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跑到前边白面将坐骑旁边,笑着道:“这位将军,的找你有事!”
那白面将轻哼一声,斥道:“田远是吧,知道你能耐的很,不过,路途漫漫,你可当心!”
田远听他似乎记恨上自己,忙道:“将军啊!实不相瞒,的有事相求。”
“不准!”那将一口回绝道。
田远嘿嘿一笑,伸手递上一把刀币,道:“将军,这是的一心意,一呢,为早上的事情向你赔罪;二呢,想让栾月上车休息一下。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哈哈、哈哈!”白面将一声大笑,接过刀币掂了掂,道:“子,栾月是你什么人?”
田远心他在军中当差,想必通过百里长空等人早已知道我的身份,既然如此,那就吹个牛得了,想到这,他笑了笑,道:“不满将军,我跟田家击败栾府之事,目的就是为了这妞。那时她高高在上,我呢,是个奴隶,只有我脱离奴隶或者是她成为奴隶,我们才有可能,所以,嘿嘿,后事想必你们都知道了。”
那白面将看了他一眼,骂道:“你子可真是色胆包天!行了,看在这把刀币份上,我准了,去吧!不过,本将军可有言在先,咱们的过节还没完!”
田远笑道:“好好,谢谢将军了!谢谢将军了!”
回来之后,田远把白面将的话传达给旁边巡守的兵士。
兵士不敢怠慢,拉开绳子,放田远和栾月出来。
混世虫赶紧趴在地上当上马石,嘴里嘟囔道:“慢啊,可慢。”
栾月躺在车上,回头问田远:“你、你也上来吧!”
田远笑着道:“我没事的,你好好休息。”
罢,回到绳中去了。
混世虫拉着牛车在田远旁边声问道:“师父,这个女的是什么个意思?”
田远问道:“什么什么个意思?”
混世虫不怀好意地笑道:“师父啊,你别装了,你没看这女人看你的眼神吗?我都醉了,难道你还装糊涂?”
田远斥责道:“你这家伙,不好好练功夫,整天对东家长西家短的感兴趣。现在竟然拿我开玩笑,真是岂有此理?”
混世虫见田远生气,一下慌了神,忙解释道:“师父你听我啊,我就是想知道是那个玉儿师娘大呢,还是这个月儿师娘大!总得有个正妻一个妾吧!这个可马虎不得!搞不好的话,那家里可就鸡飞狗跳的永无宁日了。”
田远忍不住道:“混世虫啊混世虫,我这么告诉你吧,这个栾月,我是对她有愧。所以,能帮她一下就帮一下。不是你想的那种,明白吗?”
混世虫嘿嘿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道:“明白,明白。可是师父,你这么帮来帮去,不怕她喜欢上你吗?我可知道,栾家这个妞霸道、娇气的很!只怕到时候你难以脱身呢!”
田远听他这么一,忽然想到栾月这几天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是受伤之故,可即使没有受伤的时候,话越来越像个女人,轻声细语不,眉梢之间也少了很多骄纵之气。
田远叹息道:“当务之急是修炼玄丹,恢复身体,找季常子报仇。男女私情嘛,以后再。”
“嗯、嗯,以后再!”混世虫煞有深意的一笑,又问道:“师父啊,我们这个教派,就我们两个人,好像有少吧!不如多招人,壮大师门,嘿嘿。”
田远一想,哎,这个不错,反正师父我是玄元神教教主了,等身体好了,就把旗号打出去。收他十个二十个徒弟,哈哈,一起上,难道还打不过那季常子?
田远本来就是孩心性,虽然勉强跟玄成子学了几个月,稍微收敛了一下,可这一段时间,没人看管,再加上身边几个吹捧的,让他虚荣心有膨胀了。他道:“好,我招些徒弟,以后你就是大师兄了,你可得好好练功,不要丢我们玄元神教的脸。”
混世虫大喜,连声答应:“师父,你就放心吧!”
到了傍晚,鱼无肌慢慢地挪到田远身边。
田远见他脸上伤痕未愈,显得极为恐怖,没好气地道:“你到这干嘛?”
鱼无肌低声道:“你要当心,栾木他们可能要对付你!”
田远嗤之以鼻,冷笑道:“我跟他们无仇无怨,他们吃饱了撑的?”
鱼无肌瞪了田远一眼,道:“你爱信不信吧!”
罢,鱼无肌又拄着棍子慢慢离开了。
混世虫问道:“师父,这子是谁?”
“栾府的一个奴隶!”田远道。
看着鱼无肌的背影,田远想了想,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倒不怕他们,可栾月呢?混世虫呢?
虽然挑选的都是青壮年的奴隶,但步行走路,速度终究有限。第一天走了六七十里路,便即安营扎寨休息。
夜色深深,月过枝头,天气闷热的很,汗水早已打湿了田远的衣裤。周围是一弯池塘,长满了绿油油的芦苇,因为没风,芦苇静静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田远在栾月和星星不远处盘膝而坐,用修复四成的玄元真丹来慢慢打通身体被封止的脉穴。
这时,一阵“扑通扑通”地青蛙入水声传了过来。接着几个黑影沿着池塘边摸了过来。
田远微微一笑,双手捏起一把松土,嘴中轻轻诵着兵符:“月夜呜呜水塘边,弟子田远叩玄仙。护卫吾友今晨夜,紫微星沒便得还!”
咒语诵罢,玄丹运转掌内,滋润片刻,便将松土甩出!
然后自顾自地调整气息,修习内力真丹。
过了一会儿,听到数声闷响,哎呀连连。田远也不睁眼,心中暗喜:“这莫非真的是栾木那帮倒霉蛋?哼,撞钉子了吧!活该!”
到了次日天明,栾月、星星和混世虫起来后见草地上斑斑血迹,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那么多血迹?”
田远笑着道:“你们累不累呀?大清早的就讨论血。赶紧去准备吃饭。”
众人在池塘边漱洗罢,然后排着队去打饭。
田远路过栾木等人时,见他们鼻青脸肿地,脸上身上都挂了采。心鱼无肌的没错,果然是你们这几个兔崽子,算你们走远,昨晚用松土作引,只是揍你们一顿,若是改用木、金做阴兵之引,哪里还有你们的命在?
行至下午到了一个镇,混世虫扯了两面旗子挂在车上,左边写着玄元神教,右边写着田远。
众奴隶识字者了了,只有白面将、栾月等人才识得这几个字。
白面将看了田远一眼,轻哼一声,一言不发。
田远大为得意,心这旗子打出去,大家应该都知道我是玄元神教的教主了吧。
晓行夜宿,十天多天后,终于出了齐国境地,田远体内的玄元真丹也恢复八成。
这日,天降暴雨,伴随着冰雹闪电,噼里啪啦一阵猛下。
白面将见前方押运贺礼和粮草的车辆深陷泥泞之中,便号令众奴隶前去推车。
田远跟着众人到了前边,见数十辆车东倒西歪,牛马早已被暴雨淋的直打颤。心牛马尚且如此,让人拉,岂不是拿人当牲畜吗?
“快!都快推车!”白面将挥着马鞭鞭笞着体力不支的奴隶。
风声、雨声及奴隶的呻吟声交杂在一起。
田远见一脸横肉的栾木也拿着棍子来回驱赶着众人,心中怒火升腾,一拉旁边的古团子和鱼无肌,道:“我们不推,要求休息,看他们能怎么样?”
鱼无肌惊恐地看了看他,道:“揍一顿!还能怎么样?”
古团子哼哼两声,不置可否,在他的世界里,只要有饭吃就行。
栾木抹着雨水慢慢走近,大声喝道:“快推,你们这些畜生,不知道用力吗?”
一抬头,见田远站在旁边不干活。顿时大怒,走过来骂道:“你子怎么不推车?”
田远反击道:“老子不爽,不想干,你狗日的怎么不干?”
栾木举起棒子喝道:“你骂我?哼!我是监工,专门管理你们的!”
田远脱掉身上的衣服,道:“咋滴,骂你怎么了!就骂你了!”
栾木手中棒子一挥儿,粗大的木棒旋风般地挥了过去!
田远轻哼一声,飞起一脚,喝道:“着!”
只听“啪”地一声,木棍应声而断。
栾木握着半截木棍,发了一会儿怔,喝道:“的们,给我揍他!”
这一声喊,众奴都听到了,都蹲在泥地里看着,栾木的手下五六个人围了过来。
栾木一指田远,道:“这子不听使唤,打死他!”
当先扑了过来,田远轻蔑地一笑,骂道:“爷爷我忍你好久了,今天非让你知道我这教主不是白当的!”
双掌一错,一招凌云掌重重拍出!
瞬时,一团白雾般地气带裹卷着狂风暴雨直向栾木击去!
“啊!”众人见状,吓的瞪大了眼,一声惊呼,心皆一震,均想这什么东西,若是打在人身上还了得?
只听“扑球”一声闷响,一条身子横飞出去,翻滚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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