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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17

作品:程少商与宫尚角:颠覆|作者:枳焱|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04-29 03:11:53|下载:程少商与宫尚角:颠覆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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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为二人施了针。

这种针法,能减慢两人的血液流动,从而让她们体内的半月之蝇延迟发作。

此招亦有弊端——它会让二人的半月之蝇发作效果比平时的更猛烈些,会与二人刚服下半月之蝇时那般,发作得厉害难熬。

在上官浅借着与宫子羽三人一同下山游玩,成功将二人的消息送出去,并获得解药后,三人就定好了设局的时间和地点。

在几人成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时,三人再次在女客院聚会。对外的理由就是,她们想在大婚前与好友住在一处。

在三人搬入女客院后的隔天晚上,三人的计划就实施了。

先由上官浅扮作黑衣人,做出一副从羽宫慌忙逃出、不小心露了行踪的样子,随后甩掉宫门侍卫,将衣物裹着石块丢入水中,并从小道快速返回。

之后,同样身穿夜行衣的云为衫接力,在她去角宫、徵宫搞出同样的动静后,这才返回三人居住的女客院。

先一步返回的上官浅与留守在这里破坏屋内陈设、制作打斗景象的程少商,悄悄将守在附近的一两名侍卫打晕。

在云为衫回来后,三人便给自己和对方‘捅刀子’,云为衫与上官浅在负伤后,不忘动用大部分内力催化半月之蝇发作,毒发的同时,也能出现内力亏空的情况。程少商也在她们催化半月之蝇时,利落的吞下上官浅从寒鸦柒那儿得来的无锋毒药,并坚持让云为衫用无锋的匕首划破她的嘴。

最后,程少商狼狈的拍门呼救,吸引骤然意识到不对,匆忙进来确认三人安全的侍卫。

至此,这场戏便圆满落幕了。

第二天,全宫门上下都知道了上官浅与云为衫的隐藏身份——前者是侥幸被家人保护下来的孤山派遗孤,后者师从清风剑派拙梅。

所有人也都知道了她们的无辜,昨夜聚在女客院的三人皆被藏于宫门之内的无锋刺客重伤。

至于无锋刺客昨夜为何行动,三位已清醒过来的受害者也给出了答复——那人怕三人发现藏于本无人居住的女客院中的东西。

只可惜,她们三人不敌对方,纵然拼尽全力也没能阻止对方将东西取走。

“小姐,疼吗?”

在莲华为程少商上药,特别是为她的嘴角及唇舌处上药时,莲华时不时就要问她疼不疼。

见她为自己哭成这样,硬生生是被疼醒的程少商也不忍再让对方更伤心,只摇头示意不疼。

可莲华哪里在意她的回答呢,在为她的外伤敷好药后,莲华就以熬药为由,满脸泪水的跑了出去。

而她出去后,宫尚角与宫远徵才进来。

“别动。”宫尚角见她要强撑着坐起来,连忙上前将她扶着躺了回去,“让远徵弟弟为你解毒。”

“嗯。”

在他查看她的症状及脸上的伤处后,他就将已经制作好的解药交给哥哥,由哥哥服侍着她喂下去。

待宫尚角温声叮嘱她好好养病,以及告诉她所在意的上官浅与云为衫的情况后,直到捧着药的莲华及一众侍女进来,他们才离开。

“确实是无锋武器所伤。”宫远徵对他说。

“她们也是?”宫尚角看向今日有些心神不定的宫远徵,问他。

“嗯。”

这之后,两人就再没有交谈了。

“伤口还疼不疼了?”羽宫,宫子羽执拗的不肯离开,跟着侍女与医师学习如何照顾受伤的上官浅,并在医师熬好药后,亲自喂她喝。

在药喝完,宫子羽连忙将提前准备的糖给上官浅吃下,并在一切都做好后,时常守在她的床边,哽咽的问她伤口还疼不疼。

“已经不疼了。”面对宫子羽这如此贴心温柔的照顾,上官浅也有一瞬间想过,若是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其实也挺好的。

但下一秒,她就回到了现实,她想到她的灭门之仇还未报。

“公子怎么就哭成这样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伤的是公子呢。”上官浅笑着调侃他。

“我就是害怕。”宫子羽羞红了脸,但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在他开口说话时,声音再次哽咽,“阿盈,你别丢下我。”

“不会的。”见他如此,上官浅目光柔和了很多,连同她那颗原本坚硬冰冷的心一起。

最后,还是过来探病的宫紫商打断了宫子羽和上官浅的腻歪,让宫子羽不得不收拾自己的心情,这才没让后来的宫尚角与宫远徵(更准确来说,应该是宫远徵)看宫子羽的笑话。

在二人查过上官浅的伤口,以及又送了几服能缓解半月之蝇发作之苦的药后,二人才在出了羽宫后分开。

“你怎么起来了,照顾你的侍女呢!”待宫远徵回到徵宫时,便看到虚弱不已的云为衫正依靠在窗边,盯着窗外景色发呆。

发现是他回来,她脸上才有些表情。

“是我让她们下去的。”云为衫看向他,语气因为虚弱而有些无力,“我与阿浅联手,还有少商还在一旁帮忙,都未能制住ta。想来少主的死很可能与ta有关,而并非是那日被捉的刺客。”

“宫门有的是人去调查,用不着你一个伤患添乱。”宫远徵故作凶狠,随后走进屋内,盯着她躺下,“看你唤她们如此亲密,难道你不想参加她们的婚宴了?”

云为衫表情错愕,她只是坐起来吹会儿风,怎么和少商、阿浅的婚宴扯上关系了?

而且,她们也受了很重的伤,这没有个十天半月应该是不能好全的,难道宫门要在新娘没有痊愈的情况下,让几人成婚?

宫远徵瞧着这位自进入宫门就很少有失态之举的新娘,现如今倒敢在他面前有如此松懈的时候,心里不免多了些得意和欣喜。

“宫门里什么样的药没有。”宫远徵虽然只说了药,可那脸上的骄傲与自得,却让云为衫一看就明白了。

于是,日常顺毛的云为衫柔声补充,“是我病的糊涂了,都忘了还有徵公子呢,自是不用担心。”

“你知道就好。”宫远徵十分受用,但又因为自己的骄傲而不愿意表现的太明显,“若你觉得无聊,我自可以帮你寻些有趣的物件。”

“何必如此劳烦公子。”在云为衫说这前半句时,宫远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正当他要为这种疏离的话生气时,又听云为衫说,“只要有公子在,我就不觉得无趣了。”

“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宫远徵的耳朵悄悄的被红晕覆盖,“乱说一通,我看你该吃药了……”

说着,他便快步离开了。

云为衫见他羞得落荒而逃,顿觉心情舒畅。不仅性子乖戾的有些幼稚,就连对于情爱,也跟张白纸似的。

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思及此,她的唇角微扬,面色舒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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