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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听书 - 工具人被男主盯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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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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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人服侍,或者说被严禄服侍,感觉还不赖啊

前一天他还在跟系统探讨严禄的性取向是不是出现了问题,谈恋爱的大好时机没有任何桃花,对姐姐还算有一定的可能,但对他就有些超出限度的试探了。

系统安慰道:【不必担忧,本世界现在异常稳定,气运之子的人格也没有出现偏差,或许不日您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今天看来,严禄似乎又恢复了曾经的毛躁的小孩儿,虽然毛躁但不粗糙,对他的关心也在适度范围之内,昨天晚上或许只是画文的错觉吧。

吃药,然后睡一觉,严禄把药片放在了画文床头就回到自己的桌子旁,我看书了不吵你,你也别说梦话啊。

画文吃了药,烧得有些晕乎:我从不说梦话好了晚安。然后把被子蒙上脑袋,闭上眼就秒睡了。

严禄看了眼外头亮堂堂的天,嘴角轻轻一扬,默默地说了一句:晚安。

这一声晚安当真让画文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从前一天中午吃了药就睡,期间似乎被叫起来喝了点粥,但几乎没什么印象了,此时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他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个午觉。

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房间了除了严禄,还多了个严茹,她在检查严禄的准考证身份证,唠唠叨叨地叮嘱着他什么。

哎知道了,耳朵都听起茧了,笔有墨,铅有芯,卡有证,严禄收拾好了笔袋,推着严茹要走了,姐你小声点,别把文哥吵醒了

画文在被窝里挣扎了一下,急忙坐了起来,哑着嗓子问:你们要走了?要开考了?

阿文醒了!严茹忙过来喂了杯水给他,你睡了快一天了,还有半个小时二禄就要考语文了,我去送送他。

严禄仔细地观察了下画文的情况,应该已经退烧了,大咧咧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又不是小孩儿,不用送,就两条马路,姐你陪着阿文吧,我走了。

画文才睡醒脑袋发懵,但本能不懵,踢开被子就要下床:不行!我也要送你!

这可是他辛苦了大半年养得膘肥体壮的小马儿,现在马儿通过了艰苦的训练终于要上赛场了,他怎么能缺席!

脚还没沾地,画文腿就一软,离得近的严茹赶紧扶住了他,严禄也急着想来搀扶,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严茹哭笑不得:阿文,你病还没好,站都站不稳,算了别去了,我去就行,下次我们再一起送二禄,怎么样?

或许是发了烧的画文脸红红的,湿润懵懂的眼睛就像个稚子,严茹也只能用安慰小朋友的语气跟他说话。

一听还有下次,有些不甘心的画文撇了撇嘴,点了点头缩回了被窝:好,那你们快去吧,别迟到了。

真是被烧糊涂了,语气也跟个幼稚的小孩儿一样,严茹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好,那我们先走了,一会儿回来,一起吃早饭?

画文顶着两个通红可人的脸蛋点头:嗯,拜拜,二禄加油。

严禄此时早已转过身,逼迫自己不要看画文过分可爱的神情,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声:知知道了!然后仓皇逃出了房间。

姐弟俩出门了,画文渐渐回了神,扶着墙忍着腿软,走到了阳台,看着楼下两人远去的背影,直到严禄高大的身影被建筑物彻底挡住,他才怅然若失地收回了视线。

系统二禄去高考了,他成功地避开了崩坏线,无病无灾,要走向人生成功的转折点了

【是的,按照气运之子的能力,取得优异成绩,顺风顺水过完一生应该没有问题了。】

那是不是就没有我的事了?我的任务算完成了吗?我该离开了?

听画文略显失落的语气,系统拿不准:【您是不想现在完成?】

突然有一点,舍不得了,画文只觉得心里怅然若失,怎么回事呢?那小子让我有操不完的心,这个世界我算是够惨了,现在居然舍不得他

他想笑,一时间又笑不出来,系统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调出了一串数据给他看:【教官大人,这是这个世界任务完成的积分,二十八万八千,这个气运之子的每个世界都是超过二十万的积分值,全部完成下来您晋升副部级都没有问题】

等等!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画文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平常十万左右已经是s级难度了,这只是个低维世界,没有达到那种毁灭的力量,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积分?!

系统本想用积分激励一下画文,没想到被他察觉了积分异常,一时间也哑然了。

对于灵魂教官来说,积分就相当于他们的代货币,可以在任务世界里使用,也可以在现实中兑换,以一比十的汇率。

高要求,高风险,高回报,就是灵魂教官这一职业的三高。

这个气运之子到底是谁?真的查不到?画文罕见地严肃了起来,凝重地盯着这个奇高的积分,在一切异常面前,无论是天降之财还是飞来横祸,他一点都不会窃喜,只有绝对清醒的人才能笑到最后,这是他拯救了十万个气运之子后的经验。

【这目前真的无法查询,】系统也有些紧张,【不过有个三百万积分的查询机会,有一定几率抓取源头线索,您目前的积分为一百五十万,是您三十年来的所有积蓄。】

画文眼睛高深莫测地一眯:存着,到了三百万直接拿出来查询一次,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手笔。

被积分的事冲散了即将离开的惆怅,画文已经恢复了正常,跟回来的严茹吃了早餐,等候着一个多小时后严禄出考场。

严茹一直在翻着宾馆的电视,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焦虑得遥控器按钮都快摁烂了。

别慌,茹姐,画文安慰道,二禄是什么水平?清华北大都说不定呢,你放心好了。

第一天平静而热烈地结束了,画文和严茹在考场对面的公路等着严禄,在一众乱糟糟闹哄哄的考生中,严禄简直像个归来的战神,走路带风,把一边接孩子的家长都看脸红了。

画文按捺不住兴奋,在严禄走到面前的时候,蹦起来拍了下他的脑袋:二禄你知不知道,你出来的时候帅死了!

别把我头发弄乱了。严禄别扭地挥开画文的手,他的头发都留长了一些,不像原来的寸头了,看起来也成熟了许多。

画文甚是欣慰,都可以脑补出以后严禄在自己的领域里成为排头兵、先锋青年的英俊模样了。

一家三口普普通通地吃了顿饭,严禄现在不能吃大油大荤,火锅留着第二天考完再吃也不迟,今天要让考生好好休息,恢复精神。

像昨天一样洗完澡,严禄裹着一身湿掏着耳朵就出来了,今天他懒洋洋的,看上去丝毫没有什么考试的压力,只是掏耳朵的动作粗暴得不行,在一旁的画文都快看不下去了。

你轻一些!画文拉住了他虐待自己耳朵的手,不满地蹙紧了眉头,耳朵都快被你掏出血了,这不是你自己的耳朵吗?就不怕疼啊。

严禄被画文拉住手臂,有些僵硬却不敢甩开:不疼,就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在想题,耳朵进水了。

画文凑近看了看,月牙形的耳朵菱角分明,耳廓有着漂亮的骨形,耳道附近的确水淋淋的,倒是耳尖红得不像话。

别痒严禄实在受不了画文的靠近,捂着耳朵躲开了,英俊的小脸羞得红了大半。

画文看他一副纯情小处男的模样,忍俊不禁地放开了他,从医药箱里拿了根棉签来:喏,拿去自己把水弄干吧。

严禄浑身不自在地接过棉签掏了掏,他整个人没什么弱点,打架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耳朵极其敏感,怕痒又怕痛,除了家里人谁都碰不得。

严茹揪着耳朵教训他是习惯了,但是外人靠近他耳朵,只要超过安全距离二十厘米,他绝对一脚把人踹飞出去。

画文他当然舍不得踹,但这个人靠近自己耳朵完全就是另一种感觉了,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不过,心不在焉的掏耳朵的后果,就是一下没注意捅深了。

嘶严禄抽气了一下,尖锐的疼痛一瞬间就让他回神了,他自己还没觉得什么,画文慌张地凑过来,轻扯着他耳朵查看。

一种酥麻的触感从耳朵传遍全身,像是过电一般浑身肌肉一紧,严禄这个人在了原地,呆呆地任画文摆弄自己的耳朵,手指攥得骨节发白。

你还真不把耳朵当自己的!画文看到有点出血了,既心疼又心慌,半点没有责怪的意思,过来躺我腿上,我给你弄干净!

严禄被擒住要害,整个人都是懵的,飘似的倒在了画文腿上,眼睛发直地瞪着虚空,心脏砰砰砰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画文却没发现他小鹿乱撞的神情,一心盯着这轮廓线极强的耳朵,小心翼翼地把出血和积水擦拭,还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这对于耳朵敏感的人来说简直致命,但严禄竭力忍住了,为了能在画文腿上多躺一会儿,他脖颈上青筋都憋出来了,但还是结结实实地忍住了,没有跳起来。

他只能用最低沉的声音说着最窝囊的话:你别吹痒

啊?画文这才反应了过来,发现手下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严禄倒在他腿上的身体也很僵硬,手脚绷得紧紧的,一下就笑了出来,你怕痒啊?

画文一笑,严禄的鸡皮疙瘩就肉眼可见地冒了出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急忙想蹦起来逃离这个温柔的恶魔。

诶!别别别!我不逗你了!画文赶紧按住了他的脑袋,马上就好!还有一点!

严禄的脑袋被埋进了一阵柔软又好闻的衣服间,鼻尖正对着画文的肚皮,一块不太平坦的地方硌了他一下是画文腹部的伤疤。

不安的身体瞬间就不动了,乖乖地躺在了画文的腿上,或者说是放弃了反抗,任人拿捏了。

画文不明白严禄为什么突然就安静了,继续清理他的耳朵。

他没有发现,严禄的眼睛一直透过自己的衣服,盯着那个曾经差点致命的伤疤,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会让画文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禄逐渐小奶狗化√

第15章 海边

六月八号,高考最后一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一天晚上画文给自己掏了耳朵,严禄觉得今天英语听力做得贼好,满分是没有问题的了,下午的综合一考完,他就迫不及待地出来了。

即使是心理年龄比较成熟,严禄也还是个寒窗苦读十二年终于解放的高考生,心里对于高考的纠结考量在出考场的那一刻就丢下了,心情近乎羁鸟归林般雀跃,一抬头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的画文和严茹。

二禄!严茹挥了挥手,走去吃火锅!

画文不像昨天那么兴奋了,眼神柔和地看着他,在他走过来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背,像是欣慰,也有点别的意思。

严禄不知道为什么,读到了一点不舍的意味,仿佛是画文即将离开他一样。

想到这里,严禄不由得一激灵,忍不住一把拽住了画文的胳膊,有些紧张地问他:我们一起去吃饭,是吧?

画文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嗯,是啊,怎么了?你有东西没带?

不是我严禄不知道自己的直觉准不准,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紧盯着画文的双眼,你是不是要走?

画文心里暗暗一惊,严禄已经敏锐到连这个都察觉了。

谁说的!你就这么想我走?画文若无其事地拍开他的手,我还等着吃你的毕业酒呢!况且我现在能去哪儿?

画文眨巴眨巴眼睛,让严禄稍稍安定了下来,前面严茹已经订好了位子,三人大快朵颐了一顿,共同举杯庆祝严禄高考完胜。

人生中最自由放肆的暑假来临,严禄却不似想象中的开心,自从他发现了画文的不对劲了过后,更是一直盯着他的动静。

在他眼中,画文最近有些奇怪,但除了他,没有任何人感觉出来了,连严茹都没有察觉。

画文开始渐渐远离严禄的生活,不再每天围着严禄转,操心他的日常起居,甚至开始自己出去找房子,想要从严家搬出去了。

严茹起初很惊讶,也很舍不得,问他为什么,画文只是笑了笑,说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成家了。

成家?你有女朋友了?!严茹惊得合不拢嘴,不过随后她还是挺欣慰的,像是家里的弟弟终于要长大成家了一样,你都不告诉我们,谁能嫁给我们阿文这样的好男人,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哪有,茹姐别抬举我了!画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四周漂浮着快活的空气。

唯独严禄无法融入。

他恍惚地看着眼前面带羞涩的青年,清澈的双眼盛满幸福,明显是在恋爱中的感觉。

他怎么没发现呢?他怎么可能让画文从他身边离开呢?

不知是失落还是痛苦,备受打击的严禄一语不发直接回了房间,把自己锁了起来。

严茹诧异地看着,连忙朝画文解释:那小子就这脾气,可能是舍不得你,没事,以后真成了也别忘了我们啊,时常回来看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姐还是要说,我们家就是你家,姐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画文掩去略带伤感的笑容,轻轻地抱了抱严茹:嗯,茹姐,你就是我亲姐姐。

你也是我亲弟弟!哈哈这么大了还会撒娇!

在严茹欢快的笑声中,画文在心里轻轻说,再见了。

画文搬出去的前一天,三人在严家做了顿大餐,严茹问他为什么不带着女朋友来看看,画文婉言谢绝了,说女孩子比较害羞,还没彻底定下来,以后一定带回来给姐姐看。

严禄沉默地看着说说笑笑的画文,锐利深沉的眼瞳令人捉摸不清,画文刻意避开了他的目光,认真吃饭。

对了姐,我们不是要去毕业旅行吗?严禄忽然出声,海滩五日游,阿文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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