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为啥突然和疯了一样。”罗贝问道。
落花看了一眼春梅,想到自己刚才的问题,应道:“或许只有等她清醒过来自己告诉我们。”
“主人,当年我错了,您一定要原谅我,但我真的爱他,即使他宁愿出家也不理我,可是我就是要找到他。后来我得知蓬莱惨遭灭派,您的心血毁于一旦,我本想助那些后辈重建蓬莱,怎奈为时已晚!主人,您在仙界可否知道我的苦楚,您可否原谅我这个卑贱的仆人。”春梅跪在地上向天喊道。
“她原来是帝女的仆人,只是背叛了她,怪不得不愿意讲自己的故事。”落花说道。
罗贝服用了春梅的丹药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看着春梅发风似的忏悔,很是担心,想要过去劝说一下,落花见状急忙将其拉住,并轻声道:“再看看她还说些什么吧,现在没有必要去打扰她。”
这时突然下起了雪,这次和普通的雪没有区别,只是其中还掺杂了雨水。春梅,这时站了起来,但她并没有清醒,而是又到另一边跪了下来。
“主人,帝国覆灭,您愿意带我逃命,而不用为奴,我本该感激,继续服侍主人一辈子,但后来由于您教了我一点法术,我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已学有所成,便私自离开蓬莱,入中土找人挑战,再后来遇到您派到中土的故人,然后怕他们回去向您报信,便对他们痛下杀手!”
“难道,正派的先祖都死在了春梅的手里?而春梅又深处巫山,难道这就是正魔相斗千年的原因?”落花说道。
罗贝明白落花一心想要改善正魔之间的关系,只是春梅就真的和魔教没有关系吗。
“再后来我来到了巫山,见圣树极为高大,而且灵气充足,便决定将其作为我的藏身之所,由于我和圣树教创派祖师关系极好,他便让我藏身于圣树之冬树。”
罗贝说道:“春梅前辈看来确实和你们魔教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哼!臭小子,你就盼着这样是吧,你没听到春梅说吗,她只是来我们圣教暂时躲避。”落花解释道。
“这一躲就是千年吗?”罗贝问道。
落花不在理睬罗贝,她只希望春梅可以好好的解释。
春梅这时又站了起来,他们这次来到了罗贝两人身边,他们以为春梅已经苏醒,但她却在两人身边跪了下来,显然她还在忏悔。
“圣树,本名情树,在上面待久了我却感觉自己很孤独,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有人爱上我。后来由于我杀害了正道五派的祖师,他们的后人不停地来向我挑战。”
落花说道:“我们巫山那些正道的伪君子怎么可能进来。”
春梅就像听到落花所言一样,说道:“本来圣树地处巫山,正道之人不可能进入巫山,我便主动出山和他们决斗,只是正道的这些后人实在不堪一击,越往后挑战者越少。”
……
“直到千年之后,有一无为弟子,一身紫气加上极为高深的道法,将我击败。我便退回巫山,潜心修炼,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击败无为那厮,但后来我出关时却听到了她仙逝的消息。主人我知道当年您也为一个男人哭泣过,而我第一次感觉到您当时的无助。”
“臭小子,你是怎么得到那个紫郡真人真传的?他可是千年之前的人物。”落花问道。
罗贝想起了那次紫郡洞发现的虚洞,又想起了嘉禾,而嘉禾让他要对于她的事情要保密,于是应道:“这是我们无为的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哼!臭小子,一会春梅醒来,她定不饶你的,让你猖狂。”落花很气罗贝对于她还是一口一个正魔。
这时春梅又站了起来,这次她走到了先前三次忏悔的正中间,然后又跪了下去。
“难道她在用最古老的三零法阵在忏悔,我曾经听子使爷爷提起,这是最为虔诚的忏悔方式,只有内心极为愧疚的人才会使用此法。”落花说道。
罗贝吃惊的看着落花,应道:“你懂得还真多,那忏悔完呢?她会怎样。”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这样忏悔过,不过她快做完了,一会就知道了。”
春梅此时并未在说话,而是连续重重的磕了九次头,罗贝和落花大惊,难道三零法阵忏悔的最后一步就是重重的磕头吗?
“落花,那她忏悔完了,是不是预示着她要清醒过来了?”罗贝问道。
落花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罗贝,笑道:“是不是怕了?不过这要看春梅对于‘帝女’的执念了。”
“帝女?他一直在提帝女,她到底为何背叛帝女却并未提及。”
落花看着还在地上跪着的春梅,小声说道:“一会她要是清醒过来,我们最好不要在提到‘帝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春梅跪在地上,双手举起,口中默默地念着什么,忽然空中一处空间撕裂,一个女子这在撕裂的空间中出现,只见她一身白衣,头上所带发饰及其华贵,尤其那面容倾国倾城,白璧无瑕,先前圣树上所遇女子与其相比简直真的天壤之别。
只是这女子,似乎只是幻象,身体犹如虚化一般,而她也只看着春梅,对于罗贝和落花却如同不存在一样。
“主人,千年了,您终于愿意来见我了。”春梅对那白衣女子说道。
“春梅!吾之所以现身,乃汝以三零法阵忏悔。然汝之所为,非一法阵可以抵之,故汝需再忏悔千年,千年后吾再来见汝!”那白衣女子也就是帝女说完就和那撕裂空间一起消失了。
“帝女果然还是无法原谅春梅,看来她所做之事确实让帝女很生气。”落花说道。
春梅这时站了起来,她先把身上的赃物清理了一下,然后走到落花了两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