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岁月的洗礼已经泛黄,那扉页工工整整的写着韩焯的名字。
那一个完好的,从没被破坏过的本子,韩焯持着更有流利成熟的字迹从下一页的开头继续写道。
韩焯我是在这里第一次遇到阿雨的,也是在这里最后一次见到她。
韩焯但不是在罗马帘下,那是我所臆想的最后一次。
韩焯因为下次再见她便不是阿雨了。
韩焯她没有扎马尾辫,她厚重的齐刘海垂在眉间,叫我看不出她的表情,黑色长发齐腰,即便那日有风也丝毫不乱。
韩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棋盘上,她执着地一定要与我手谈一局。
韩焯原来她是想最后一次考验我是否是一个意志坚定又情绪稳定的人。
韩焯最后她选中了我,不管我是否同意,她都做出了决定,其实我也是坚定的认同的。
韩焯我可以平静地接受离别,可以冷静处理人生中的变故,甚至可以忍受平凡的孤独。
韩焯我那犹如一潭死水的情绪,竟然没令我发疯、发狂。
韩焯就像一个道心坚如磐石修仙者没有走火入魔一般。
韩焯而且我也圆满地完成了任务,这是一个具有非凡意义的任务。
韩焯是组织蛰伏“越冬”的里程碑它标志着组织由保守转变为激进的战斗模式。
韩焯这次不但达到了理想的完整度,而且还得到意外的收获。
韩焯我诚挚地感谢晨曦,他真正拯救了我,治好了我的解离症。
韩焯对于解离症,我承认我有明知故犯,作茧自缚的嫌疑。
韩焯但如果没有遇到他,我仍旧会迷恋其中,不能自拔。
韩焯甚至……
韩焯犹豫半刻有利于写道。
韩焯为终将逝去的那片天地感到遗憾和惋惜。
就在那半刻里他又回忆起了儿时走过的路,吃过的零嘴和老宅里散发的木质腐朽的霉味。
韩焯无论是水泥地板,木头桌椅上的年轮,还认识用砖头砌的墙。
韩焯上面都趴着只黄蚁,都是一块发霉的朽木。
韩焯我再也不会能回到那里,或许随着时代的变更老宅早已面目全非。
韩焯即便我经过那里,也末必能认出那里。
韩焯在晨曦和清晨这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比起做梦我仿佛更容易把所思所想写出来。
韩焯似乎写出来就是一次魂归故里的体验。
韩焯过了心里的那道坎,留恋就会减少几分,回忆也会模糊几分。
韩焯因为昨日也会变成新的回忆我不禁回忆起和他们一起困在梦境中的故事。
韩焯我回味着我是如何发展我的梦境被晨曦这位催眠师控制并回味的。
韩焯那大概是我发现凤尾蝶的时候,又或许是我捕到菜粉蝶的时候。
韩焯总之蝶的种类很多,布我研究的只有那一种。
韩焯我说过蝴蝶守护了维纳斯最后一眼泪,那就是毒斑蝶,它们喜爱的食物是。
韩焯它们是一种团结的,训练有素的,懂得变通的,聪明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