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嘻嘻!我回来了!”遗风从象姑馆出来后,直奔司马玉的寝殿。
司马玉见来人,脸色顿时黑入像锅底,扯着嗓门喝道:“晓风!给老子出来!”
“公子!”司马玉话刚落,顿时门口出现了一人。
“这就是你办的差事?”司马玉瞥了瞥遗风两眼,朝晓风斥问,语气冰寒无比。
“哦……,这……,属下知罪!请公子责罚!”晓风尴尬地望了遗风两眼,连忙请罪。
“既然知罪!就到坤楼去领罚吧!”司马玉面无表情,摆了摆手。
“是!属下告退!”晓风愤愤地看了遗风两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晓风离去后,司马玉收回了视线,独自往寝殿里走去,仿佛没看见遗风似的。
遗风见司马玉不搭理他,顿时就知道自己这次把公子得罪惨了,希望接下来的消息,公子听了能满意吧!不在继续生他的气。
“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见司马玉往里屋走去正准备关门,遗风连忙阻止道。
司马玉闻言顿了片刻,鄙夷地看了遗风一眼,继续关门。
“公子!我有思殃姑娘的消息!”见殿门马上要合上,遗风连忙嗖的一下上去拉开门缝。
遗风话落,司马玉噔的一声推开房门,满脸惊讶,带着激动,朝遗风摇了摇道:“你说什么?”
遗风被司马玉这么一晃,有些说不话来,过了一会儿,他稳住气息后道:“公子!这人是我们一直寻找的王二,他肯定知道一些消息!”
被遗风这么一说,司马玉这才发现他房里还多了一个人,正像画像上的王二。
“你是江陵城的王二?”司马玉带着探究的表情问道。、
“是~,我是在江陵城当过差!”见司马玉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王二又些紧张。
“去年你为要何突然离开江陵?”司马玉散发着低沉的声音。
“江陵总督府的血案,我知道些内幕,我怕被那些人盯上,所以我辞去了差役的身份,躲了起来!”王二一进门听到那遗风的话,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这脑袋能保住,说不定还有什么大气运呢。
“哦?你知道什么内幕,说说!说好了有你好处!”司马玉斜眼看了他一眼,看不出情绪。
“去年腊月十二日晚间,我在东城门值守,看见过一个老头带着两位少年,匆匆忙忙地离开江陵城。我有些诧异,于是就仔细瞅了瞅,发现那老头正是总督府的管家,而那两个少年正是总督府的小姐。待他们走后不久,总督府就发生了惊天的血案,我当时心中就了然了几分。可能不过半个时辰,我又看见一群人,出了东门朝那老头和那两个少年追去。我深怕殃及池鱼,所以他们经过城门时,我连忙找了个地躲了起来。”王二在一旁慢慢回忆。
“那你可知那三个人最后躲过追杀没有?你又为何要离开江陵城?”司马玉听了一吨废话后,有些不耐烦。
见上首的那人有些不耐烦,王二心里立马紧张起来,连忙道:“后来我听说那群杀手把那管家和小姐逼下了崖,不知所踪。不过半年后,我又在同僚口中得知,总督府的命案,另有蹊跷,好像与京中某位大臣有关,我怕受牵连,所以我就早早地离开了!”
“就知道这么多?嗯?”司马玉闻言有些失望。
“就……,就这么多了!”见上首的面色黑沉,王二干笑了两声,略显尴尬。
“行了!遗风你带他下去吧!”司马玉疲惫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遗风见着王二也没带些特有用的消息,于是连忙带这个人消失,以减少存在感。
次日,遗风左思又想,总觉得王二带的消息还是有些用,没有公子说的那么没有价值。于是他东拉西扯地整理了一番,又去找司马玉。
“公子~公子~”遗风在司马玉书房外,探了个头不敢进。
“有屁快放,你是不是又皮痒了?”司马玉见来人,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是是是,我放!嘿嘿!公子我将昨日王二所说的信息整理了一番,发现了一个问题!”遗风丝毫没有被司马玉的冷气所吓住,厚着脸皮朝司马玉谄笑了笑。
“哦?是吗?那你说说?”司马玉似极有兴致地听了起来。
“好的,公子!首先第一点通过王二那我们了解到一个讯息,就是思殃和思晴小姐极有可能还活着!”
“这用你说,你是不是没事找话呀!给老子滚出去!”司马玉想看傻叉一样,鄙夷地看了遗风两眼,赶紧赶人。
“哎呀!公子我还没说完呢!你这人!”遗风见司马玉又不耐烦起来,顿时瘪嘴抱怨。
“好!好!好!那你再说,今儿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样!”司马玉扶着额头,极力压制住自己要爆发的性子。
“我想说的第二点是,东城城外的清风岭正是通往边境兰城的必经之路,这下我们可以确定两位小姐在兰城或者吴国了。”遗风再次厚着脸皮解释。
“清风岭这个地方不只是通往兰城的必经之路,它也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司马玉毫不客气地再次拆台。
“属下认为两位小姐绝对不会去京城。据我们暗线了解,早年总督府魏言好像有一个孪生姐姐,正巧落入吴国,成了吴国大司马的夫人,所以我断定两位小姐现在极有可能在吴国。”遗风一脸正经地分析。
“嗯!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三日后去吴国。”司马玉闻言,停下了手中的笔,若有所思。
“那好!遗风这就去准备!”见终于搞定了生气的主子,遗风满心雀跃。
“嗯!去把三长老叫过来给我疗一下伤!”司马玉再次忍下身上的疼痛,愤然地看了遗风两眼。
“……”遗风闻此,尴尬地朝司马玉看了看,一溜烟跑了。
“……”司马玉见此,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遗风出门正巧遇上受了刑晓风,顿时幸灾乐祸:“哟!这不是晓风近卫吗?怎的成了这副模样?”
“哼!你个死兔儿爷!还不是被你害的!走着瞧!”晓风拖着受伤的身体,破骂道。
“哈哈……,我等着你呀!”遗风再次嘲笑了两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徒留晓风带着哀怨和愤恨地眼神,在原地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