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仍旧不怕死地想要刺激杜心兰:“哈哈……,恼羞成怒,本姑娘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来也不过是纸糊的老虎。”
“你……,快说密道机关在那?我方才没有捅死她,现在捅死你是轻而易举。”杜心兰没找到密道机关已是十分焦躁,现在又被瑟瑟这么一刺,整个脸都已扭曲变形,身上的气压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瑟瑟见她这般脸色,终究还是惊住了没再招惹她,闭了闭眼道:“我也不知道东楼这机关密道在哪,这座楼是当初殿下接手岚一楼的时候,亲自建造的,平时也只有他会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思殃那个贱货?我们岚一楼的谁人不想入主这东楼?殿下是把他心里最好的东西给了这贱人。”
“你闭嘴,谁让你说这么多的?”瑟瑟说完,杜心兰又愤怒地给她一巴掌。
“呵呵!这就不爱听啦,真是自欺欺人。”瑟瑟捂着脸讥讽道。
“说,哪还有密道,你不是想弄死那贱货吗?怎么现在不想了?”杜心兰脸部有些僵硬,语气像地狱里的恶魔。
“我房间有,但是我有个条件,不然你进了我房间,你也找不到机关。”瑟瑟顿时眼神一亮,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什么条件?”杜心兰目光深深地望着她,就知道这贱货不是个安分的主。
“你放了我,咱俩还像以前那样合作,先弄死了那贱人再说!”瑟瑟抬眼一脸认真道。
“你还想入靖王府?真是恬不知耻,你以为我会让你进府?”杜心兰听闻此话,讥诮地笑了笑。
“我是说,咱们先合作弄死那贱人才是要紧事,这次我不算计你,你也别算计我,过了这次,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各不相干。”瑟瑟盯着杜心兰无力地解释道。
杜心兰听闻此话一时间没有回应,陷入了沉思。
瑟瑟见她这番神情,便知道她在思考她说的建议,一时间没有插话,静等杜心兰下文。
一盏茶的功夫后,杜心兰开了口:“行,今日就饶你一回,带路!”
见杜心兰答应了,瑟瑟嘴唇勾了勾,邪肆地对杜心兰笑了笑:“劳烦王妃找个人把我扶起来一下,奴家实在起不来。”
“君若,找个人!”杜心兰斜眼瞧了瞧瑟瑟,见她确实起不来,于是便吩咐君若帮忙。
“是!”君若应了声是,便随便指派了个人。
见那人将瑟瑟扶起来之后,杜心兰冷漠地提了提眼:“走!前面带路!”
这时瑟瑟倒也识趣,应了杜心兰的话,把半个身子搭在那侍卫身上,一瘸一拐地走在了前面。
不一会儿功夫,瑟瑟的春馨阁就到了,她进了门,迅速让人打开了机关,进入了密道。
杜心兰见瑟瑟钻进了去,自己也跟着进入密道。
入眼的东西却让杜心兰目光复杂,震撼非常。
她原以为岚一楼只是汴京城内一个平平常常的烟花之地而已,没想到却是她那位夫君,培养黑暗势力的聚集地。
他到底有多少事瞒着她,亦或者这些自己一直痴恋他的外表,其实从未正在了解过他。
她随着这密道一直往前走,入眼的东西更加让她颤动,方才那一屋子的兵书如果说殿下有征战沙场的野心的话,那么眼前这座昏暗刑囚之地,足矣证明殿下绝非只是甘心做了王爷这么简单。
瑟瑟眼观杜心兰那变幻莫测的眼神,顿时得意地讥讽起来:“怎么?是不是震撼到了,这些,殿下都未告诉过你吧!作为殿下的妻子,你是不是感觉很失败?在她的眼里你就是彻头彻尾外人,这滋味如何?”
“本王妃与殿下关系怎么样,你这青楼妓女又看得清楚什么,我是她明媒正娶妻子,当今圣上御赐的婚姻,你呢,你算什么,左右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就算是殿下以后当了皇帝了,以你现在这样的名声,你觉得他会把你纳入他的后宫吗?”瑟瑟那话其实真刺进了她的心里了,但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个贱货面前表现出柔弱的一面,于是强装坚强地反讽了瑟瑟一番。
“你……,你嘴毒又能怎样,咱俩在这只不过是逞口舌之快而已,你以为你这王妃的位置就稳稳当当了吗?还不是为东楼那位做了嫁衣,说白了你现在只不过是帮那贱货占了个位置而已。”瑟瑟一时气愤又说了些刺激杜心兰的话。
“你他妈的说了这些废话有用吗?我既然已经答应你弄死那贱货后,放了你,你就规矩点,别尽说那些有的没的。”杜心兰显然被瑟瑟揭了沉痛的伤疤,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瑟瑟撇了撇嘴,为了小命着想,便没再刺激杜心兰。
半个时辰后,她俩带着一帮人走到了密道的尽头,依旧没有看到思殃和那个产妇。
杜心兰这时那暴脾气再也压制不住,抬手就给了瑟瑟一巴掌,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密道?人呢?”
瑟瑟被杜心兰打的一脸懵,随后也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你不要找不到人,就胡乱动手!”
“那你知道些什么?”杜心兰冷静了下来,对瑟瑟的脾气好了些。
不过此时瑟瑟,却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独自蹲在一个地方不说话。
见瑟瑟久不言语,杜心兰顿时那暴脾气又上来了:“你不说话是吧?君若过来,把她弄倒说话为止!”
“是!”君若回应了一声,就走到瑟瑟面前用了点非常手段,一下让瑟瑟痛的痛不欲生。
“啊……”瑟瑟痛的直滚在地上,惨痛的大叫。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杜心兰才悠闲的走到她面前问:“那你知道些什么?”
瑟瑟抬头冒着薄汗,用沙哑的声音道:“你让他解除禁制,我与你说。”
“君若,放了她!”杜心兰语气冷硬地吩咐道。
“是!”那君若又应了一声是,随后便在瑟瑟身上弄了弄,瑟瑟才顿觉没那么疼痛。
“说吧!你别再耍花招!”杜心兰盯着瑟瑟凌然道。。
“这里一定有通往东楼的密道,机关……,机关极有可能就是这屋子里所有的物件,我曾经看到殿下进来过,应该没错!”瑟瑟顿了顿,咳了两声,然后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