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智开龙门

夏禹、横革和阿其来到龙门山，经人指点，果然在半山低洼处看到那个神秘洞穴。探头一看，似乎深不见底。许多民工围上来，七嘴八舌，说：“这个洞里肯定有妖怪，会吃人的。我们不敢来这里疏通河道了。”阿其说：“那我就继续扮男孩。谁会知道呢？”夏禹说：“伏羲氏告诉我，要想让龙门山给大河水让路，应该将河水引入这个山洞，让河水顺着山洞流下山，进入大河。”忽然林中飞来响箭，夏禹感觉手臂发麻。没来得及细看，就听到阿其大喊一声：“大哥被射伤了。”夏禹站在洞口旁边，周围站着一大片民工。夏禹对民工们说完昨天的奇遇，其实就是前天的梦境，许多民工都发出啧啧惊叹声：“水伯果然不是凡人，祖神伏羲氏亲自给你指点迷津呢。”再说民工们正望着禹门两侧岩石壁立，滔滔雪浪从禹门奔腾而下，利箭一般，朝南奔去，个个欢欣鼓舞，放声歌颂起伟大的夏禹——忽然林中飞来响箭，夏禹感觉手臂发麻。没来得及细看，就听到阿其大喊一声：“大哥被射伤了。”姜威躲在人群里，嘀咕道：“没有妖怪？那你可以下去看看嘛。不然，谁会相信没有呢？”翌日清晨，夏禹带着阿其来到那个深洞上面，观察地形，测量被挡住的河水与深洞之间的距离。民工们吃完早饭，也都上山来了。可是民工们听了，却齐声喊起来：“禹门，这里是禹门！大禹开凿的龙门！”大家一齐奔跑过去。看到大禹手臂中了一箭，横革大怒，朝四面张望，问道：“冷箭从哪个方向射来？”夏禹松开双手，只抓住她的双臂，让她站稳，然后问道：“你是谁？”夏禹叹服，说：“伯益说得对，我们应该挖东面，虽然需要挖长一些。”伯益说：“昨天我赶到这里，水伯已经下到深洞里去了。我在这里等他，就顺便观察这里的地形，做了一些测量。西边地势略高，杂草荆棘并不茂盛，可见表层土壤并不肥厚；相反，东边地势略低，长满密密麻麻的灌木，可见表层土壤比较肥厚。所以，要挖河道，应该挖东面。”姜威躲在人群里，嘀咕道：“没有妖怪？那你可以下去看看嘛。不然，谁会相信没有呢？”鬼使神差，夏禹忽然想到一个智开龙门的好办法。大家都吓了一跳，呆呆望着夏禹发愣。只有阿其说：“大哥，不能下去。如果需要下去看看，那我下去。万一有个好歹，我不要紧，你可不行。”这是夏禹的丰功伟绩啊，龙门一开，造福中华民族千秋万代。民工们说：“祖神说得有理，这样做，比凿开山口取巧多了。”鬼使神差，夏禹忽然想到一个智开龙门的好办法。夏禹说：“走到尽头了。”伯益给大家划了范围之后，大家并无怨言，依然干得热火朝天。夏禹叹服，说：“伯益说得对，我们应该挖东面，虽然需要挖长一些。”再说夏禹溜到深洞底部，刚刚站稳脚跟，就看见一个人也溜下洞，半途就跌落下来了。夏禹慌忙伸手去接，把他抱个满怀，却按到他隆起的胸部，不禁吃了一惊：“啊，是个女子。”阿其追上去，没能抓住夏禹，大喊一声：“大哥，我生死跟随你。”夏禹松开双手，只抓住她的双臂，让她站稳，然后问道：“你是谁？”就像生离死别，夏禹把话说得像在交代后事。阿其不禁泪流满面，扑到夏禹怀里，哽咽道：“不，你不要下去，我可以代你下去。”夏禹说：“既然大家觉得有理，就动手吧，挖一条八十步宽的水道，将河水导入这个深洞里。”阿其说：“对，就说在深洞里遇到祖神伏羲氏，祖神指导你治水。”又过了几天，水道终于凿通，大家看到河水奔腾着冲入那个深深的山洞时，夏禹马上对民工们说：“大家赶快疏散，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有危险。”鬼使神差，夏禹忽然想到一个智开龙门的好办法。这时，河水顺着深洞奔流了半天，突然随着轰隆隆巨响，那片山坡土崩瓦解，发生坍塌，河水从山口奔腾而下，形成极为壮观的景象：仿佛有一条黄龙，在山口盘旋腾挪，搅得水花四溅，白雾迷蒙，最终腾空而起，飞上云端。鬼使神差，夏禹忽然想到一个智开龙门的好办法。夏禹抚摸着阿其的胸部，也喃喃地说：“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夏禹在黑暗中亲了亲阿其，依然紧紧抱着她，微笑说：“延喜玉不是你捡到的吗？你最清楚。素狐玄玉的话，以后不许再说了，免得给我招来杀身之祸。”所有的民工都看得目瞪口呆。夏禹看到，由于水位落差太大，山口下的峡谷好比打开两扇门，雪浪从八十步宽的山口倾泻而下，又看到黄龙腾空，不由自主地说：“龙门，这里就是龙门，黄龙从这里腾飞上天。”民工们说：“祖神说得有理，这样做，比凿开山口取巧多了。”夏禹说：“是呀，我还可以利用这个奇遇，让大家更加相信我的治水方略，因为他们会认为我就是祖神的化身，我的话，就是祖神的旨意。”夏禹话音刚落，忽然闻到一股腥味。他急忙环顾四周，看到一条锦蛇忽然从头顶上的裂缝里窜出来，像粗大绳索一样，缠住了阿其。之交素来颇懂医道，治水队员伤病都由他治疗。可这时看到大禹手臂还插着利箭，竟然双手发抖，无法下手。大禹咬着牙关，自己抓住箭杆，猛然将利箭拔出来。血流如注，大禹痛晕过去，之交手忙脚乱，慌忙给大禹包扎伤口。他心里想：“这里在地动过后出现这样深的大洞，说明周围岩石已经松动碎裂，只要有大水的冲击，一定会土崩瓦解。”阿其说：“不，你将来一定会当天下共主。素狐玄玉，吉兆已现。就算尧帝和虞舜不喜欢，他们也违抗不了天命。”再说夏禹溜到深洞底部，刚刚站稳脚跟，就看见一个人也溜下洞，半途就跌落下来了。夏禹慌忙伸手去接，把他抱个满怀，却按到他隆起的胸部，不禁吃了一惊：“啊，是个女子。”夏禹忽然想到女娇，却说：“我不可能当天下共主，我爸是罪臣。尧帝和虞舜担心我记仇，怎么会让我继位呢？你放心，我可以娶你。”第一步，就是将规划为河道的地方杂草荆棘都斩除干净。民工们石斧上下飞舞，石镰左右开弓，荆棘和杂草很快就堆积如山。横革昨天没有追上姜威，又没能陪夏禹下去洞里探险，感觉很遗憾。这时拿出打火石，正想将杂草荆棘一把火烧掉，却被夏禹喝住了：“且慢，不要烧，这些废物等一下还有妙用。”阿其追上去，没能抓住夏禹，大喊一声：“大哥，我生死跟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