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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醉酒称帝戏夜客

作品:太虚天骄传|作者:看风水的猪|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06-04 17:16:26|下载:太虚天骄传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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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常葫芦道出小承轩身体无大碍这句话时,老丰头才舒了一口气,如是心中一大石头落地。紧锁的眉头像似伸了个懒腰,重又舒展开了。

且说这常葫芦,说他见识浅薄,这也只能糊弄着乡里乡亲了。数十年前江湖中提到醉葫芦常啸天,谁不挑一大拇哥,赞一声英雄,号称掌、医、酒三绝。可他自己却是将这三绝倒了过来,酒却是排在第一了。

后因国家边陲不稳,西北边关频频告急,西北受封的胡人勾结波斯妄图占大周帝国的千里西域之地。常傲天心中常有,大英雄定国安邦,小英雄除暴安良之想。带着一身矫矫不群的本事,从戎戍边。从一偏军,但凭历历军功,身上处处伤痕。十数年间从虎烈将军晋升到武卫中郎将,直至车骑将军,节制三省。立下赫赫战功,真正是不教胡马度阴山。这数年间胡人胆寒,不敢越雷池半步。车骑将军常的大旗所到之处,胡人皆远退百里以避之。可朝中奸臣曹振把持朝政,在皇上面前谗言。说车骑将军常傲天,手握四十万铁骑,万一表里不一,恐祸大于胡人。皇帝年老体衰,疑心甚重。连下三道圣旨,将常啸天召回关内。曹振结党,指使言官参劾常傲天有谋反之心。假借圣旨,围住将军府欲杀其全家。常啸天一人独挡千人内侍军斩杀曹党数人,身中数处箭伤才逃出生天。

万幸自己懂得医道,躲到深山中,自采草药吞服,才得以痊愈。一心为国,却被奸人所害,可怜一家老小只有自己逃出。国有君王昏聩,内有奸臣当道,外有强敌环饲。心灰意懒委身躲至山中这小村庄内,人虽老去,但依旧心怀天下。

如此之人怎能说是见识浅薄,即便如此居然无法看透小承轩是何体质。之间老丰头这爷俩说笑如常,也只能陪同乐道:“老丰头,你这酒再来一碗吧。”

老丰头心情甚好,也不似往常那乡村间精于算计的掌柜模样。直接从柜台里拿出那刚开封的小酒坛,招呼小二切了二斤牛肉。那忧愁和烦心事很快就被这美酒渐渐的冲淡了,酒香与谈笑声顺着屋檐飘散在这小村庄的夜中。山里的天就是说变就变,不知什么时候屋外传来滴滴塔塔的落雨声。屋子里面和上了筷子击打着桌边的节奏,粗哑的乡村俚调又顺着那酒糟的喉咙蹦将出来:“旧酒投,新醅泼,老瓦盆边笑呵呵。共山僧野叟闲吟和。他出一对鸡,我出一个鹅,闲快活。南亩耕,东山卧,世态人情经历多。闲将往事思量过。贤的是他,愚的是我,争什么!?”

一顿酒喝了快两个时辰,常葫芦踩着醉八仙的步子,一晃三倒的往自己的小屋走去。今天这顿酒真是一文子儿也没花,倒是吃了个酒醉肴饱。常葫芦抬起醉眼看了看天,估摸着都快二更半天了。只听耳边“唰~”的一声,不对!!这声音不似山里山兔野鼠的动静啊。常葫芦惊得一身冷汗,酒都醒了大半。定睛一看,只见孙大和尚家屋檐处飞快的掠过三道夜行短靠的人影。

这乡村野店的小村庄,怎么来了这么几个高来高去的人。常葫芦知道这几个人定是伏在谁家屋顶,看着自己。这条小石板路上,就他一个人啊。

雨天路滑,假模假样的摔了个跟头,嘴里嘀嘀咕咕的“二更多天了?好的,我……我走……哎哟,腿发软,站……站不起来。”

“啊,谁他娘的来拉我一把啊,喂子的号啊。”烧酒的嗓子嚷了一把。他这一嚷不打紧,可是让那三个夜行的人,都支着耳朵伏在那屋顶,没敢再动静。

常葫芦自己对自己言道:“什么?吃醉啦,谈也不要谈……你丰老板打听打听,我老汉喝酒,有没……没有醉……过,你再打半斤酒,我跟你老丰头打赌,看……我可喝得醉?”说着,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拖着破鞋片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原来是个醉鬼,不必理会他”几个夜行人又挨家挨户的摸索过去。

“嗯~难道他们是在找什么?”常葫芦吟道。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什么值得这些人上心的?可别误伤了村里的乡亲,看来我这十几年没动的筋骨要伸展伸展了。

抄了个近道,兜头堵在了几个夜行人必经的小道上,一副醉鬼模样又活灵活现的出来了。

“哈哈哈,要说我这人吧,说我受罪,其实也快活。酒也有的,肉也有的。啥最快活啊?天间神仙府,地上帝王家啊~~神仙做不了,今儿我就来做做皇帝。”“嘿嘿,我先来咋呼咋呼这几个人”

一路上鬼喊蛮叫的:“我当皇帝啦,老子今天就登基。三公九卿,王侯将相都他娘的站好!”

“当皇帝好像还缺什么?”顺手指着路口的三棵歪脖子树骂道:“你们三个狗日的太监,代朕摆驾凌霄宫。”

常葫芦这一骂,可把屋顶上那三位气坏了。“倒霉,怎么遇上这么个活宝老头。可巧我们也是三个人,白他妈的当了回太监,还给他摆驾。晦气!”

说说还罢了,哼哼唧唧的还唱起来:“做皇帝要专长,我做皇帝比人强,世代祖传有名望,扮起来好像他妈太上皇。”

街坊四邻的听见这鬼嚎般的酒糟嗓子,就知道是这常葫芦。“死葫芦,大半夜的不睡觉,嚎啥丧呢!!”柴房院子里砸出来一句。“算了,算了,别说他当皇帝,今天就是当玉皇大帝,元始天尊也随他玩吧”被子蒙头,睡吧。

他这一惊动,好吧,那三位也别夜行了。几十户人家,被这一闹腾,灯都点亮了十几户了。三人一商量,山里暂躲一日,明晚再探吧。一猫身,三个人壁虎游墙般的滑溜到地面了。三纵五跃的就没了踪影,往哪大山深处走了。

这几人又如何能躲过常葫芦,悄默声息的就跟在这三人身后。三人刚刚到落脚的山洞,换下打湿的衣衫,刚准备生火。就听洞外一声酒糟嗓子:“三公九卿,王侯将相,都他娘的跪安吧。内侍的总领太监呢?朕到了宫门,怎么没人迎驾啊?分明藐视孤家,岂不想死。领侍卫内大臣,速传旨意,将这三个狗日的推出去斩首~~~。”他这一喊,夜行探村的这三人,浑身汗毛都炸了,这人怎么能跟到这了?

“老三,这人来者不善,结果了他。”为首的黑衣人道

常葫芦打眼一看,这三人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内力修为不俗。只见一人操牛耳尖刀出得山洞,指着常葫芦阴恻恻地道:“人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人影一闪,刀尖已直指心窝。

“嘿,好黑的手段,这是不留活口啊”常葫芦心道。只见常葫芦手腕微抬,一股劲风扫到这人手腕,只觉手腕巨震已拿不稳钢刀。脉门一把被常葫芦紧紧扣在手中。“开门迎驾,慌里慌张,成何体统,你是小看孤王,罪该万死啊。侍卫,将侧宫娘娘拖出午门斩首。”手掌一立,只稍稍用力斩在这人勃颈处,歪歪斜斜的晕倒在洞门外。一个好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一个时辰里从太监变成娘娘,还被斩了。

洞里的两位,互相看了看,冷汗顺着后脊梁哗哗的流下来。想这哥仨,这几年闯下偌大名号,没想到老三连一个照面都支不下来。站在洞里手握尖刀,却是动也不敢动。

常葫芦倒是皇帝当的上瘾的时候:“万岁,奴婢有奏”“有本奏来!”。洞里的二位是一头冷汗啊,我们这生死未卜,这位唱戏还没完没了了。

“娘娘迎驾来迟,还请陛下宽恕娘娘吧”“那侍驾的这两个狗日的太监也是死人吗?孤王我今天酒喝得美,死罪以免,活罪难饶”

只觉一阵风过,洞里的二位尚未来得及动作。耳后枕骨穴已被拂中,全身酸麻难当,当即倒地不起。

“哈哈,待孤王慢慢审问~~”

二人心道:“唉,这太监当得也着实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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