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逾矩的举动吓到。
此处已是在姜家,他怎么可以把她抵在这里,且与她离得这般近。
陈窈窈声音愈发颤抖。
陈窈窈我没有向着他们。
她当真是经不得吓。
这般近的距离已叫她红了眼眶,似有眼泪将落,可惜萧蘅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反倒垂眸,纤长睫羽微颤。
那窈窈是向着哥哥?
不盈一握的腰肢揽在掌心。
他的声音含了几分轻挑笑意,却又觉出这墙面太过冰凉,指尖微微一勾,人便落在怀中。
温香软玉,诱人痴缠。
陈窈窈是。
思虑片刻,她方才开口。
如同晨间小鹿般湿漉漉的眸子望向他,一瞬间,萧蘅的呼吸乱了几分,修长的指揉捏过她的耳垂。
窈窈。
他的薄唇勾起。
陈窈窈即刻便慌乱起来,在他怀中挣扎,可却被他揽着眼神,耳尖亦忽的一片湿热。
萧蘅吻过了她的耳垂。
陈窈窈萧蘅,你别这样。
此刻欲泣的泪珠已然滑落。
些许落在萧蘅的指尖,一片滚烫,他不由碾了碾,取了方帕子为她擦泪。
每每如此,惹哭的是他。
最后亦要他来哄。
窈窈当真是水做的。
他近似无声的哀叹。
倒有几分宠溺与无可奈何。
眸中几分情欲尽数褪去了,漆黑瞳孔中只倒映着陈窈窈娇弱的身影。
恰逢此时,抬着箱子的侍从叩门后鱼贯而入。萧蘅为她考虑的太过周全,甚至将她从前爱看的话本子都带了来。
可惜五年,她已不爱看那些。
萧蘅却从不许她提起那些,每每提起,他便会生气,因着那五年里,没有他。
陈窈窈萧蘅,他们会看到的。
她的声音仍染着几分哭腔。
他炙热的掌仍紧紧隔着衣物贴着她腰间肌肤,若非这些侍从皆是萧蘅的人,自觉移开视线,她定然不想活了。
看到便看到了。
窈窈日后本就是要嫁我的。
她想不懂从前温柔的萧蘅怎就变成今日痴狂偏执的模样。
可偏不能同他提从前。
他总会说,自瞧着她离京那一日起,他便装不下去了。如此的疯狂的他才是真正的萧蘅。
瞧见陈窈窈垂下头,紧咬唇瓣。
他终究放开手,又将她的衣襟理好,发钗扶正,眸色却仍旧一片幽深。
日后窈窈便要住在这里了,去看看自己的房间吧。
萧蘅置于袖中的指尖蜷了蜷。
瞧着她逃也似的离开,眸子一分分暗了下来,垂首,眼睫在面上投下一片阴影,叫人看不清他面上神色。
倒是他太心急了。
看不得她选任何人。
哪怕不过是姜家的,她的舅父家族之人,他也会心中不悦。或许因几年前,她的不告而别。
或许因,曾经那桩事。
可若不这般步步紧逼,他的兔子下一次不知又逃到哪里,不知落入谁的手中。
这几年,他总爱带着腕间那琉璃串珠,抚过其间纹路,瞧着那栩栩如生的兔子,总觉得好似有几分窈窈的意味。
却也时时刻刻提醒他,他的窈窈跑了。
——
总怕写的太变态大家看不下去所以修改成了收敛版,想看原版扣1下次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