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朝的皇上和金国的国主不一样,安朝的皇上是明君,会为安朝子民着想,不会轻易的挑起朝廷的变动。
安朝的皇上虽然生性多疑,但是,却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一有怀疑就铲除异己的那种人,就像公主所说,若是皇上起了疑心,当臣民的,自当做些事情让皇上打消疑心。
历来,尊位者,谁不是有这种通病?
而金国国主却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他的一切出发点首先就是守住自己的皇位,不准许任何有波及到他皇位的危险存在。
或鄂王爷虽然是他亲弟弟,可惜,国主的皇子个个不争气,或鄂王爷的儿子个个优秀,国主就担心,待他一死,或鄂王府就会夺了他儿子的江山,便不顾百姓的生活,肆意的加入这场安朝和漠城的战争当中,意图将或鄂王府连根拔起,这才逼的或鄂王爷不得不反抗。
连关朗在金国或鄂王府待了些时间,或鄂王爷的为人他也多少看的明白,如若不是金国国主做的太甚,或鄂王爷一辈子都不会造反,甚至是连想都不会想。
“滚!我就是全家都战死或者自杀在漠城,也不会像皇上投降!”安贤王端起茶盏直接朝着连关朗的方向丢了过去,“滚,我安贤王府的人不是孬种!不做投降的事情!”
“既然安贤王你如此执迷不悟,概不领情,那便作罢,所有的恶果,也都是你们安贤王府自食其果。”连关朗已经将所有的利害关系和安贤王说了,既然安贤王如此固执不为百姓着想,他就是多说也是浪费唇舌。
“媳妇,蓉裳郡主,我们走吧。”连关朗几步上前,牵着陆紫菀的手,带着一同来劝降的将士直接转身离开。
“慢着!”安贤王忽然道了句,“虽说两方交战不斩来使,但是,你来便来了,还想从贤王府带走两个人?当我们贤王府是集市,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吗?来人,将这两个女人给本王拿下!”
“谁敢!”第一个怒的是安世子。
“安贤王,亏你还是一城之首,为难两个弱女子,你还是不是男人!”陆紫菀气,料不着安贤王这般的阴险狡诈,“怎么,你想拿我们两个弱女子威胁人还是拿我们手无寸铁之力的女子出气?安贤王,别让全天下百姓看不起你!”
“拿下!”安贤王冷笑手一摆,门外的侍卫立刻涌了进来。
“都给我退下!”安世子大吼,“爹,够了!蓉裳本来就不属于安贤王府,我们已经够对不起她的了,我现在休书也写了,她和安贤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她自然是要离开的!所有人听令,全部退下,让她们离开!”
“你!”自己的儿子当着所有人和自己唱反调,安贤王气的不轻,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陆紫菀和罗蓉裳跟着连关朗离开了贤王府。
罗蓉裳的四个丫头早就准备好了东西备着马车在王府的门口等着,罗蓉裳有些疲惫的钻进了马车里,而陆紫菀却不肯进马车,一双眼睛就盯着连关朗,意思很明白,她要和连关朗骑马。
“媳妇,你要是不嫌风大,那便上马吧。”连关朗无奈,他只不过是担心风大要让陆紫菀难受了,只是对上陆紫菀不乐意的表情,他也就败下阵来来妥协了。
“我从京城赶来漠城的时候,不仅风大,雪还大呢!”陆紫菀一手握着连关朗的手背,利落的翻身上了马背,坐在连关朗的身前,靠在连关朗的身上。
“对不起媳妇,让你受苦了。”虽然陆紫菀说这话并没有抱怨的意思,但是,听在连关朗的耳朵里却心酸的很,那一路的艰辛他可以想象,故而心疼的看着陆紫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