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雨可能是想起了他自己的事情,毕竟他因为自己的哥哥,连跟自己妻子圆房的机会都失去了,就算是这对夫妻没有什么感情,但遗憾总是难免的!
也许,就像罗雨说得那样,是我自己想复杂了,事情本来就是这么简单。
他抽完了烟,起身要离开的时候,转身对我说了一句,“如果我不是上门的人,我一定会交你这个朋友!”
我冲着他作了个揖,不知怎的,我居然有些庆幸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遇到了这特殊的人,他就像一个领航灯一样,为我这个迷失航向的人指明了离我最近的那条归路。
“去请那个老太婆吧!”我对侍从说道。
不一会,老太婆走了进来,笑眯眯地对我说道,“小伙子,想好了?”
这老太婆的表情让我很是厌恶,我总觉得她是在看热闹。
“嗯!”我点了点头。
罗花听见了我的对话,脸“噌”地一下子红了,“一男哥,你知道,我不勉强你——”
我冲着她笑了一下,“不是勉强!”
只见这老婆子从兜里掏出了一包暗黄色的粉末,又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陶罐子,把粉末倒进了瓷碗里面,又用罐子里的水和了和,和匀之后递给我罗花,“喝下去!”
我离着老婆子有一米远,已经闻到一股骚味,罗花禁了禁鼻子,眉头一皱,咬牙喝了下去。
“很难喝?”我明明知道肯定难喝,还是问了她一句。
她摇着头冲我笑了一下。
喝下粉末之后,我看见她胳膊里的红色圆圈变得颜色更深了,老婆子拿出了一把短刀,在圆圈的位置划开了她的胳膊,也在同样的位置割开了我的。
鲜血从我们两个的胳膊上流了下来!
老婆子迅速地把我们两个划开手臂的胳膊捏到了一起,“记得,你只有一刻钟的功夫,行事的时候,你们两个手臂千万不要离开!”
罗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老婆子,“这是做什么?”
我怕老婆子会说穿蛊虫会转移到我身上的事情,赶紧冲着她使个眼色,不过没管用!
“嘿嘿,要是不让这虫茧转移到他身上,他还怎么救你!”
罗花瞪大了眼睛,对我说道,“一男哥,她说得是真的吗?”
“你别听她瞎说,不是这样的!蛊虫不会转移到我的身上!”
罗花死盯着我看了一眼,“一男哥,你在骗我,你不擅长说谎!”
“真的,我没骗你!”
“不行,绝对不行,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一直带着蛊虫!”
“罗花,你听我说,如果不这样的话,你和我都出不去这里,这是唯一的方式!”
“那也不行,出不去就出不去了,大不了我们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我就是死在这里,也心甘情愿!”
“不行,罗花,时间不多了!你就别固执了!”
“不行,绝对不行!”要不是我一直捏的她的胳膊,罗花肯定会把手臂挣脱了。
我看了老婆子一眼,“有什么办法?”
别看这个老婆子岁数大了,身手却十分敏捷,她一把操起刚才罗花喝药的那个瓷碗,朝着她的脑袋砸了过去,把她给砸晕了。
要不是我随着她一起倒了下去,我们这两只胳膊肯定离开了。我的被划开疤痕的手臂一直保持着跟她接触的样子,另一只手臂在捏着她受蛊虫的那只手臂,不让她挣脱,根本都没有机会去阻拦老太婆这个粗鲁的行为。
“你,你干啥?”我冲着老婆子喊道。
“这法子最管用,你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老婆子一副没有时间继续跟我墨迹的表情,三下五除二地把罗花的衣服扒了下来,除了那只跟我连在一起的胳膊,因为确实这只袖子脱不下去,“快点吧!”然后就在一旁念起了经!
“等会?你不出去?”我问老太婆。
“我出去了,谁来负责念经引虫!”
我靠,我心里骂了一句,在这别人面前办这种事儿,我可拉不下脸。
“再耽误就彻底不行了!”老太婆提醒了我一句。
是,那就这样吧,毕竟救罗花要紧!我拖着罗花上了床,这个瘦小的**就这样呈现在我的面前,胸前的两座小山峰矗立在那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身体上有一股奇香,我的整个身体都跟着兴奋起来。
该死的血玉,**太强烈了!
我一下子扑了上去,把被子盖上了她的上半身上,又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胸口远离她,我怕她烫伤。
这个小小的身体就在我的身子下面微微地颤动着,伴随着我的频率,我再次体验到了男人最为原始的快感!
她的双腿之间渗出了血液,我有些不忍心,却又无法控制自己**,随着频率越来越快,老婆子念经的速度也更快了,“闺房尽散合欢花,睡塌残桩映海霞,男女自解闺中乐,生灵移步公子家——”
随着我的一声释放,老婆子说了一句,“完事了,过去了!”
我气喘吁吁地躺在了罗花的旁边,有些恍惚,第一次当着人家的面办这种事情,这感觉也真是醉了。
老婆子递给我一个药丸,“一会醒了让她吃了!”又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小伙子,挺厉害啊!”
要是不是有求于这个人,我tmd真的想一个巴掌扇过去。
她笑嘻嘻地离开了,就像农村的老婆子看了一场热闹的露天电影。
罗花就在我身边,还没有醒来,即使醒来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我试着摸了一下她盖上身上的被子,胸口的位置有些灼热,我没有掀起被子看,怕影响到她。
我扯下了自己的t恤的一条,给她那只受伤的胳膊包扎起来,又投了投毛巾,给她擦拭了双腿之间渗出的血液。
我知道她不会怪我,但我心里却很愧疚!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因为血玉的超强愈合作用,血早已止住了,疤痕在以我肉眼能判断的速度愈合着,我心里明白,一旦愈合之后,这个虫茧就会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
我没有伤心的感觉,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从我从刘家出生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应该承受这么多。
世事太无常了,在和小薇分手的第二天,我居然就和另一个女生上了床。
我点燃了孙爷爷留给我的最后一支烟,走出屋子吸了起来。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男哥,一男哥!”我听见我罗花的呼唤,我知道她醒了。
她已经穿好了上衣,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直接拿起了我的胳膊,明白了一切事情!
“哥,你为什么这么傻?”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我不傻,傻的是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扯上关系,好像跟我扯上关系的,都——”我哽咽了,“都没有好下场!”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表情特别的娇羞,“我不管,认识你是我最快乐的事情!”
“可是,你刚才晕倒了,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说这件事情,一个女孩子的第一次就这样在昏厥的状态中仓促了事,我觉得这对她很不公平。
“没关系,我是没有痛觉的人,即使我醒着,我也不知道——”
我不想听她再说下去了,托起了她的头,使劲儿吻起了她的嘴唇,却又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身子离她远一些,我俩就像一个爬梯一样,形成了一个支架。
就像罗雨说得那样,也许女人的一辈子就这么一个愿望,既然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我为什么不再今天尽可能地给她更多。
“门主有请!”就在我两个忘情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
罗花拉起我的手,“走吧,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等一下。”
我解开了她的衣扣,她的胸口红红的,已经变成了一朵新鲜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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