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桥,赵援朝他们全都昂首挺胸,两腿并拢。
安邦握着拳头道:“我们当兵的第一天,教导员就告诉过我们,你只要当一天的兵,那么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国家有需要,哪怕我们就是脱下军装了,也得立刻拿起武器,军人的荣誉是永远都不会扔下的······现在也是如此”
“啪”王莽他们集体敬礼,铿锵有力的道:“誓死保卫祖国,永不放弃”
“从今以后,大圈实行准军事化管理,随时处于战备状态,我为第一领导者,老班长辅佐,王莽负责战斗命令,你们所有人都得给我拿出在部队的那个样来,就一个要求,必须服从命令,能不能做到?”
“能!”
这一天,在大圈遭受一场羞辱式的惨败后,安邦在病房里定下了一系列的规章条例。
首先一点就是,平日里休息的时候可以饮酒娱乐,但他们这群人里必须得有人时刻保持清醒,每天都有三个人轮流值班,滴酒不沾保持警惕,每天的体能训练一定要达到三个时,早晚各一次,防止身体素质降低。
部队管理的那一套全都被安邦搬进了大圈中,他发现一个团体的成长,如果没有一套切实可行的管理,那意味的就是松散,然后逐步导致灭忙。
而因为今天的事件,大圈从此以后就全都延续下去了安邦定下的规矩。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
一夜过去,大圈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悄然的改变,越南帮的突然袭击导致了大圈没有出现从内部分崩离析的征兆。
“越南帮那边······”王莽问道。
“必须揍的他们服服帖帖的,大圈经过前面几次事件,似乎远没有打出自己的名号,依然有人敢无所顾忌的来我们这里找麻烦,历史告诉我们,想要自己不被欺负,就得向敌人展示你强悍的火力,我们首先就拿越南帮来祭刀好了······”
早的时候,刘子豪和曹宇都先后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曹宇的状况还算好一点,人受的都是表面创伤,被缝合创口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
但刘子豪的状况就令人堪忧了,一声给出的意见是,他左腿无恙右腿膝盖骨受损严重,就算死痊愈了,走路也会一高一低,也就是刘子豪变成了瘸子。
刘子豪变成了瘸子,李奎进了监狱,这是大圈成长初期最先出事的两个骨干成员,而在以后的日子里随着大圈的发展壮大,就必将会面临接二连三的状况,一个团体走向辉煌的时候,真会应了那句话。
“一将功成万骨枯”
大圈最辉煌的那个年代里,也是曾经有不知多少人,倒在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第二天,刘子豪和曹宇手术结束后苏醒过来,安邦被冯智宁搀着来到两人的病房,房门前他的手放在门忽然犹豫了下来,李奎进了监狱不过是少了几年自由,刘子豪的腿瘸了,这却是一辈子的事,这对于一个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来讲,无疑是一场致命的打击。
“哎······”安邦叹了口气,摇头苦笑,这种事如果是放在他的战友身他的接受度会很高,因为他们战场之时就知道,人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回事,缺胳膊少腿什么的这在正常不过了。
但放在刘子豪的身,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邦哥?”病房里的人似乎察觉到门口有人就招呼了一句。
安邦轻轻推开房门,冯智宁扶着他进来时曹宇和刘子豪都醒了,两人都并排躺在床,歪着脑袋着他。
PiW首i发
安邦的脸挤出一副笑容:“宁,给我搬一把椅子”
刘子豪的一条腿被绑着吊了起来,面缠着纱布,身多处重伤,将他人包裹的非常严实只有脑袋露了出来,曹宇的状况稍好一点,多数都是皮外伤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啪”安邦伸手拍了拍刘子豪的胳膊,道:“子豪,抱歉了,声对不起什么的那都是放屁,无论什么代价都换不回来你一条腿,哥答应你,以后大圈好起来的那天,咱们兄弟都不分彼此”
刘子豪强笑了笑,眼中攥着泪道:“邦哥,实话我见过进社团最后结果比我还惨了不知多少的人,有多少大佬落的家破人亡死于非命,我这瘸了一条腿还算是能接受的”
“啪,啪”安邦拍着他的肩膀道:“以后事,我好了你和曹宇也差不了”
曹宇叹了口气道:“邦哥,社团里的人有什么下场我们心里都有数的,没让人给乱枪打死,已经算是不错了,你不用在意”
刘子豪指着安邦道:“你你,比我还惨,都差点瘫了”
安邦摇头道:“那不一样,我是领头的,就得要承担,无论是什么结局那都是我的问题,但你们不一样,你们是跟着我吃饭的······你等着,这两天我就给你们两的场子给找回来,昨天晚下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我挨个收拾他们一遍”
当天早,王莽就派了人去屯门,屯门是越南和印度人的聚集区这里掺杂了大量的外来人口,其中有一半以都是偷渡来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做黑工还有混日子的,主要是以收保护,贩毒还有偷拿抢盗和养站街女为生,所以屯门是香港人口最多也是最混乱的地方,算是三不管区域。
其中屯门有一个屯门城寨是社团不愿意进来皇家丨警丨察也不愿意管,政府处于半放弃状态的复杂地方,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了香港这个大都市中另外一个世界。
王莽派人去屯门侦查,就是打算摸一下越南人的底细,曹宇和刘子豪重伤加瘫痪,这件事必须得找回来,不然大圈的名声恐怕就会一落千丈了。
当晚,去打探消息的两个人叫邓锦州和九,这两人都是生面孔,因为当晚他俩和杨学清都喝多了倒在了酒吧里没有参加那场乱战。
晚的时候,两人回来了,给王莽带了一个不算是太好的消息。
“莽哥,我们查到了,之前来酒吧闹事被老班长给扎了肺叶的那个人叫阮富良,他是那伙越南人里的头子,阮富春的亲弟弟,送到医院后人差点没死了,对方明显就是来寻仇的”九道。
王莽靠在椅子,翘着腿皱眉道:“寻仇是正常的,有打有杀的没毛病,主要是这伙越南人是什么武力配置,人有多少啊?”
“至少有过百人了,他们都聚集在屯门的一个区域里,这些人特别抱团我和锦州在那个区里逛了一圈后发现,越南人平时出门身都带着刀,还有几个也带着枪,他们对于外来人非常的警惕,我俩去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露了”
邓锦州接着道:“那一片有一个医馆是跌打的,今天白天的时候,医院里明显人多了一些,我扫了几眼,身都是刀伤还有军刺给扎的,估计就是跟我们昨晚交手的那几个”
“别的不管,能找到正主就好了,你俩这样拿着电话再过去一趟,给我盯死了,再有越南人去跌打就跟他们······”
当天晚,九和邓锦州就又返回了屯门,去医馆外面蹲着,准备把昨晚动手的人给揪出来。
养和医院,病房里,刘子豪和曹宇刚被医生换完药,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药劲来人就有点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