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李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上,很硬但是很踏实,身上盖着一条破棉被,这是一间石屋,屋内大部分地方都很昏暗,居然有一道阳光从接近屋顶的石窗中洒下来,照着他的脸。
他尝试着动一下,却发现浑身无力,右臂更是麻痒难忍。
“别动!”
李白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接着一张方脸出现在眼前,脸上的疤痕以及坚毅的眼神很好辨认。
——苏烈。
苏烈用正用一双大手拧干一条麻布。
“骨头够硬的,身上的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那根针也取出来了,不过针上有毒,这种毒却很奇怪,不是来自中原,普通的草药拿它没办法。”
苏烈皱了皱眉说到。
“有酒吗?”,李白问道。
“哈哈,有,草药少,酒倒是有的是!”
李白苦笑一声道:“那就好,没有药可能暂时死不了,若是没有酒,怕是撑不了多久…”
苏烈又朗声大笑,笑声中略带苦涩。
不多时,苏烈取来两大坛酒,两只大碗,斟了一碗放在床边。
李白勉强撑着做起来,举起碗一饮而尽。
“好酒!”
苏烈也灌了一大碗,叹了口气道:“确实是好酒,不过可惜也只剩下这俩坛,再要喝到这么好的酒,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