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池抱着白狐回了马车上,直到魏延来请她才下了马车。
“好大的一只狐狸!”魏延看到她手里的狐狸,不由吃了一惊,又问道,“华郡主是从哪儿得来的?”
“自己跑到我这儿来的,”华清池笑了笑,“万物皆有灵,它自个儿跑到我这来,也是我与它有缘。既如此,那便养了它。”
魏延笑了笑,“华郡主慈悲为怀。”
说着,华清池就被搀到萧瑨那儿了。
众人已狩猎而归,尽是猎物。
萧瑨手里也抱着一只狐狸,只是是只红狐。
看到她手里的白狐,萧瑨眯了眯眼睛,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华清池将刚刚与魏延讲的话又给他讲了一遍。
只听到萧瑨叹了口气,“也罢,本来是寻思着进林子猎只狐狸给你,既然你已经有了,那朕就拿这狐狸的毛给你做件衣裳吧。”
“冬日快到了,这毛既暖和又好看,正好衬你。”
华清池看着萧瑨怀里那狐狸,还在欢腾地摇着尾巴,全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已经被主宰。
她不由心生不忍,抱着白狐走上前去,到萧瑨身边。
却不料她怀里的白狐见到萧瑨怀里那只红狐,甚是激动,恨不得能直接扑上去。萧瑨怀里那只亦是。
华清池笑道:“陛下这只也给了臣女便好,您瞧,它们都挺欢喜彼此的。臣女将它们带回去,让它们凑成一对,也省得它们无聊。”
萧瑨似是被她的话给逗乐了,也笑着说:“好,那你就带回去,让它们成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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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围场又过了几日,萧瑨便要启程回宫。
华清池的腿伤已经好些,却还是由人搀着为好。
苏未晚心里有愧,自然第一个出来,她慢悠悠地搀着华清池到马车边,嘴里还嘟囔着:“下次出来还是将阿之带着吧,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阿之被华清池留在安国公府照顾华荣了。
“旁人笨手笨脚,我总归是不放心,还是将阿之留在父亲身边比较好。”
“光说我,你怎么不带绿衣?”
不提还好,一提,苏未晚就嗔了华清池一眼,“你还说阿之下手有轻重,绿衣脸上那伤至今还有浅印子呢。”
“她那脸若是毁了,我可得来找你。”
华清池笑了笑,“你且放心,若是毁了,我赔。”
说完,华清池就借着苏未晚的力上了马车。
将华清池安置好,苏未晚才拖着自己的裙子打算上车,却被拦了下来。
苏未晚看着萧瑨拦在自己与马车帘子中间的手,疑惑不解,“陛下这是何意?”
“华郡主腿伤未好,未晚姑娘又太过跳脱,两人一车终是不便,朕已为未晚姑娘另寻了一辆马车。”
“不用了吧……”苏未晚有些沉默。
若是换了辆马车便没有人与她说话了,她实在是扛不住啊!
里头的华清池听到萧瑨的话,也探出头来替苏未晚说情,“陛下,未晚已经知道轻重了,就让她与我一车吧。”。
如此,萧瑨也是妥协,“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