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求您劝一劝王爷,莫要听从皇上的圣旨,去了那江南巡盐,一旦出了事情,恐怕就来不及了。”
华徵听见他的话,心头慌乱不已,原是刚才才传来的消息,她刚刚才收到的平安,怎么会?
难不成
她昨日未曾见到的信!
神色急迫,拉起地上的卫津问道:“你可是收到昨日修远给我写过的信?信上写了什么?”
卫津哪里有心思一句一句的回答季华徵的问话,从怀中掏出信件,说道:“昨日原本想交给主子的,可见您被事情耽搁了,便迟迟没有送过来,有人背地里来抢信,不经意间被人撕开,卫津才看见里面写的内容。”
小厮都被青儿吩咐下去不用守着了,走的远远地。
他们谈话可没人听见,等魏源过来的时候,瞧见他们三个,从卫津手里抢过来信件,看了看,酸的掉牙,扭着脖子变了个声音说道:“主子,您这位可真是够酸的,瞧瞧这诗句写的,哎呦呦,真是比那陈念的醋都带劲!”
华徵瞧着卫津和魏源两人的话可不同,瞥了一眼两人,从魏源手里拿过来信件,低下头细细的看了看,上面写着的是关于京城的形式还有些对她说的话。
魏源说的也是
季华徵有燥红了脸,让魏源先退下。
临走前,魏源还啧啧的不停。
“如你所说,京城的形式确实于修远不利,可为今之计,修远不得抗旨,也不能去巡盐,那”华徵想了想,既然不能动弹,要不然就装病。
“主子,您是想到了?”卫津看向季华徵,面露喜色。
“告知陈先生,让修远装病,但这病必须来的值,而且来的快。”
等华徵说完,两人对视一眼,便明白了。
走之前,华徵又修书一封,让卫津带过去,京城与这边来回数日,恐有耽搁,让其多多带了些银两。
早起一件事情,临了吃完午饭,那刘娘带着一大家子来季家,见到二伯母就谈起之前两家是如何如何,说她没了丈夫日子过得艰苦。
说着说着就要抹泪了。
二伯母也是心肠软的人,听她这么一说,早早的安慰着,便是寻常人听了也怪心疼的,又说起家中事情,求个二伯母宽慰,日后若是有事了能帮衬一二。
还未等二伯母答应,华徵便进了门,笑着说道:“我听着是哪家的在二伯母您这里做客,不成想竟然是昨天见过的刘娘。”
刘娘这是半颗牙打掉了含在嘴里,吐出来也不是,吞进肚子里自个儿还嫌恶心。
陪笑着说道:“是,昨天才见过面。”转念又拉着二伯母的手,笑意盈盈的说道:“你家这个长的好,也能干,不像我”说着便又要哭起来。
可话还没说完,眼泪还没滴下来,便被华徵把手从二伯母的手里拿了出来,放在手下,轻轻拍了拍。只听季华徵说道:“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自有您的好处,若不是,也不会把您娶了进了家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