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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你耳朵怎么回事

听书 - 离婚净身出户,我被京圈大佬强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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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素摇头,“没什么不可说的。”

她想要真挚热烈的感情,首先自身感情要真挚热烈。

温素深爱她母亲,她母亲身上有一切美好的品德,比如坦诚。没有这份坦诚,不会有那么多孩子,自愿认她为大。

肖云漪拦不住她。

温素出来时,周皋已经走了。

班琼一刻离不开他。早晨这饭是趁着她未起床,周皋才有时间上来。

谢琛在主卧,他行李向来由他收拾,严谨细致,摆放有序。

蔡韵说,出身好一些,有钱一些,雇的起保姆、生活助理。在生活上,内务通常不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是人的劣根性。

而谢琛,在她没住进幸福家园以前,衣服都是自己手洗的。

她那时瑟缩,想要讨好他。第一次为他洗衣物,他并不喜欢。

浓眉皱起,嘴角紧抿。严肃的很,生人勿近的吓人。

她被吓哭了,手足无措道歉,哆哆嗦嗦,话也说不全。

男人欲言又止,最后一言不发。

紧接着她做饭,刻意全吃完了。

隐晦的安慰她。

谢琛和同阶层男人,不一样的。

谢琛听见响动,半天不见她进来,扭头隔空对视。

她倚着门框,眼睛水亮亮的,水银里盛放两颗黑葡萄丸,晕着水光,一眨不眨看向他。

含情蜜意的。

瞧的他心头滚烫酸软,顾不上行李,大步跨出,一把托住她屁股,伸脚勾上门,仰头凶猛吻她。

谢琛吻的投入,凶猛与缠绵交替,狂风暴卷与细雨柔黏,温素不受掌控,软在他身上,脊尾骨一阵阵汹涌的过电,心脏都是酥麻的。

“舍不得我?”

温素蹭进他颈窝,含含糊糊的鼻息,潮热他颈部动脉,“就两三天,没有舍不得。”

“那刚才那样看着我。”谢琛喘息着笑,拍了拍她臀,“想要了?”

这是促狭她。

温素还是不可避免涨红脸。

两人那么多次了,她的保守,羞耻,放不开一如往昔,稍微一些主动,如火燎原般点燃他。

谢琛不知道裙下臣,有几种解法。

在情欲上,他不得不承认,是她结结实实的裙下之臣。

“你昨晚说的话,是真的吗?”

“哪句?”谢琛胳膊束缚在她身后,收紧,揽紧,直到温素全然贴合他,唇挨着她面颊,用没刮的胡子故意磨她。“我昨晚说的话多了。”

男人吮她嘴角,眼底化不开的笑意,吸一下,说一句。

“我要死在你身上?”

“把你栓裤带上,走哪带哪?”

“还是一辈子不让你下床?”

温素大脑一团空白,呆傻望着男人,

不敢置信他青天白日,还敢这么热辣下流。

磕磕巴巴解释,“是前面的,不是这些……”

“前面啊。”谢琛眼中笑意蕴浓,黑亮亮的粘稠发腻。“夸你水润?还是比以前有长进……”

温素直接捂他嘴,以前他算钢铁硬汉,下了床偶尔调情,也矜贵严肃,如今只能算色鬼,三十几岁纵欲的老禽兽。

“你说平等,是真的吗?”

谢琛看出她的忐忑,闷笑俯首,唇含住她的唇,一点点吸咬蠕动。

温素被他亲一口咬一口,激的浑身筋脉都麻了。

他才含糊笑,“真的。”

温素轻轻呼口气,“那我想见何文宇。”

谢琛脸上笑意消失了,眉眼上暖融融的柔意落下来,手臂依然拥紧她,那份恨不得融化她的热烫,陡然在向森冷转变。

温素硬着头皮看他,“你说我们平等的,我可以有自己的交际。”

“你交际谁都可以。”谢琛盯紧她,投注的目光冷硬如钢,“何文宇不行。”

“为什么?”温素嗓音隐隐在抖,努力坦诚解释,“我明白你在意什么,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了解的,因为以前,我绝不会搞混乱的男女关系。”

谢琛面无表情注视她。

她淳朴,保守,敏锐又真率,很注意男女之间分寸感,略微过界,就会引起她警惕,防备,疏远。

不懂她的人,觉得她高傲,冷漠,孤僻,内向。

被她热诚爱着的人,才能体会她一心一意,溺毙人的柔情,捧出灼热一颗心,一次又一次,包容着伤害。

谢琛不知道这上限在哪里,但何文宇的所作所为,全是为打破这上限。

要说何文宇没动心思直接带走她,谢琛绝不信。

他憋着阴险狡诈的手段不用,硬坐下来跟他小儿科似的,当面三言两语的挑动,是拿准她爱算账的脾气。

想叫她彻底死心。

倘若谢琛在她身上,一如既往问心无愧,照她的性格,谢琛不会多看何文宇一眼。

可他问心有愧。

男人勾住温素下巴,面对面贴近。“我再警告你一次。”

击打在她面门的吐息,凛冽如冰,“离何文宇远点。”

温素止不住地僵直,几乎动也不能动。

耳畔反反复复回荡着——警告你。

谢琛有心多说,抬起腕表,时间不够,“来不及跟你细讲,这两天乖乖在家,哪也别去。”

他抽身离开。

门页煽动的风,在室内卷起入骨寒浪,温素从头到脚都是冰的。

鼻息间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涌到喉咙泛起一阵酸,刀割针刺般尖锐的痛。

原来,是她理想主义了。

国内人口基数大,随着经济发展迅猛,空运压力日渐负荷,私人飞机申请航线,越来越难。

这几年,上流圈子若非出国,国内短途都开始选择公共交通,一则政策提倡,再有特权也要顺应国家大势。二则高铁稳快,安全性比飞机强出不少。

高铁没运行之前,谢琛也不怎么喜欢私人飞机。

相比于乘坐,他更怀念在部队开飞机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乘务员引领谢琛在高铁商务车厢入座,管平放好行李,又调整了座椅角度。

谢琛视线在窗外昌州站牌一掠而过,抬手捏着眉心,“你留下,周皋有班琼要顾,闹腾起来不一定有精力照看她。”

她指谁,管平了然于心,“温小姐一向安静,您不同意的事,她不会忤逆您。”

“不一样。”谢琛放下手,车厢不能吸烟,他烦躁强压不止,“内忧外患,多事之兆。肖云漪虽然不成气候,何文宇用好了也是好棋子。”

谢大传信,他派到南方的人被跟了,对方不插手,不阻止,显然不是李家发现了。

更像探他的路数,摸他的目的。

管平没想太深,“温小姐性格分明,既然跟了您,何文宇再有花招,她也会保持距离,不会随何文宇的意,跟他去南方。”

谢琛瞥他,“你这么看好她?”

“我佩服温小姐的韧性,蔡韵一直夸她,有时下不常见的品德,不浮躁,很诚挚,待人实心实意。”

谢琛摆手,“不用帮腔暗示,我不排斥蔡韵再来。你回去后,敲打肖云漪,我对她的容忍很有限。”

管平起身拎行李,“好的,您放心。”

他走后,乘务员拿来毛毯。

谢琛在途径昌州回京城的这趟线上很出名,几乎乘务员都认识他。

位高权重,出身矜贵。模样端正,体魄雄健,有风度,有气势。

商务车厢,南来北往全是精英,加起来也没他吸引人。

比富豪沉稳,比官员年轻,比二代端肃,比明星颜值不差什么,体魄更甩出十万八千里,雄浑的硬汉味。

这样的男人,对女人堪比唐僧肉,沾一口比长生都刺激。

“我叫周霖,这届车厢负责人,您若有事,请直接找我。”

谢琛在外话少,点头之后闭目养神。

他自有一派浑然天成的威仪,乘务员不敢多打扰,讪讪离开。

她走后,谢琛不期然想到温素,她为什么就没有平常女人的妄念。

做事做人,非要分个是非好坏。感情都要记账,一旦账烂了,可会心软,动摇。

接受他,接受他的弥补?

管平的车驶进地下车库,温素和肖云漪,正好跟着王阿姨从另一个出口离开。

王阿姨买菜无意带上她们。架不住温素算雇主,再三请求,她不好拂面子,出门前特意跟周皋打了招呼。

周皋哄班琼,哄的焦头烂额。

孕妇脾气起伏,跌宕如过山车,激烈惊险。

又有王阿姨这个谨慎人跟着,他同意了。

管平找来时,不免后悔,早知道拖一阵子,也不用提心吊胆。

……………………

超市冷冷清清的,一排排货架,间歇有一两个人。

温素随意挑了一些物品,乱七八糟的。借口累了,先去收银台结账,在门口等王阿姨。

王阿姨不愿意,温素就蹲在儿童书架前假装看书。

她心里梗着一口气。

她不知道谢琛的平等,在哪个限度。

至少,跟她的理解,完全不一样。

对一个成年人的照看,堪比软禁。

超市生意淡,书架疏于整理,格与格之间缝隙大,对面一道瘦高身影慢慢蹲下来。

隔着书脊间隙冲她笑,丝质的月光白衬衫,亚麻白长裤,与超市灼白光影相协辉应,流光溢彩,别具一格的潇洒风流。

不娘气,偏清逸的俊俏,书架框含他眉眼,像万千少女梦中的少年郎。

温素不由发笑,“你怎么这个打扮?”

“不好看吗?”何文宇捋捋领子,“出门前,我特意选了半个小时。”

“……”温素憋住笑,“好看。”

还和小时候一样,花孔雀似的何文宇。

隔着一条过道,温素能感觉王阿姨投注过来的目光,肖云漪拉住她讨论,肉不怎么新鲜,进口的帝王蟹不错,拉着她往更远处去。

温素蜷了蜷手指,控制不止的僵硬。

超市的灯是如昼的亮白,清晰明了,照清每一个角落。两人隔着书架不远不近,符合社交安全距离。

偏偏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压力,她心中明堂正道,落的窃窃如偷情。

“保姆在监视你吗?”

温素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略垂眸,视线落在花花绿绿书脊,缝隙露出他鞋尖,不沾灰尘的白球鞋。

倏地想起他挑衅谢琛的话,说他年纪大,30多岁的老人,不比他们两个年轻。

平心而论,年岁没大多少,是两人自身差别大。

谢琛品味寡淡单调,深沉颜色的西装皮鞋,四季轮换,超乎他年岁的严肃,深刻。

何文宇飘忽多了,不定性的刺激感,溢满花花世界的张扬,恣意。又比花花世界,多了黑暗的危机四伏。

他像开在夜幕下的罂粟花,迷靡又致命,自有一种斑斓深陷的毒性。

应该没少吸引女孩子。

温素呼出一口气,“不是要告诉我一件事?”

何文宇太高了,蜷起来刻意低着头,书框的格数,也比温素高一格。

他目光落在温素半蹲半就的腿弯,手掌撑着地面,席地而坐。

温素身子随着蹲下来。

何文宇下巴抵在书框上,含笑望她,声音亲昵的嗔,“其实有很多件,我想来想去,不知道哪一件先告诉你好。”

王阿姨办事干错利索,肖云漪拖延,也拖延不了多久。

温素不怕谢琛知道,她是不想连累王阿姨。

“捡你最想说的说,时间太紧。别的,你可以下次再告诉我。”

何文宇最想捅破谢琛,揭穿肖云漪。

他短暂停顿一下,书架遮挡的右拳,骨节手背的青筋鼓鼓胀胀,脸上却不显露半分。

温素注意力全在他脸上,微微仰起脸,素白的下巴尖刻,肩背削薄,三分孱弱,七分嶙峋。

光影一描,小小的一团。

她快瘦脱相了。

何文宇抿紧唇,“伯父的股份文件有消息了,只是那人一定要你去南方见了面,才肯吐露文件下落。”

温素有一瞬间幻听,特意侧过右耳,“这么快?”

何文宇一怔,拧紧眉,“你耳朵怎么了?”

温素没理,催他,“你先说我父亲的事,那人是他的朋友吗?我认不认识?”

她父亲狐朋狗友一大堆,但分的很清楚。

酒肉朋友饭局见,知己朋友领家来。

她母亲贤惠,每次好酒好菜的招待。但十岁那年,她父亲朋友借酒发疯,嘴里不太干净。

从那之后,她父亲知己朋友,也少往家带了。

何文宇眼神沉了沉,在她两侧耳朵流连,“你不认识,是个女会计,应该算伯父的投资顾问。你侧右耳,是不是左耳朵出问题了?是你兼职时落下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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