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不能保持自己简单的内心,那么就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无限放大。尽可能的让别人看不透你,看起来很饥渴,可那种感觉有可能让自己铭记一生。
只有伸出手抓住的东西,才能感动到惹人流泪。不会跟梦一般,醒了就什么得不到,只有一直沉醉其中才能笑着流泪。
我已经快忘记了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的颜色?时间,把记忆里的我删减的只剩下皮囊,可我变的连照镜子都觉得吓人。
斜斜的用眼睛瞟一瞟周围坐着人,都是些啥人啊?
想不明白刚认识不过几天的人,为什么可以在我耳边一直叽喳,有那么话需要说吗?正一脸不爽的吐槽着,就又看到班上那两个女的,我赶紧低着头装模作样的弓着腰玩手机,毕竟之前就是那么尴尬的认识的。
几分钟之前我在食堂刚看了看表,很快就到开班会的时间了,急忙囫囵吞下饭菜。还没得以消化,马上就要听别人的细细详谈。
告诫着我们一定要时刻紧绷着自己脑袋里的那根弦,也许学校的老师都喜欢那样时时拽一下风筝线,这样才不至于飞的太高摔得很惨。
那个时候的我,身上常常挂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还是那种乞丐服,兜里面揣着的除却零零散散的几块钱还有几张蹂躏到不想扔的卫生纸,弓着个矮矮的身子斜斜的被脊柱一直顶着弯不下去腰,戴着朦胧的眼镜片,上面一直泛着淡淡的薄雾没有烟味的呛鼻但也不是怎么舒服。
101,我拿着手机不停的翻看着,嘴里嘀咕着群里面大写的几个数字。那个时候我是一个人,是我一个人住一个宿舍的缘故吗?
过了就天我明白了,父亲说的话是对的,却又不是那个意思。
所有看起来美好的东西背后都是肮脏不停的托举,这要从又一件事提起。
zq的城市火辣味太过严重,一直压榨着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好像过了花朵的年纪现在到了绽放结果的时辰。这或许就是等待千年,欺许一次。
有个东西它的名字叫做,学生证。
事情就是从它开始的,昨天毅哥通知我们去照相,具体干什么用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这是报名之后第一件通知的事情。
而我只看见一排排的鱼肉干在太阳底下整整齐齐的暴晒围坐一团,热浪不停的席卷着额头上的汗水,此刻的我就被绑在烤架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蒸炸。
“灰尘,你愣在那干嘛啊?快过来排队。”
闻声之处,便是杰微笑的面孔,熟悉的感觉亲切的味道。杰,我们就是要在这里面照相吗?感觉人好多啊。
“对啊,全系的人都来了,我听说我们班报名只来了30个人呐?好像还是这个专业几届以来最多的一次,最主要的是还有两个女的?”我疑惑着盯着满眼激动的杰。
我看到好像是三个啊?怎么变成是两个了,不过狼多肉少,你就别惦记了。
位君就站在杰的后面,胖胖的身子刚好挡住了我的视线。他看我略带叹息的口气,便说:“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竟然报这个专业。”
“哎、哎,来了来了。灰尘你看就是她俩,要不要我帮你一下下,不用谢我们。”
杰挣扎了两下感觉好像放弃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也狠狠的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很多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同学都在起哄。。
我的脸此刻不停的发烧,温度慢慢转移到耳轮,烫的感觉让我特别怀疑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只是我的幻想,毕竟小丑就是这样。
接着,我就凉凉了。但我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