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言本来是在准备第二球的,听到这话,球杆一偏,这一球废了!
洛欢喜赶紧擦掉眼角的泪,视线清晰了起来……然而,她都看到了什么!
空杆!
瞬间瞪大眼睛,握草握草握草草!季木言怎么可能打出空杆?!
这是大事水准,还是是故意的?要是季木言敢输,她这辈子都跟他有仇!
季木言看向她,眉头不可见地蹙起,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跟她平视,抹去她睫毛上的濡湿。
洛欢喜立刻躲开。
季木言捏住洛欢喜的下巴,靠过去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洛欢喜的情绪似乎有所缓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真的?”
“我骗过你吗?”
洛欢喜把两个人相识的记忆过了一遍,发现好像真的没有……
季木言用球杆撑着站起来,她不哭就好了。
洛欢喜突然拽住他,凑过去亲吻了一下他的脸:“幸运之吻。”
许可可看着这一幕,更加确定洛欢喜是婊子,大概季木言许了洛欢喜好处,洛欢喜就妥协了。她刚才的委屈都是用来换男人内疚,然后获取更大的利益。
秦方舟不自觉地握紧球杆,洛欢喜居然主动……她是想气他,还是真的跟季木言有暧昧。
季木言给自己的球杆擦枪粉,看秦方舟痴痴地盯着洛欢喜,干脆用球杆戳了戳秦方舟:“秦经理,别盯得那么贪婪,人不是你的。球桌上的球是你的。”
秦方舟回神过来,盯着球桌,一边是他最新看上的女人,一边是他不会变的未婚妻,无论他怎么选择,都……不对劲啊!
总有一个人要脱。
最后,秦方舟有了决定,他不可能选洛欢喜的。
随着一声又一声台球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人的神经也绷紧了。
季木言在第三杆球就实现了反超,球一入袋,他就看向洛欢喜,眨了眨眼睛。
洛欢喜偏开头,她还在生气呢!就算季木言有了退路,但是随意把她当成赌注,不可以原谅!
随着季木言的得分碾压秦方舟的分数,许可可开始慌了,她紧紧地盯着球桌,然而只能看到季木言的球一次比一次准确,甚至是多次连击。
而秦方舟也许有了压力,握着球杆的手都在颤抖,一球比一球更失水准。
许可可都快急疯了,刚才……季木言的球技哪里是这个水平。
季木言的笑容越发的恣意,甚至轻松地耍起球杆来。
最终,结果毫无意外。季木言以碾压性的优势赢了秦方舟。
秦方舟甚至没有办法站稳,跌坐在沙发上。他在夜爵玩了挺久,从来都是赢面居大。
许可可扑到秦方舟的身边,狠狠地打着他:“你是不是故意放水!你是不是不想洛欢喜脱!”
季木言对眼前的闹剧似乎很感兴趣,搂着洛欢喜看他们撕逼。
洛欢喜静静地看着季木言,这是……他的算计。她温和不争,他就来帮她争。
她向来知道季木言有手腕,凌厉极了,血性十足。她敬仰他的强大,佩服他的手段,血骨里对他也有一种敬畏。
季木言低下头来,看到了洛欢喜隐晦不明的目光,他读不懂,眉头轻蹙。
洛欢喜看他蹙眉,朝他微笑起来。那目光,稍纵即逝。
季木言薄凉地看着许可可,毫不留情地吐出两个字:“脱了。”
许可可下意识地拽紧衣服:“季木言,你知不知道我爸我妈是谁?你要是敢脱了我的衣服,你会后悔的。”
季木言勾起唇角,看向旁边的保镖:“夜爵的规矩,你懂的。”
不会停下来的,一局结束,必须有人脱!
那些保镖会意,上前压制着许可可,把她的衣服撕扯下来。
洛欢喜看着,心里有些揪扯:“不要!”
季木言一手揽着洛欢喜的肩膀往外走:“我知道你心软,但是夜爵的规矩,不可能破。”
洛欢喜抬起头看着季木言,被动地跟上他的步伐,声音却是低低地哀求:“木言,那是我妹妹。”
季木言步伐微顿,斜了她一眼:“你能不能别那么圣母。”
洛欢喜回头看了一眼许可可,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下来,只剩下贴身衣物,正手脚并用地抵抗着。
头发乱了,妆容花了,甚至有保镖故意揩油。
而秦方舟则是被其他保镖按在另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许可可被人羞辱,任由他咆哮不甘,也无能为力。
这里就是夜爵,游戏的天堂,敢玩就要做好觉悟,不会有人例外!
正是这铁一般的规则,让多少人趋之若鹜。
洛欢喜晃了晃季木言的袖子,声音都着急起来:“木言,那是我妹妹!”
她知道许可可骄横跋扈,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就像许书杰说的那样,是她不小心插足了妹妹的爱情。
许可可针对她,理所当然!
季木言深深地看着洛欢喜,在她倔强而晶莹的目光中,最终败阵下来:“停!”
那些保镖停下来,看向季木言,毕竟他是赢家他最大。
艹!他总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季木言觉得胸膛有一把火,拿起旁边的酒喝了一大口,看都不看许可可:“就这身材,脱下来也没什么好看的。输不起就不要玩。”
看看,这话多毒啊。
但是许可可至少是安全的。洛欢喜松了一口气,偏头去看季木言,那人脸色沉郁,握着酒瓶的手,隐约可以看到青筋。
他果然生气了。
季木言将手里的酒瓶砸在球桌上,大步往外走。"},"over":true,"preChapterId":"1886601","hasHongBao":false,"code":1,"nextChapterId":"-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