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巧凿壶口

夏禹说：“如今东南海边的农田都让多年的洪水毁掉了，受灾的部族不少。我已让后稷做实地调查。准备让后稷动员海边部族，让他们移民到这个广阔的湖区来。这样，既可节省救济粮食，又能增加这里的粮食产量。你想，要耕耘这么广阔的土地，需要多少劳力啊。移民这件事，要尽快办好。”夏禹和伯益留在岩壁下，仔细观察经过多次烧红，又多次浇水的岩壁，发现岩壁出现大量裂痕，显得异常松脆了。夏禹高兴地说：“如果岩壁不是太厚，我们很快就要成功了。”夏禹有点领悟，点头说：“那我们岂不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吗？”伯益说：“好，我马上让伯夷去和后稷联系。”有人说：“孟门山绵延五里，地势较低的一段就横在河中，阻挡了大河流速。昨天有人看到大禹手持神斧，将它劈成两半。如今大河流水从两个河心岛流过，再也不受阻挡了。”夏禹说：“现在是枯水期，鼎湖里水位本来就很低。你没看错吧？”凿山导河成功了！大家欣喜若狂，纷纷下跪，顶礼膜拜苍天，跟着夏禹祝颂：“感谢上天助我神功！”夏禹和伯益留在岩壁下，仔细观察经过多次烧红，又多次浇水的岩壁，发现岩壁出现大量裂痕，显得异常松脆了。夏禹高兴地说：“如果岩壁不是太厚，我们很快就要成功了。”伯益说：“如果发生地动，说不定是好事。壶口那里的石壁已经被烧得很松脆了，如果地牛换肩，地面开裂，不是会助我们一臂之力吗？”火把突然熄灭了，前方却有了亮光。啊，前面有一头怪兽，样子有点像猪，嘴里却衔着一颗夜明珠，就像烛火一样闪耀光芒。在珠光中，夏禹还看见怪兽旁边有一条狗，长着青色皮毛，发出汪汪吠声，在前面引路。夏禹有点领悟，点头说：“那我们岂不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吗？”阿其看到那人竟是姜威，吓得脸如土色。夏禹问那人：“你怎么知道深洞里有妖怪，有猛兽？”说着，伏羲氏从怀里取出一支玉简，递给夏禹，说：“送给你，你用得着。”姜威说：“只会杀人，算什么本事？”夏禹心中有点明白了，问道：“创世女神华胥氏，生下圣人伏羲氏，就是您老吗？”夏禹接过玉简，用手指一量，这支玉简一尺二寸，刚好符合一天十二时辰的时数，可以用来测天量地，平定水土。他在黑暗中陷入了沉思。夏禹忽然想起昨晚自己做过的那个怪梦，他想：“难道伏羲洞就在龙门山？”夏禹说：“我早有安排。明天开始挖凿壶口，空闲下来的民工，就是原先捡柴火的，挑凉水的民工，都会安排他们站在河道两旁，三五步就有一位民工监视，严防有人走下河道。”夏禹说：“现在是枯水期，鼎湖里水位本来就很低。你没看错吧？”夏禹忽然想起昨晚自己做过的那个怪梦，他想：“难道伏羲洞就在龙门山？”火把突然熄灭了，前方却有了亮光。啊，前面有一头怪兽，样子有点像猪，嘴里却衔着一颗夜明珠，就像烛火一样闪耀光芒。在珠光中，夏禹还看见怪兽旁边有一条狗，长着青色皮毛，发出汪汪吠声，在前面引路。就在大家惊慌失措之时，忽然传来一声巨响，“轰——”好像山崩了，地裂了；又听到万马奔腾一般的流水声——不，是流水从高处跌落到深潭的吼声。夏禹忽然想到壶口：“难道壶口崩裂，湖水冲进河道了？”回头看到横革一脸不悦，夏禹说：“明天一早陪我去探看那个洞穴。”有人说：“孟门山绵延五里，地势较低的一段就横在河中，阻挡了大河流速。昨天有人看到大禹手持神斧，将它劈成两半。如今大河流水从两个河心岛流过，再也不受阻挡了。”伯益说：“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