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PUA薛雪都是让我们误以为是他一个人犯罪，迫切承认自己销毁眼睛，假装自己精神有问题都是为了掩盖眼睛已经移植到了他女儿的身上。”
张小凡推开会议室的门，打开了投影，投影上是李强跟薛雪的聊天截图：“这些聊天记录被处理过。”
上面的聊天记录一如既往的恶心，这恶心的内容让他们忽略了这些对话中的完整度。
王若涵这才想起那天他跟她之间的对话，如果他真的又爱又恨了王若涵十年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他是故意误导她的，现在细细想来他们才发现一直在被李强的思路带着走。
胖子摸着没有的下巴沉思道：“眼睛手术可是大工程，他们是怎么完成的？”
张小凡看着王若涵，两人异口同声道：“苏希。”
这么说来全部都对上了，如果是苏希出手相助的话就没什么不可能的。
“老张！”姜可神色匆忙地走了进来：“北川他们一家人在一个小时前抵达溯和被苏希身边的人接走了。”
张小凡没有犹豫：“走，去溯和。”
王若涵自然也会想要跟着去，被张小凡拦了下来：“你留在这里。”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是唯一一个看过北川死亡画面的人，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
苏希也在蔷薇也在，从穿衣打扮还有年龄来看应该就是近段时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北川事发地点很可能在溯和。
“你也不想北川死对吗？”
王若涵这句话摇动张小凡的心。
他是一个警察，让罪犯受到法律的制裁是他的责任，并不是看着他死。
……
四人前往溯和，当务之急就是要迅速找到北川，在游艇上王若涵聚精会神地在想案发时的场面。
“若涵在干什么，开启特异功能吗？”不明所以的姜可看到王若涵这表情以为她是在算命占卜。
“别去吵她。”张小凡把姜可提溜出来。
虽然她看清楚凶手是谁，但弊端就是看不到任何环境的场面。
死亡画面里，北川是跪着的，地面上是砂砾，是在室外的地方，没有听到海风声所以不是靠海的地方，对，地面上有白花！
王若涵立即记下这些特点出了舱交给张小凡。
“江北种得最多的就是红豆树，现在正是红豆花开的季节，这些白花应该是红豆树下的。溯和的路只分两种，油柏路跟这些砂砾的路，两者几乎各占百分之五十。”
也就是说王若涵说的这些根本算不上特点。
“画面里我只看到人脸，关于环境真的没看到，这些都是因为北川是跪着的所以我才看到。”
以前她看到的死亡画面大多数都是关于环境却没有凶手，这次难得看到凶手看得一清二楚却没有了环境的描述。
找人就跟无头苍蝇似的。
“没事，足够了。”张小凡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到了溯和，不要轻举妄动，一定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知道吗？”
王若涵乖巧点头，海风把她的长发吹得跟海草似的。正当她想找发圈扎头发时，身旁的男人抬起手拢起她的头发熟练地扎了起来。
小时候张小凡就给她扎过头发，不仅如此，他还会编辫子。
现在他就是在编辫子。
“可我有一件事还是想不明白，他们跟苏希之间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蔷薇跟苏希认识？”她这话一出首先自己就给否定了：“也不可能啊，以前红绿灯酒吧是南风庭的地盘，要真的有交情也是跟南风庭有交情，怎么会跟苏希有交情。”
苏希是黑子的人，黑子一心想要除去南风庭，两人等于是对家，怎么会扯上这样的关系让苏希倾力相助？
“或许两人之间有我们不清楚的利益关系。”张小凡收了手。
乌黑的长辫子垂在左肩上，衬得王若涵整个人青春靓丽跟未出校园的学生似的。
王若涵对这辫子非常满意，用手把玩着：“功力不错啊。”
就这时，张小凡飞快地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王若涵猝不及防地脸红了。
怪不好意思的。
“我去，我的眼睛！”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姜可捂着眼睛咋咋呼呼。
“多甜啊~”胖子用小锤锤拍着姜可的肩膀，笑得那叫一个娇羞。
王若涵看得着实想吐，这么大个男人娘起来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警方的快艇比一般的渡轮要节省一半的时间，很快，他们抵达了溯和。
这个时间点的溯和仍旧热闹，街边摆地摊的随处可见，沿边叫卖声自成一景。
他们穿着拖鞋，光着膀子，有妇女还抱着熟睡的孩子在工作，有小孩在嘈杂的环境中挑灯夜读，在他们身后是溯和最繁华的街区，这些底层的人民用岣嵝的身躯支撑起溯和的繁华。
张小凡一行人坐上余彭他们派来的车，在车上曾经追过王若涵南凌两人的线人汇报：“我们本来是跟着苏希他们一群人的，可苏希这些人警惕性高，很快就把我们甩开了。
最后的位置是在这里。”他铺开一张地图在上面划上线。
这是一个十字路口，这十字路口后还有无数条小路通往溯和各大方向城镇等等。
范围太大了。
张小凡想起了王若涵说的那番话，问：“这四条路中有哪条路是砂砾路？”
“这个。”线人又在十字路口上划了一个方向：“朝南跟朝北方向都是。”
“分头行动，王若涵跟我一组，姜可胖子两人一组。”
语毕，张小凡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的是楚局。
张小凡来溯和之前给楚局打了一个报告，只是那时候的楚局在飞机上无法及时收到消息。这不，现在他老人家一落地立刻给张小凡打了电话。
本来张小凡以为楚局会发飙，可他没有。
电话那头的楚局说：“这次这起案件特殊，江北不是我们的地盘很多方面我们都要顾虑到，要提防一不小心就要闹成政治问题。所以我们要低调行事，我会让余队的人暗中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们万事要小心，避免引起祸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