紧迫,两家闹了不欢,趁这个机会赶紧卖个人情,免得他将来升官发财,自己得不到他的恩情。
地的事情解决之后就没了后顾之忧,陈正能更加安心的养伤,赵雪儿也能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小夫妻俩之间越来越有默契,感情也越来越深。
自从陈正身体开始好转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数月不来往的乡邻们像是商量好了似的,纷纷带着些或是值钱,或是不值钱的礼物来看望他了。
之前整个家里除了四面墙加一个屋顶,只剩下东西房的两张炕和灶房里的一个灶台,以及破烂不堪的几件厨具。碗只剩一只,而且还缺了个口,夫妻俩吃饭只能一个先吃,一个后吃。凳子一个都没有,老丈人来了也只能坐在门槛上陪女儿聊天。
陈正最困难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众人反而咄咄相逼要他还债,要不是雪儿对他不离不弃,自己怕是现在已经死在了炕上,连尸体都没人替他收拾。
然而现在,当时逼债逼得越凶的,现在来看望越是勤快。当时为了抵债,被拿走的旧碗啊,旧凳子啊,旧扫把之类的,大多都变成新的给他还了回来。
每当这些人离开,陈正都要忍不住地冷笑两声。经过这次事情,他已经清楚地明白了什么叫人情,礼尚往来才叫人情,否则就要变成无情了。
春天不但是农民播种的季节,也是猎人成群结队进山围猎的大好时光。这段时间,许多冬眠的野兽也渐渐苏醒,饥饿让他们反应迟钝,攻击减弱,猎杀起来要简单得多。
趁进山围猎之前,赵春又带了十斤黑面和一只野兔来看望女婿。虽然赵春说过让陈正很伤心的话,但那纯粹出自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保护,所以陈正早已没放在心上。并且要不是老丈人的那三十斤口粮,他和雪儿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现在生活开始好转,陈正的伤势也恢复得越来越快。又过了不到一个月,就已经能够下地了。但是还不大能走路,因为腿脚的控制还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不过站着不动,或者扶着墙走两步还是没有问题的。这样一来,他终于摆脱了尿布,赵雪儿的活也轻松了许多。
看到陈正恢复得如此迅速,赵雪儿的脸色也渐渐地红润了起来。经过一个寒冬的折磨,,原本粉嫩嫩的小脸像是被刀片刮了似的皴裂了许多细口,都已经开春了很久也没能完全愈合。不过现在,脸蛋又变成了以前那种像是剥了皮的煮熟的鸡蛋,白白嫩嫩的,让人有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五月初的时候,陈正终于能行走自如了。那天,他像刚会走路的婴儿似的,在赵雪儿的面前来来回回走了几十遍,狠狠地体验了一下半年来没有走路的滋味。
赵雪儿也表现得像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会走路似的,又是拍手,又是赞叹,两个人在屋里来来回回折腾了半天依然自得其乐。
两个人终于折腾累了,此时天色也晚,于是赵雪儿打了盆热水伺候陈正洗脚,准备睡觉。赵雪儿刚弯下腰替陈正脱鞋,哪知陈正一把挽住她的胳膊拉她坐到炕上,然后蹲下身子含情脉脉地对她说:“雪儿,这半年来真的是太辛苦你了,现在我已经能自理了,怎么忍心要你继续这样服侍我?”说完,他轻轻地捏起雪儿的一只玉足,观赏后说:“今天就让相公替你洗一次脚吧。”
赵雪儿受宠若惊,想将脚挣脱,却又不敢,只是满脸通红,羞答答地说:“相公,别、别,你是大丈夫,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让你做这样的事,要是被在天上的公公婆婆看见了,肯定要咒死奴家。”
陈正听完只是微微一笑,依然脱掉了赵雪儿的那双顶端绣着蓝花的红色绣鞋。赵雪儿的脚并没有裹足,因为是猎人的女儿,裹了足还怎么去打猎。并且梁朝的时候还没流行裹足,直到梁朝晚期的时候裹足才流行开来。
尽管没有裹足,赵雪儿的脚依然小巧玲珑,并且脚型很美,不过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苦,脚后跟变得有些粗糙坚硬。陈正轻轻地将这一双玉足放进温水里,既认真又温柔地替她擦拭脚的每一寸肌肤。
赵雪儿略显紧张,双手紧紧地抓着炕沿,整个人都有点僵硬了。她低着头,咬着下嘴唇,略略地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副正经其事的样子的陈正,幸福的红晕从她双颊一直蹿到了脖子根,脸蛋粉嫩嫩的像是浑圆出水的蜜桃般诱人。
两人洗完脚后便解衣睡觉,还是像以前那样,陈正睡外面被窝,赵雪儿睡里面被窝。本来两人都已经同炕共枕半年了,可是今晚,雪儿显然十分紧张,竟然一进被窝就蒙头盖上,还有点瑟瑟发抖。
陈正见状还以为雪儿是冷了,他知道,雪儿盖的被子非常薄,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被子,雪儿为了照顾他的身体,厚被子给他盖,自己整个冬天就盖了一炕薄不拉叽的被子,每晚嘴唇都冻得发紫。每每想到这里,陈正的心就像是被自己活生生地撕开那样烈痛。
陈正隔着被子将手轻轻地搭在雪儿的肩上说:“雪儿,你是不是冷了,要不跟相公睡一个被窝吧。”
赵雪儿赶紧伸出小脑袋摇摇说:“没有没有,雪儿不冷,相公不要担心,雪儿冬天盖这被子都不曾冷,现在都五分月份了,哪里还会冷呢?”
陈正不由分说地将赵雪儿往自己的被窝里揽,边揽边说:“听我的,跟相公一个被窝睡,我们是夫妻啊,怎么能分被而眠呢?”说完,赵雪儿已经被他揽进了被窝,他又将雪儿盖的那炕被子蒙在他的被子上面说:“看,这样多暖和,这才叫夫妻嘛。”
赵雪儿像只受惊了的小绵羊,面向陈正侧着身子,头埋在被窝里,双手握拳放在胸前,身子绷得紧紧的,也不回答陈正,只是用鼻子嗯了一声。
陈正吹灭了油灯后立刻钻进被窝里,他也面向雪儿侧着身子,笑盈盈地看着眼前这个紧闭双眼假寐的小丫头,心头一阵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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