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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熬吧你,熬死你

听书 - 小心肝要分手!禁欲大叔缠她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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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夏挽星仍没听懂。

但阿冷没给她再问的机会,拉着人出去了。

这种老和尚说的话,故弄玄虚,就骗骗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浪费时间瞎聊什么。

夏挽星把僧人给的纸条折好放进随身带的小包,男人侧眸瞥一眼。

“这种东西有用?”

“有用。”夏挽星回得肯定,不管有用没用,至少是她精神寄托的一种方式。

阿冷嗤笑:“真有用的话我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

这句话不像说给她听的,反而像自言自语。

夏挽星偏头:“什么?”

两人走到一处阴凉下,灼亮的阳光透过宽大的树缝打下来,星星点点落在人身上,像晃了层漂亮的小灯。

“小瞎子,”男人站定,突然问,“送平安符是什么意思?”

平安符。

三个字令她恍神一瞬,她顿了顿说:“平安符顾名思义,保平安的。”

“废话,这个我知道。”阿冷问她:“我是问你,一般什么人会送平安符。”

夏挽星明白过来,回答:“家人,挚友……或者心爱的人,都会送平安符。”

闻言,男人挑眉。

心爱的人?

他单手插进裤兜,手指摸到那个柔软的小布袋,手腕往外撤,就把布袋勾了出来。

夏挽星感觉有布料划过她手臂:“嗯?什么东西?”

“平安符,”阿冷看她眼,摊开掌心放到她面前,“别人送我的,要不要摸摸?”

夏挽星对这方面有忌讳,摇头:“平安符贴身带的东西,不要给外人摸。”

外人。

呵。

她还真擅长三言两语把人惹毛,谁稀罕她摸,男人冷脸收了平安符,没再说话。

夏挽星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周身气压就突然降了几度。

炙热空气中弥漫着不悦气息。

她心底默叹口气,想着出来一趟不要受不好的情绪影响,带着讨好的意味闲聊。

“阿冷哥,是你家人送的平安符吗?还是朋友?”

没听他说有喜欢的人,她下意识就略了过去。

谁知讨好并没有换来好语气,男人冷道:“你不是外人么?外人还问这些干什么。”

“……”

天就是这么给聊死的。

夏挽星闭嘴,好吧,有些人可能天生就自带不好的情绪,懒得管了。

……

从寺庙回来,一行人休息一晚,第二天坐上直升机飞回缅普。

短短三天行程,夏挽星像在回忆里走了一遭,但又没她想象中那么抵触。

她想,她还是想回华国的,只是刻在骨子里对某人的惧怕,所以才压制着。

不敢想,更不敢提。

阿冷把她送回家便返回基地。

可能经常有任务,电话几天来一次,有时空下来会来得勤快些,早中晚问她按时吃饭没有,语气淡漠,却又言语操心。

割裂得很。

有时候夏挽星会想,阿冷是出于怎样的心态看待两人关系。

怜悯同情?还是觉得好玩,感觉养了个女儿?

认真想了想,她认为是后者。

因为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掌控又关心,冷漠又操心。

情绪复杂到他自己可能都看不清。

到底是承了情,夏挽星不是不知恩的人,她想,如果生下孩子后的手术顺利,她能复明,她一定会尽自己能力对他好。

阿嬷,小天和他,于她而言,都是家人。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转眼到了十月下旬,孕肚已经高高隆起。

夏挽星摊开上午去医院拿的检查报告。

她看不见,指尖扔抚过平滑干燥的纸面,想起医生说的孩子很健康,唇畔的笑意温柔好看。

阿嬷大包小包从外面回来,额头浸了汗,小天忙跑过去接。

“阿嬷,买这么多东西啊。”她放下检查报告走过去。

阿嬷把东西一样样往外拿,打手语,小天做翻译:“是阿冷哥哥说的,这一个月一定要让你吃好喝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生下宝宝也白白胖胖!”

提到小宝宝小天就高兴,头贴在夏挽星隆起的小腹上:“宝宝怎么不动啦,又睡了吗,快起来啦,小懒猪。”

“你才是猪。”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身高腿长,从大门走到餐桌感觉只有几步,一把拎开小家伙:“你走远点,不要撞到她肚子。”

小天不服地扁扁嘴,她爱姐姐还来不及,哪会撞到姐姐。

“阿冷哥,今天基地又没事吗?”

这段时间,阿冷回来的次数频繁。

男人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喝下大半:“怎么,不想我回来?”

“不是,我是怕你基地家里来回跑,太累了。”

夏挽星知道,到了孕晚期他不放心。

到底是任务出得勤,几个月时间,男人身形更加精悍,五官轮廓也更深邃了。

眉眼压着一丝不太明显的倦意,语气依旧随意欠揍:“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弱不禁风?来回跑也就这几天了,下周开始我休一个月假。”

夏挽星诧异:“一个月?”

阿冷瞧她,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预产期只有一个月了,他不守谁守。

他懒得说话了,脚尖一转去了沙发。

阿嬷默默收拾着东西,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掠过一抹复杂神色。

随着夏挽星的产期越来越近,阿嬷的脸上就经常露出这样的神色。

纠结不已。

她不是故意不说出真相。

她只是觉得,虽然夏挽星什么都不说,但那天在海滩捡到那个伤痕累累的人是真的。

满身的伤,救回来没钱买药也不吭声,就硬抗着。

后来确定自己失明,痛苦崩溃也没哭,醒来了就抱腿坐在床角落,面容清瘦,神志恍惚。

那感觉,像个没有生气的瓷娃娃,要碎了一样。

该是多大的事,才会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心伤成那样。

阿嬷不得而知,但大抵跟他有关系。

她抬头,复杂的眼神定在男人后脑勺上。

半年时间相处下来,阿嬷不瞎,能看出他的真心。

她不懂,这么一个真心的人,真到即使失忆了还是会对夏挽星好,那当初又怎么会把人伤得那么深呢。

她矛盾,纠结,摇摆不定,许多话压在心口,好像给个合适的契机就会冲出来。

“阿嬷,别看了,再说一次,我对已婚女人没兴趣。”

阿冷像背后长了眼睛,冷嗖嗖来这么一句。

夏挽星步子一顿,有些好笑。

阿嬷气得瞪眼,那点纠结一下全没了,说个屁,熬吧你,熬死你。

还说对已婚女人不感兴趣,这不对夏挽星感兴趣得很吗?

做到这地步,不是喜欢是什么,瞎子才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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