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徵想着与季雪莲一同的几位妇人定然不会饶过她,而现在被许蹨儿压了下去,可不晓得何事会抽出收来对付她,不如她揭开季雪莲的面目,省了日后麻烦。
且不说都是益州有头有脸的贵妇人,哪个出去不朝外说嘴。
何弦乐在船上瞧着深思的华徵,没有上前打扰。
只听那身旁的人,陡然起身,谨慎的说道:“你且先回去瞧瞧你父亲,若是无事,不要出门,记得了吗?”
嘱托完,又吩咐身边的青儿一同跟着何弦乐前去,等到了如意楼便悄悄离开,去往秦府唤修远过来。
“那你呢?”何弦乐冷不丁的听华徵说着却越发困惑,问出了声音。
“我必须回去。”
诧异的瞧着面前的华徵,脸色有些慌张,上前拉着华徵的袖口,匆匆说道:“刚才才跟老太太说了让你离开,你这会儿子又要自讨没趣,就单单是那几个妇人,你都瞧着应付不来,你怎的还想回去?”
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就是不愿意放手。
而另一边的青儿得了吩咐便去让船夫把船驶了回去,船本身就开的慢些,前后也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已经回到了许府。
“小姐,到了。”青儿掀开了船外的帘,站在一旁,静静说道。
“弦乐,不必担心我,我自由办法对付季雪莲与那几个妇人。”
华徵走出了船门,临行前吩咐青儿好好看着,别发生什么意外。
登了岸,上面有人接着她,拉了上去,丫鬟跟随在其后,许蹨儿正听外间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刚才季华徵与那季雪莲的事情。
偏头一听,竟听身边的丫鬟说季华徵又返回来了。
“你们此话可是当真?”许蹨儿一听,便拉过旁边的人低声询问,哪成想眼前的人从面前就出现了。
角落里几个人谈论着关于季雪莲的事情,反而瞧见华徵过来,嘴上便闭上了言语。
“怎么,你们都不说了?”华徵笑着,看着角落里那些低着头,掩着愤愤不平的脸,越发的觉得她没离开才是正确的做法。
许蹨儿瞧着,没有回了老太太人还没走,反而告知身边的侍女把华徵回来的事情隐瞒下去,可总归是不能隐瞒太久,她务必趁着来太太知晓前送走华徵。
再反观季华徵,她直接把季雪莲拉起来,眉眼带笑的说道:“你既然说我苛待你,你且说说自从你失踪许多日,我肯曾放弃过寻找你?”
季雪莲抿着唇,一言不发。
华徵冷笑一声,又道:“你如今在益州夫人圈子中胡言乱语,如今闹到如此地步,你且说说你心里还有没有把我当成妹妹?本不想说你大房中所做的腌臜事,如今你的手段却越发的没分寸,全是些小招数,笑话!”
一旁的妇人怪异的瞧着季华徵,便是那原本向着季雪莲的憨娘抬了眉角,不可置信的看着刚才还与她苦苦哀求的季雪莲,如今竟如同木头一般,一句话都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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