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发现春梅面无表情,但明显已经清醒过来,两人有些后怕,难道春梅要重新和他们比试吗。
“你们刚才看到了吧,帝女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必须好好的再忏悔千年,或许那时她就可以原谅我了。”春梅说道。
落花这时松了口气,春梅的实力两人刚才已经见识过了,如果再战两人根本毫无胜算。
“那前辈可以放我们过去了吗?”罗贝问道。
“去吧,在往上就是圣树之巅了,你们也就可以完成这次探险了,只是最后一关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就看你们的造化了。”春梅应道。
落花大喜,急忙拉着罗贝向上走,然后对春梅说道:“那我走了,等我见了我爹一定替您向他老人家问好。”
罗贝不解落花为何如此心急,既然春梅已经放他们过去,为何还要如此心急。
“臭小子,你以为春梅真的醒了吗?她现在应该还意识模糊,等她万一真的醒了,我们想再走就很难了。”落花小声说道。
真的没醒吗?春梅看着离去的落花和罗贝两人,突然吟唱起来:“世情薄,人情恶,日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签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这时雨雪已经停了,但落花却突然停下,说道:“春梅为何会吟唱这首诗词,她难道当年和紫郡真人已经谈婚论嫁?臭小子,你就不能给我说说紫郡真人的情况吗。”
罗贝这时也不在继续往前走,无奈的摇了下头,应道:“对于紫郡真人我真的就只知道他是我的祖师,他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落花白了罗贝一眼,她知道罗贝应该没有骗她,紫郡真人那么久远的人物估计无为山也没有多少人了解。
雨雪停了以后,只见天也已经黑了,罗贝到周边采摘了一些白果,分给落花,说道:“我们已经快到圣树之巅了,现在天已经黑了,好好休息下,明天再去过最后一关吧。”
落花这时似有不悦,离圣树之巅越近意味着罗贝离开巫山的日子也越近了。
“罗贝你知道圣树之巅上有什么吗?”落花这时坐了下来,吃了一口白果问道。
罗贝走到落花身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也吃了一口白果,应道:“其实我就想赶快登上圣树之巅离开巫山,这么长时间没有我的消息我想……师傅他们都肯定很着急。”
“哼!那个武夷山弟子肯定更着急吧!”罗贝怒道,只是也就怒了一下,然后又很温和的继续说道,“其实圣树之巅上有一本‘情书’,据说只有真心相爱的两人,一起用自己的血融合才能将那情书打开。”
罗贝此时脸上表情并无变化,他明白落花为什么告诉他这些,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喜欢谁?即使他知道了自己喜欢谁,而他已经和孙子梅有了婚约,既已注定,自己喜欢谁还重要吗?
落花见罗贝没有说话,便又道:“当年我爹和我娘他们一起登上了圣树之巅,并打开了‘情书’。但我爹却一直不提‘情书’中的内容,所以我希望有朝一日和自己心爱之人也可以一起打开‘情书’,这也是重新走了我爹和我娘的相爱之路。”
“落花,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我也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更知道你不像其他魔教之人一样心狠手辣。但是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一天没查清楚,我们正魔之间的深仇大恨就一天不会化解。”罗贝说道。
落花此时吃完了一个白果,然后将头靠在了罗贝肩上,月亮已经出现在了天上,而且这一天还是月圆之夜。
月下,两人都各怀心事,一夜无语,慢慢的两人都睡着了,似乎好久没有这么安心的休息了,即使寒风阵阵吹来,两人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尤其落花,依偎在自己所爱之人的身边入睡是那么的踏实,她希望这一晚过的尽量的慢一点。
巫山,圣树殿。
落天莫看着满月,说道:“珠儿,雪儿他们已经过了春梅那一关了,他们马上就要到达圣树之巅了,和我们当时一样,他们不知能不能打开‘情书’,当然如果打不开,那正道小子我定不会让他安全的离开巫山的。”
成州城外一隐蔽处。
“大人,您已经在成州城浪费了太多时间,上面希望您回去继续挑拨正魔之间以及正道五大派之间的关系。”黑衣人说道。
黑纱女子看了一眼远方的巫山,似有所想,应道:“请大人放心,我自有分寸,这几个月可有新的消息?”
黑衣人应道:“燕山的明宗似乎想要举行正道会盟,商讨共抗魔教,但据我观察,明宗想要借会盟之机对其余四派下手。”
“什么?果然是伪君子,我知道了,等这边事一了,我就回去,而且会借明宗让天下大乱。”黑纱女子应道。
第二日一早,圣树之冬树。
落花和罗贝两人都很早的醒来了,或许马上就要进入圣树之巅了,又或许两人都知道那一刻意味着什么,两人醒来后都并未说话,尤其落花则一直看着圣树发呆。
这时一只毕方飞了过来,落在了落花的肩上,然后和落花叽叽喳喳,落花摸了下毕方的头,它就飞走了。
“这只毕方在我们身上问到了居凤的气息,它来我这打听居凤的消息,我把实情告诉给了它,它知道后很伤心。”落花说道。。
“原来鸟类也有情,我也没想到这里会有毕方,古文记载‘毕方,火之兆也!’会不会预示着上面会有火难。”罗贝应道。
落花一反常态,他往常都是喊罗贝“臭小子”,而应道:“罗贝,我们走吧,放心,下面的路很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