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谯郡骑兵的成立,刘宇在三国时代的事业达到了第一个平稳期。谯郡的财、政、军都走上了良性的发展道路。但随着实力的增强以及黄巾起义的日益临近,刘宇越来越感到自己在人才方面又开始出现危机了。一年前刘宇刚刚就任谯郡太守的时候,就曾经爆发过一次人才危机,幸亏有孙乾、伊籍的及时加入,才缓和了当时刘宇的窘境,再到后来通过采取一些手段从而将毕岚、郑浑、刘晔等人绑到自己的战车上之后,谯郡的诸般事物才总算是完全得以理顺。现在刘宇手下文有刘晔、孙乾、伊籍;武有许褚、臧霸、管亥,徐盛也在逐渐成长起来;工匠有郑浑、毕岚主持。这样的阵容若是镇守一州保境安民堪称足够,但若是想用这样的阵容去实现刘宇一统天下的霸业,那就太过不足了!所以刘宇决定在自己事业处在平稳期的这段时间里,亲自出游大汉各州,寻访天下人才。俗话说时势造英雄!在三国时代这个有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客观规律所造就的时代,谋臣,猛将,三国的天空可说是群星璀璨!记得阮籍曾说:“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刘宇对此
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是只吃不到葡萄的狐狸临死前的哀号罢了。当然,刘宇也没想过能把天下豪杰都纳入彀中,他还没自恋到认为自己有一身“王八”之气,身躯一震就能引得无数英雄竞折腰!事实上,精通三国历史的刘宇心里早就拟好了一份名单,他现在所头痛的是怎样将这些英才纳入麾下!
汉光和五年,春三月,谯郡太守刘宇将郡内政事交托于刘晔,军务托付给许褚,自己和孙琳一起,坐着经过他改良的马车开始了他的寻才之旅。“我们第一站到哪里呢?”孙琳躺在宽敞的车厢里,偎着暖炉,一边吃着蜜饯一边问道。“嘿嘿,三国时代有两大人才胜地,三国前期的颖川书院以及三国中期的鹿门书院!现在鹿门书院的那帮牛人都不过几岁而已,他们的老师又都属于隐士那类人,所以暂时不用去考虑。我们这次主要是在中原和北方寻找人才,第一站就是颖川书院!”刘宇躺在软塌上悠闲的说。“看来你是胸有成竹啊。”孙琳看了刘宇一眼,“那么有把握对付这个时代的精英?”“怎么可能有什么把握!”刘宇苦着脸道:“那些人个个精的跟猴儿一样,不好对付啊!不过也没必要担心什么!小爷我以前可是干律师的!最擅长的就是把活人说死,把死人说活!我倒还真像会会像郭嘉、荀攸这些人打打擂台!另外,你真以为我会毫无准备的去招贤吗?”刘宇奸笑两声,拍拍身边的一个匣子:“我这里还有几样杀手锏呢!”“什么东西?”孙琳好奇的问。“天
机不可泄露!”刘宇很神棍的回答。孙琳摆了个不屑的表情:“切,肯定又不知剽窃了后世的什么东西!真没牙!”刘宇哼了一声,心说:“稍微借鉴下后世的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权当是提高一下三国时代中国的科技文化水平吧!”
两人晓行夜宿,也不执着于住客栈,有店就住,错过了宿头,就在荒野过夜,反正那马车是刘宇比照康熙王朝上康熙的龙车缩小制作的,再加上刘宇设计的简单减震装置,跑起来平稳又舒适,可说比后世的宝马还要舒服!晚上在车上过上一宿根本就不是问题!却说这一日,马车经过颖川郡颖阳县地界,刘宇和孙琳正在马车上闲聊,突然车厢一阵剧烈的抖动,然后停了下来。刘宇大怒,打开车厢门骂道:“黑风!你这堂堂踏雪乌骓怎么连个车都拉不好!你该不会光和风铃亲热了吧!”黑风感到自己太冤了!这个小气的主人为了不被人打扰他和女主人的二人世界,连个马夫都不带!你自己赶车也行啊!他倒好,就任我自己跑!拜托!我可是踏雪乌骓啊!让我拉车我已经不和你计较了,现在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冲我吼!最难以原谅的是他竟然诬蔑我与风铃妹妹那纯洁的感情!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黑风愤怒的打了个响鼻!刘宇此时也发现好像冤枉了黑风,不由得讪讪一笑,对着前方问道:“嗯?你们是什么人?”只见前面的官道上堵着一堆人,手里拿着百家兵器,如铁锅之类的。
当首一个汉子,身披绿袄,手提钢叉,大声叫嚣道:“呔!车上的儒生听着!速速留下钱财马车!饶你一条性命!”刘宇张嘴愣了半天,才试探着问道:“呃,你们是不是要打劫?”那领头汉子不耐烦地道:“少说废话!识相的赶紧把钱交出来!”刘宇忍不住一阵郁闷:“这就是汉代的土匪?怎么一点技术含量和文化素质都没有?唐代的响马还知道编个此山是我开,此书是我载之类的顺口溜呢!汉代的土匪就是没文化!”不过他也感到很有刺激,毕竟是两辈子头一次遇到土匪呀!刘宇冲车厢里喊道:“琳琳!出来看打劫啊!”孙琳打开车窗探头往外看了看,爱搭不理的说:“这么几个歪瓜劣枣,没兴趣!赶紧打发了吧!”刘宇见她没什么兴致,也感到有点无趣,从车厢底下的武器匣中取出紫金蟠龙棍,冲着那首领一指,喝道:“匪首通名!”那首领见刘宇拿出一根铁棒,先是吓了一跳,但再一打量刘宇的体型,又放下心来:“小子!你胆子不小!看你的棍子倒挺粗啊!纸糊的吧!”刘宇不耐烦地说:“让你通名报姓,谁让你说这些废话!速速报上名来!”匪首大怒:“小兔崽子!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家大爷名叫何曼!记清楚了!省得阎王面前告错了人!”“何曼?听着有点耳熟啊!”刘宇皱眉想了想,想起一人,于是问道:“你可是有个外号叫做截天夜叉?”何曼也是一愣,继而又嚣张道:“既然是的你家爷爷,还不赶紧下跪认错!”“哈!”刘宇打了个哈哈,说道:“你倒还是个人物,不过可惜找错了人逞能!”在三国演义里曾经有过何曼的描写,那时何曼已经加入了黄巾军,曾和曹洪大战四五十合,不分胜负!可见武艺不错,不过脑子不大好使,被曹洪一招拖刀计给斩了!“这何曼虽非大将之才,做个偏将倒也合适!”于是对何曼道:“我知汝有几分勇力!奈何为贼!我今与你打个赌赛,汝敢应战否?”何曼道:“所赌何事?”刘宇一笑:“我让你先攻,我只用一招,若是制服不得你,便将钱财马车相送!若是你输了,你就要拜我为主!听我驱策!”何曼一听,怒极反笑:“尔好大口气!好!我就与你赌!”刘宇微笑道:“你可不得反悔!”何曼怒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接招吧!”说着提钢叉快步跑进前来,迎面就是一叉!刘宇笑容不变,
手中棍轻轻向上一挑,何曼就觉虎口剧痛,手一松,钢叉直飞上天去,接着就觉肩头有千斤之力传来,膝间一软,便被压伏于地!刘宇将蟠龙棍压在何曼肩头,喝问道:“汝可服否?”何曼这才知道自己是踢到了铁板上!这个貌似文弱的年轻人绝对不是善茬儿!不过何曼倒也是条汉子,技不如人,很干脆的跪倒在地,口称主公,认赌服输!
刘宇这才收起蟠龙棍,对何曼言道:“我乃大汉谯郡太守刘宇是也。汝有一身武艺,不思报效朝廷,竟然在此落草打劫,非英雄所为也!”何曼叩首道:“曼本古城百姓,去岁颖河支流发水,冲毁我等家舍,古城县令只知催缴赋税,全不理赈济之事!我等无活路,这才干起这无本的买卖!小人因学过几年武艺,被众人推为首领,今日却有眼无珠,冲撞了主公!”刘宇听罢默然,自己治下政事清明,但大汉其他州郡官府已糜烂致此!刘宇长叹一声,对何曼说:“汝等景况,情有可原,汝可带同众人前往谯县许家村安家,汝一身勇力当思为国建功,博个光宗耀祖的前程,我今举汝为我军中校尉,汝可愿意?”何曼大喜,连忙下跪叩谢!说实在的,谁愿意落草剪径,背着个贼名过日子啊!如今遇到贵人,一开口就是军中校尉的职衔,这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何曼对刘宇可说是感激涕零!
当下,刘宇给了何曼等人一笔路费,打发他们往谯郡去了。只是这么一折腾,两人错过了宿头,便宿于郊外。第二天继续赶路,终于在中午时分来到颖川书院门外。
望着颖川书院的门匾,刘宇胸中顿时涌起一股豪气:“三国的智囊们!你们的真命主公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