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电梯门打开,两个带着棒球帽的男子出来后拿着两捧鲜花奔着护士的值班柜台就来了。
“医生,麻烦问下,昨天我们有两个朋友受了刀伤,其中一个可能被车子给撞击过伤的很重,他们两个拄在哪个病房?”
护士抬起头,不满的道:“现在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了,你们明天再过来吧”
其中一人温和的笑道:“我们这也是刚得到消息才赶过来的,医生您帮个忙查一下,我们也不打扰病人休息,把花放下就走,绝对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可以么?”
护士无奈的翻着病历本,道:“往那边走,第五间病房就是了”
“谢谢······”
两个男子拎着花,顺着护士指的方向走到病房门口后见两张病床都躺着人,其中一个腿被吊了起来,人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其中一个推开房门,另外一个跟着他进来后,两人从手中的花里各抽出一把尖刀站到了病床前。
病床,曹宇和刘子豪似乎都已经睡熟了,两人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窗前站着两个人手里提着一把尖刀。
这两人的分工十分明确,进来后抽出刀就各自选了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交谈,一人走到曹宇身前左手提了一下他的被子后捂在他嘴,右手尖刀直接就奔着他胸口扎了过去。
“噗”尖刀捅进曹宇的胸口直没刀柄。
“唰”胸口的剧痛让曹宇猛的睁开眼睛,白色的被子被染的一片鲜红,他睁眼后见面前站着个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即人就剧烈挣扎起来。
对方见自己一刀没把人给捅死就有点发愣,曹宇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人挣扎着就从床掉了下来,强自扯着嗓子喊道:“救,救命啊·····”
刀手见状是有点意外,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暗骂了一声之后道:“过来,给我按着他,这家伙命大没死,再嚷嚷下去外面就听到了”
这个时候,走廊远处,拎着热水打算给他俩送来的冯智宁恰好听到了曹宇那一嗓子,他连忙拎着热水瓶撒腿就往病房这边跑,一脚“咣当”踹开门,正见两个人按着地的曹宇,手里的刀子就要往他身捅去。
“松开”冯智宁抡起热水瓶就朝两人砸了过去。
“咣”热水砸到一人身后瓶子就碎了,滚烫的开水溅的到处都是,把两个刀手给烫的没来得及再下手。
病床的刘子豪被吵醒了,见房间里这副状况后人连忙就从床滚了下去,连忙叫道:“医生,医生,快来人啊”
冯智宁从门口快速闯进来,抬腿奔着骑在曹宇身的到手就踹了过去,对方挥手拦了一下后,另外一人掐着刀就跟他干了起来。
刘子豪一喊,医院走廊里值班的护士和医生就听见了,连忙跑过来见病房中一片乱糟糟的,就“啪”的一下按到了床头的呼叫铃。
“保安,来人······”
“走了,么的失手了!”两个刀手知道今天肯定是不能再下手了,冯智宁和医生全都闯了进来,他俩要是在耽搁下去的话,他们自己估计都走不掉了。
两个刀手胡乱的砍了几刀逼退了冯智宁,然后挥舞着刀子指着护士,冯智宁刚要迈腿追过去就见躺在地胸口中了一刀的曹宇嘴里大口的呕着鲜血,那一刀几乎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了。
冯智宁只得放弃追赶,跟医生连忙把人抬起来。
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后,脸色严峻的道:“赶紧往手术室送,再晚人就不行了······”
冯智宁愤愤的骂了一声,跟医生和护士抬着曹宇就往抢救室赶。
医院外面,失手的两个刀手跑出医院后就了一辆车子,车子发动后副驾驶的人了他俩一眼皱眉问道:“没成?”
“太巧了,刚捅了一个人一刀,他没死然后有人过来了,我俩不能再耽搁,就跑了,不然我们都出不来”
副驾驶的人尽管有点失望,但却道:“没死也行,主要得是让他们知道,有人来杀他们”
同一时间,尖沙咀,距离扎兰酒吧并不太远的一家公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一个两天前送来的肺叶被扎穿的病人。
病房外,一个护的人抱着膀子靠在墙打盹,睡得很死。
“踏踏踏,踏踏踏”走廊中,一个人影快速的走过来,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枪然后稳健的拧消音器。
“噗,噗”两声沉闷的轻响过后,护的人心口头部各中一枪,一声没吭的就倒在了地。
枪手干掉对方之后,推开重症监护室的房门,病床躺着个带着氧气罩的青年男子。
“噗嗤,噗嗤,噗嗤”枪手冲着病床的人连开几枪,对方身子挺了挺后脑袋歪在一旁就不动了。
枪手得手后,走出病房,步履随意的朝着楼梯口走去,他后面的走廊和病房里各躺着一具中枪的尸体。
几分钟后,医院外面的一辆车中,车手车之后语态轻松的道:“全都干死了······”
两家医院,在同一时间演一场命案,但结果各有不同。
曹宇和刘子豪因为护安邦的冯智宁来送水,也躲过了一场大劫。
但另外一家医院里的越南佬,却没有这么好命了。
在两家医院出事之前,屯门的那间医馆外,负责蹲守的九和邓锦州就发现,有明显是越南人特征的人来跌打了。
“莽哥,越南人来病了,怎么办?”九给王莽打了电话。
“几个?”
“就一个人”
“人带走·····”
半个时后,来跌打的越南人从医馆里走出来,人刚出来没多久走到一处偏僻地带的时候,九拎着一条麻袋就扣在了他的脑袋。
“咚”一记闷棍敲在越南人的头,九扛着他将人给塞到了车里然后拉走了。
过了大概将近一个时,老桥和赵援朝还有丁建国,林清雄他们开了一台车赶了过来和九汇合了。
两台车带着那个被敲晕了的越南人,开到屯门郊外的一处僻静地方。
“噗通”车里的人被拽出来后扔在地,摘掉头罩,这人明显还有点蒙圈,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就见面前围着一圈的人,其中三个手里拎着钢管和棒子。
“先打一顿再”老桥完,手里的钢管奔着对方肩膀就抡了过去,随后,九和丁建国围着他一顿痛揍。
“啊······啊·····”越南人被打的抱着脑袋在地滚来滚去,身的棍子跟雨点似的落了下来。
老桥他们下手十分有分寸,一棍子下去肯定不会要你命,但绝对会让你痛彻心扉。
“咚,咚,咚”一棍接着一棍,足足打了半个多时,地的越南人已经被干蒙了,两手无力的耷拉在一边。
“哗啦啦”赵援朝拧开一瓶水浇在了他的脑袋,片刻后对方逐渐清醒过来。
老桥蹲下身子,用钢管支着他的下巴道:“首先我得搞明白,你能不能听得懂普通话?”
“懂,一点······”越南人操着生硬的半生不熟的港版普通话连忙点头。
“砰”老桥又一滚在砸在了他的脑袋,道:“前天晚,去扎兰酒吧砍人有你一个是吧?还有谁你应该都认得吧,开车的那个人在哪?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
越南人脑袋里把老桥的话过了半天,才明白对方的是什么,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