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记者报道,在今天上午十点九分,于城东区发生一起恶性事件。”
“有一名男子持枪闯入了三人的小家展开了杀戮,据了解,他曾经是这个家庭里母亲的第一个儿子,是什么造成了这个人伦残局呢?我们不得而知,但据幸存者萧警官艰难诉述的情况而言,我们了解到了一部分的情况”
顺着那字正腔圆的声音,铭烟薇诧异的抬起了头。
那电视画面之中一闪而过的满布火焰烧灼过后的破旧房屋,响彻了警笛的呼啸之声,最终将视野主要固定在了病房之中一个半身缠绕着绷带的中年男子身上。
“我与詹警官本来正在排查外地人口,走到事发地点之时,我闻到了一阵浓厚的血腥味”
“我之前是公安特警的一员,对于这种气味我并不陌生,当即力断之下我与詹警官展开了突破行动,只是我们进去之后却只看到了他们的尸骸”
“那个男人还遗留在事发现场,他采取了自杀式的爆炸行动,詹警官为了保护我…牺牲了”
男子说着,老泪纵横,旋即模糊的说着,“詹警官是一个好的同事,好的人民警官,他牺牲之后,我才知道他的女儿下落不明已经有三天了。”
“事情的进展我们还在持续的跟进中,但愿不要再次发生如此的人伦悲剧,敬请期待下一个新闻”
伴随着那新闻结尾中女子的话语,画面再次回转到一贯的新闻播放室内。
铭烟薇在心中向着询问道。
“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你是指哪一个?这个男人杀人?还是失踪的少女?”
魏无道的淡淡的问到。
那意识海中开始响彻起万人的念诵之声,犹如雷鸣,那是数千年前无数人祭拜九鼎之时遗留下来的景象,他们被八仙所铭记,又被此时的魏无道所唤醒。
以念力的形式重现着千古的荣光。
伴随着念诵声的进展,虚空之中似乎有着不一般的信仰丝线像是找到了自己的主体,重现凝聚了起来,在九鼎的外围投射而来,又被九鼎所吸引着,在鼎中化作了滴滴金黄的纯粹念力。
那九鼎之上的山河社稷,珍禽异兽被念力滋润着,缓缓的在鼎的边缘上活动着,栩栩如生,魏无道毫不怀疑,一旦这鼎中的念力汇聚成汪洋大海,连这大鼎也会从虚幻变作真实。
“我觉得两者都有,但目前,我们能够追寻下去的也就只有一个。那个男人已经在自杀中身亡了,寻求真相的机会渺茫,但那个詹警官的女儿的线索,我们可以试着了解一下。”
铭烟薇说着,舒坦的放下的木质筷子,再一次的躺倒在了沙发之上。
“吃的好舒服”她如此感慨着,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小腹,眯起了诱人的双眸,“现在修习导引之术后我都不担心长赘肉的”
“合着,你觉得导引术唯一的好处就这个吗?”魏无道手掐印决的举动一停,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了意识海的上空。
“对啊,除了这个以外,大概就是那个来的时候,肚子暖暖的,一点都不疼”
铭烟薇轻轻说道,两眼弯成了一对月牙。
“……,那个,修行之路到后面,女性修士会经历斩赤龙这一境界,那个时候,你就没有这一顾虑了”
魏无道尴尬的述说着,在铭烟薇问起什么是斩赤龙的时候转而说起了《大罗无定风云决》的修行精要。
铭烟薇静静的听着,在心中比对着自己的感悟,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疑惑。
对此,魏无道十分欣喜的解答,在自己的意志下修习与在旁人的辅助下修行是两码事。在修行之中遇到困惑与一路畅通的循着前人的路一直走下去又是一回事。
*
城南一处被黄线密封的城中小屋之外聚拢着数批人员,他们有的份属警方,有的是军方派来的协同人员,有的是民间的大师。
这是一栋三四层楼的小房屋,屋主是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男子,但在一部分圈子里,他有一个相当当的名头,毒佬张。
毒佬张是份属于h市的地头蛇,活动范围局限于h市以及h市辐射的数个小城市,他贩、毒,藏、毒,吸、毒,纠结了一批人员组成了h市闲散人员互助合作社开办了小型的酿酒厂。虽然冠上了厂家的名头,但他们只是背地里利用合法的运输途径来来运、毒的社会毒瘤。
但此时,他只是成列在档案之中的血腥照片,以供数批人员分析。
“法医鉴定过,伤口狭长,位于喉部呼吸管道的侧面,颈部大动脉的附近,初步判断凶器为锋锐的刀器,但从在场的人员倒地的方向看来,他们甚至没有逃跑的机会”
一个身穿警服的女警指着档案说道,那是数个尸体的位置的摆放线与伤口的翻卷图。
看着那面部青紫,有着丝丝僵硬的死体,被请来的军方协助人员,程啸头一遭感到了头皮发麻。
虽然家传的秘闻之中,瞬杀数人的不少见,甚至于他的父亲都可以通过银针来达到这种效果,而他的母亲也能通过下蛊来达到一样的功用。
但这里,有着整整三十二人,道路旁的摄像记录之中只有短暂亮光闪现以及数秒后的房屋熄灯。
这代表着,他在数秒内解决了战斗,甚至只有一刀。
三十二人,伤口角度不一,死亡前的挣扎无比的痛苦,但造成的死亡的伤势都是被割破了呼气管道以及大动脉,那代表着他们每一口呼吸都会有大量的血液涌入肺部,直到缺氧而死。
他可以臆想得到现场是怎么样一回事,敌人直接了当的闯了进来,两三名小喽啰上前呼和,旋即被一刀抹喉。其他人见识不妙,转身欲走,旋即被一刀直取头颅。
“这样的手段,我还是第一次见”程啸感慨着,将目光移到了那女警的发梢之上,不一会儿又游离在了那隆起的胸脯之上。
果然靓女洗眼睛。
“啸儿,你让他们退开,我要以寻踪蛊来追寻真凶了。”
程啸一听,脸上一变,看向了那头发花白,满脸阴翳的壮年男子,那是他的三舅,柳春帆,云南苗家人,一身蛊术可比他这半吊子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是军方的编外人员,一般协助军方的研究机构研究古法,不想今日居然惊动了他。
“好的,舅舅,来来来,大家跟我来”
只在与传闻之中的青帮洪帮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