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丞一秒变饿狼,谭璇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只是逞逞口角,江彦丞发什么疯?!她让他草玻璃,触到他哪门子的痛处了?!
他根本就是找借口想试试,他才不是草不动玻璃!
“唔……”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谭璇被吻得头晕目眩,喘息都喘不上来。
她的家居服很薄,原以为一个人睡没什么问题,里面什么也没穿,江彦丞这厮毫不客气地伸手进去,用的力道之大痛得谭璇捶他:“唔……江……”
手腕被握住,两只手腕被他一只手捏住,扣在了头顶上方,想打他,即便练过一点花架子跆拳道空手道,谭璇也碰不着他。
谭璇用脚踢他,想把他那镶钻的东西踢断了!
江彦丞一条腿曲起,把她两条笔直的腿压得不能动,别说踢了,她只能勾起脚背来扑腾。
三分钟而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谭璇算是彻底见识了。
江彦丞的舌锲而不舍地勾着她,吻得如火如荼,头也不曾抬起一下,那一只肆虐的手也不闲着,仍握着她,还换了个边儿握着。
略带粗糙的痛感,谭璇躲也躲不开,那晚醉得不省人事,压根不知道经过,现在江彦丞带她再体验一把。
谭璇的脑子有点缺氧,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忽然身上一轻,江彦丞把她抱了起来,逼着她双腿用力,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宝宝,我们换个地方玩儿……”江彦丞放过了她的唇,那双沉黑的眼睛里满是暗色,连称呼也变了。
谭璇懵逼,江彦丞傻了还是x药了?把她当成谁?特么的,一大早拿她当司徒展悦呢!
“江彦……”谭璇挂在他腰上,气不打一处来,连最初气什么都不记得了,正要发作,嘴又被堵上了,江彦丞吸住她的舌头,又拖又拽,狂野粗鲁,谭璇感觉到有什么抵着她……
特么真镶钻了!
江彦丞真有本事,抱着她又吻又摸,还不忘说过的话,换个地方,拉开主卧的门就出去了。
他一只手拖着她,一只手还在她睡裙里,谭璇怕掉下来,只能双腿勾住他,双臂抱住他。
不能再坐以待毙!
这样下去她肯定得在洗手间或者什么地方被江彦丞给弄了!
谭璇气炸了,她想咬断江彦丞的舌头,奈何江彦丞像知道她的主意似的,躲闪得很及时,谭璇不得不扣住他的后脑,喘着粗气去咬他……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知道她得做点什么,她得阻止江彦丞一个人掌控她的所有!
“咳……”
忽然,江彦丞的脚步停了下来,狂风暴雨忽然都收了,整个人还倒退了三步,忙把谭璇的舌头松开,望着厨房方向,很尴尬地说道:“……妈,您怎么……”
谭璇被江彦丞抱在身上,后背抵着墙,这会儿听见江彦丞喊“妈”,谭璇的头朝厨房方向一偏,顿时恨不得自己没活过!
她妈林清婉站在那,系着围裙似乎正在准备早餐。
“妈,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您……”江彦丞吞吞吐吐地说着,嗓音还夹着做那事儿时特有的磁性和低沉。
林清婉的尴尬可想而知。
“谭璇,我们先回房,先回去……”江彦丞还算有眼色,赤着脚,抱着谭璇从原路退回了卧室,“嘭”的一声把门带上了。
被老妈撞破xx现场是怎样的体验?
她头发凌乱,双手双脚都挂在江彦丞身上,三个人正面撞上,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见她妈!
杀千刀的江彦丞!
谭璇给气的,觉得胸口都气疼了,她在江彦丞身上踢着腿:“你放我下来!江彦丞,我要杀了你!我妈看到了!你什么时候不好发疯!你要死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本来很大,可后面怕她妈听见都压了下去,变成一种无力的嘶吼。这嘶吼的主要原因似乎不是因为江彦丞做了那种事,而是江彦丞和她做那种事被她妈撞见了?
然而,谭璇还没吼完,人就飞了出去,江彦丞一把给她扔床上了,他大大方方地冲她笑,没一点点羞耻之心:“好了,江太太,后顾之忧解决了,被咱妈撞见这一幕,你猜下回咱妈还会不打招呼来查房吗?”
“……”谭璇被甩出去,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弹,整个人再次懵逼,敢情江彦丞发疯是一早算计好的,打开门把她抱出去,就是为了给她妈看?
床边,江彦丞功成身退地拍了拍手,看着她道:“大功告成,可以安心睡了,江太太介意的话,我睡地板也行,估计咱妈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开门进来打扰我们。”
他说着,若无其事地捡起他扔在一旁的上衣套上,穿得严严实实的,像是怕被她偷看了一寸肉。
谭璇被丢在那,半躺不躺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就这样了?
江彦丞一句话就打发了?
她被他揉得、捏的、亲的,前一刻有多激烈粗抱,这一刻就有多平静坦然,特么的她白给他弄成了这样!
不然呢?不然她能怎么样?找江彦丞欺负回来?!
“不事先和江太太说呢,是怕江太太戏不好,你看,知道真相的江太太蒙圈儿了吧?根本没法演下去,所以啊,江太太别生气,后顾之忧解决了,安心睡吧。”江彦丞穿好了上衣,还把松散的家居服裤子整了整,仿佛镶钻的东西一点没感觉似的。
谭璇想、杀、人。
她、她……
“哗啦”一下,谭璇一把扯过自己的被子蒙上了头,背过了身去,不再看江彦丞,一句话也没接,她可耻地发现,她被江彦丞揉出感觉了……草!
江彦丞回头,看到床上某人把自己包成个粽子,他抬手用指腹抹了抹自己的唇,眼神魅惑且炙热,却默契地一句话也不再说。
弯腰准备去拿那床被子……
忽然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伸出莹白的脚,把他的那床被子一脚踹下了床,正落在他的脚边。
很好,老婆生气了。不踹他,踹他的被子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