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那刘娘可没话说了,只能陪着笑,在一旁说着季华徵如何如何好,可暗地里那眼神就要把人给吃了似的。
二伯母在一旁听着夸赞华徵的话,也欢喜,不过却瞧着刘娘心里头不怎么高兴,想着难不成是华徵说的话不称她的心思,便对华徵说道:“你瞧瞧,我都忘记了这都到了要吃饭的时候,你便留在季家吃了饭再走,外头的一干小的也留下吧。”
季华徵瞧见二伯母这么做,也点了点头,拉着刘娘,便让人家留下。
可那刘娘却跟吞了苍蝇似的,就想着一会儿便离开,等没了这季华徵再过来。
不巧的是人家非得拉着,让你在这吃饭。
“不吃了,不吃了,今日出来就是见见您,旁的事可没多想。”
听她这么一说,二伯母反而越发觉得这刘娘孝心可真是日月可鉴,便打算不强留了。
左左右右的,后面的一大家子也跟着走了。
季华徵等人都走了,把昨天在仓库的事情与二伯母一说,叫她自己也谨慎些,这刘娘前几年可没找过他们季家,如今上门来指不定图谋些什么。
再说之前二伯母已经给他们安排了好差事,已经送了人情。
旁的她也不多说,二伯母也并不是什么蠢笨的人,敲打敲打也能懂得。
午饭过后,她没在二伯母房里多待,让杨三和魏源探查的事情,有了些线索,便回来说之前是怎么回事,说是之前有个许多,记账的,前不久说是家中母亲病重,便回乡了。
账目数量都是这个许多记下的,一笔一笔,纰漏众多。
华徵打听询问,一并小厮农户,但凡与许多关系比较深的,全都带过来审问。
好在还有个线索,跪在地上的人,一身粗布打扮,身上皮糙肉厚,双眼飘忽不定,看着季华徵哆哆嗦嗦的,不敢上前。
“你与那许多是什么关系?”
“小小的是与许多的老乡。”
老乡?季华徵一听,来了兴趣,既然许多说回去看家中老母,那么必定是在老家了,如此一来,这人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许多家在哪里?”
这人交代了许多家里的事情,又说起许多这人老实本分,不会做出什么不正当的事情来,一五一十交代全了,杨三把人带了下去,给放了。
华徵既然得了那人老家的地方,便吩咐人去看看,顺便带些银两瞧瞧,若是真的家中老母病痛,给些银两,若是借机跑了,直接抓回来,询问一番。
等交代完这大大小小的事情,华徵得了空,闲下来赏赏花,喝喝茶,日子也算过的清闲。
卫津赶回来,便是几日之后的事情,听说朝堂上,有人参了秦修远一本,皇上便让秦修远进宫,可没料到竟然遇刺了,为了救人被刺刺客了一箭。
华徵一听到这消息,当下就急了,心就乱了,便打算明日就回蜀州,早一天回去,也就能早一天去京城。
却听着卫津说道:“这本就是王爷按您的办法做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