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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青春期的躁动

作品:您的老公冥王已上线|作者:红幽灵|分类:女生小说|更新:2024-01-05 01:09:13|下载:您的老公冥王已上线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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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不见了,心里分外焦急,但我还是为了大局强忍着,怕露陷不敢吭声,只顺从地下床来,拿起床边凳子上的衣服穿上,故意装作手忙脚乱穿不好衣服的样子来,来掩饰自己根本不会穿这年代的衣服。

“你看你,连个衣服都穿不好。”大妈看不过去,就过来帮我整理,再给我系上带上,就是一件淡蓝色的衫裙,样式是最普通的,我估计是婢女穿的,因为大妈刚才好像提到了什么少爷的?

“行了,快走吧。”大妈半拽着我往外走,

出了门后,经过观察,我才发现我住的这简陋的房间,是在一个很大的“府邸”里最偏僻的角落,住的是最下等的奴仆。

从大妈的话里,我似乎是得罪了一个堂主家的侍妾,然后被那个堂主随随便便一掌给打晕了过去,说是如果没死,今后就派往少爷这边伺候。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为什么让我觉得,在少爷身边伺候是种酷刑?

“你也别怨怼。现在这世道,能找到一个栖身之所实在不容易,比起那些流离失所被贱卖的,这魔宫虽然也不算好,至少还有得吃有得住,主子要是高兴了,还能得到些赏赐,你以后好好做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多忍忍,这日子总能熬过去的!”

大妈苦口婆心地劝着,我却一个机灵:妈蛋,我居然跑到魔宫来了?

我确定眼前的大妈是人,所以这所谓的魔宫,应该就是武侠里,江湖中代表反派的存在吧?

“这少爷啊,虽然但只要小心点,有那个预兆你赶紧避开,应该会没事的,像你今天这样可就不行了,知道吗?”

说得这么含糊其辞,这所谓的少爷到底有多可怕!

还有,能不能不要把中间最重要的省略掉啊,你所谓的预兆指的是什么能不能说清楚先?

心里忐忑,我下意识地摸向脖子,手往脖子那伸的时候才想到现在不是自己的肉身,那我的冥石项链应该不会在了,谁知道当我的手真碰到脖子时,真的被我摸到了。

我将冥石提起来垂眼查看,发现冥石还是那个模样,可我感觉有哪里不同了,比如我握着它时,它似乎也反过来粘着我的手指,还还蹭了蹭我的指尖?

妈呀,冥石开了灵智了?

麻麻,是我呀!

脑海中突然多出了一道稚嫩地讨好的软糯的声音!

我手一颤,离开了冥石,惊喜道:“宝宝?”

大妈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我反应过来,赶紧谦和地低下头:“没,没说什么。”

大妈接着往前走,我紧跟在后头,同时试着在脑海中呼喊宝宝,却没有稚嫩的声音回复我。

我疑惑地想了想,再次将手放在冥石上,又传来了一道雀跃的声音:“麻麻,亲(づ ̄3 ̄)づ~!”

我心里的焦躁被这软绵的声音给抚平了,这次没傻得嚷出来,在心里问道:“宝宝,是你吗?”

“是我呀!”

“你是可以说话的啊?”不是才刚生吗?

“并不能,我这只是用脑电波再跟你交流!”

“好吧,”一出生就有这思维。也算逆天了,身为麻麻我很骄傲,“那你怎么在冥石里?”

“你身边没有适合我的容器啊,我只能藏这里面来了,这样就能一直跟麻麻在一起了。”

我笑了笑,安下心来。

我跟着大妈来到一个药炉,里头的管事鼻孔朝天,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明天再迟到就不用来了!”然后比比一旁桌上用托盘放着的药罐,让我端走。

大妈跟那位管事说了几句好话,再扯扯我的衣服让我赶紧去端,我低眉顺眼地过去,端起托盘,离开药炉,再由大妈领着来到一处建在山体凹处的院落:“你自己进去吧,以后就在这里照顾少爷,记住以后每天早上给少爷送药,不要再迟到了,今天也是药炉那位管事心情好,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我在心里呵呵,实在看不出药炉那位管事,哪里像心情好的样子?

她说着又是一叹,有点怜惜地看着我:“我知道你也是受了伤才起的晚,可在这里讨生活可没人管你身体有没有不适,要想生存下去,就得对自己狠点,明白吗?”

知道她是真的关心我,我很认真地点点头,为了达成我的目标,我会更加小心!

大妈叹着气离开了,我端着托盘看了看跟前紧闭的院门,沉下一口气,再不知道这时候的阎晟在哪,也避免真一不小心被打死,还是先乖乖地照这身体所处的生活步骤来。

再看这院门,乌黑抹漆的,跟我在路上看到的其他或巍峨,或富丽,或别致的院落完全不一样,这里单单一个院门就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我上去敲了敲门,等了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老妪,驼着背,脸上布满皱纹,面无表情打量我的神情,一看就很不和蔼,也不慈祥,比容嬷嬷还凶的赶脚。

“我,我是新来的以后负责照顾少爷的,我叫”额,这身体叫什么名字来着,“先让我进去给少爷送药吧?”

没办法,老欧一直瞪着我不说话,我只好先开口了,要是她执意问我名字,我就胡诌一个,一个底层的丫头,应该没人管我叫什么吧?

然而老欧又看了看我后,什么都没再问,就让我进去。

穿过长长的荒凉的院子,不太明白一个魔宫里的少爷,住的地方怎么那么像冷宫。

而且,这里面的房屋都门窗紧闭,虽然宽敞,但一点人味都没有,到目前为止。我只看到给我带路的老欧,和一位扫地的中年大叔。

走到主屋前,老欧在门上敲了敲,也不等里头回应,就示意我进去。

我:“”

古时候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吗?跟我的认知完全不同。

无奈,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里头是很宽敞的,但是垂了几条白布条,随着不知哪吹来的风,轻轻飘荡着。

我轻手轻脚地往里走,不知是不是心里问题,感觉自己走了好一会,掀开了数条白条。终于走到了里头,一个相对于地面要凹下去许多的圆形“坑”,至少有五米的半径,被修缮过,铺上木板,看起来像是别样的屋内设计。

而在这中间,盘腿坐着一位少年!

少年看起来有点偏瘦,穿着件单薄的黑色衣服,长相清俊,就是面色不太好,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闭着眼睛,像是在打坐。亦或者练功?

我左右看看,这里面就只有这位少年存在,那他就是少爷了吧?

“少爷?”我轻轻叫唤了声,但那看起来瘦弱的少年,如一棵老定的松,一动不动,我看他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是睡着了,还是练功太过入定,对外界没了感知?

我知道武学里的内力修炼,跟修士的灵气修炼是有相同之处的,只是前者再怎么修炼也只在凡人之列,后者却有机会到达半仙之境。

药炉的管事说,要马上让少爷把药服下,我只好再走进一点,加大点音量:“少爷,吃药了!”

少年还是没回应,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死了,一点感知都没有,就算是练功入神,有人靠近一个也会发现的吧?

虽然从一些只言片语里,感觉所谓的少爷好像很可怕,但我看眼前这位,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恐怖,我犹豫了下,也往下走到那坑里,朝少年走近。

怎么说我也曾是差点大杀四方的鬼婴之母,我才不会害怕这么一个小孩子呢!

“少爷?”我试着伸手去碰一下他,这回,在我还没碰到他前,他自己睁开了眼睛!

心脏不知为何多跳了两下,无名指上的戒指也缩紧了些许,紧紧地束缚着我,像要告知我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一双眼睛,太给人熟悉感了,漆黑如墨,锐利如刀,浑然天成的霸气,但也只是睁眼的刹那,很快又敛了下去,变成平淡无波,只是比别人漂亮点的眼睛,普通得看不出什么特别。

那一眼,是我的幻觉吗?

“少爷,”我轻柔道,“该吃药了!”

少年眼中闪过不乐意,但还是点了头,那模样很乖,很软萌!

我把托盘放在地上,然后打开药罐的盖子,刚想把里头的药倒在碗里,就先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虽然如今这**不行了。可我的灵魂之力还是在的,这哪是什么药啊,分明是用各种毒虫制成的,喝多了会在体内形成虫卵,然后受控于虫卵的主人,等虫子孵出来,会侵蚀人体的五脏六腑,受尽折磨!

具体还有什么功效我就不知道了,可单单这些就够了,这手段真歹毒,这少年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四五岁,为何能下这种毒手?

是拿错药了,还是有人要害这位少爷?

我见少年乖乖坐着等我给他倒好药的模样,忽然觉得心疼,一把盖起药罐的盖子,说道:“这药不对,咱不吃了,少爷你先忙,我去帮你换一个。”

少年没吭声,只是又点了点头,我实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发现他这一头头发油腻腻的不知道几天没洗了,认真一看,还打了一揪一揪的结!

看少年也不是不爱干净的啊,怎么不洗头呢?

我直接两手抱着药罐就走,却在院子里时,被那扫地大叔阻挡:“做什么去?”

“我看这药好像不太对,是不是拿错了?”我试探性地问着。

谁知大叔面色狠厉了起来:“你懂药?”

我警惕性心,马上改口:“不懂啊,我就是觉得这味道不好闻,少爷好像也不喜欢喝,所以想帮少爷问个清楚。”

扫地大叔仔细打量了我的神色,我努力装出无害、胆小、怯弱的模样,他姑且算信了,打发我回去:“不用问了,就是这药没错,药哪有好闻的,让少爷别任性,赶紧把药喝了。”

“是!”我故作无可奈何地咬咬下唇,捧着药罐又回屋里去。

回去后,少年还坐在原地不动,见我回来,眨了眨眼看着我,目光清澈得让人分外不忍。

我一咬牙,就在大屋里寻找了起来,总算找到了个花瓶,挖出土,把药倒进去,再把土埋上,这才回到少年身边,说道:“这药不好,我们以后不吃了,但不能告诉任何人,好吗?”

听到不用吃药,少年眼底闪过喜悦,然后点了点头。

怎么能这么乖,这么讨人喜欢呢?

我又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可是一想到那油腻腻地恶心的头发又顿住了,忍了忍说道:“少爷,你要不要去梳洗一下?”我尽量委婉地劝着。

但少年却歪着头,好像不太明白我说的话,最后没办法,我动手在这院子附带的厨房里烧水,然后发现厨房里贫瘠得可以,可以看出没人在这里煮过东西,柴火倒是有,但没人用都潮了,我点了老半天才能用,还有那些锅碗瓢盆都需要洗一遍,好在后院靠近山体的那边有一口井,井水清澈可以用。

我越发不明白,一个魔宫少爷,日子怎么会过得这么“清贫”?但送药的事却格外认真,迟到一会都不行,虽然伺候少爷的人少得基本可以说只有我一个,但有一个老欧,和一个功夫底子应该不错的大叔看守着。种种迹象来看,实在是矛盾得很,到底是对少爷重视,还是不重视?

烧好水,我把又在打坐练功的少爷叫到后院要给他洗头,大叔只在少爷出来时瞄了一眼就不理会,似乎只要我们不走出这个院子,他就不会多管我们在干什么。

哦,还有吃药,他后来还特意检查了下药罐,确认少爷有喝下了才罢休。

用热水兑着井水,让少爷弯下腰,我给他冲洗。再用一点这时代用的洗头精给他抹上,足足洗了好几遍才算洗干净。

我想我动作算是很温柔也很到位,因为少年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洗完头就是洗澡,我发现他身上这身衣服也实在脏得可以唉,穿个越,怎么还成老妈子了?

我也算是明白了,少年就是被放养的,无论是老欧还是大叔,他们不会管少爷的生活起居,而少爷也好像不懂这些生活常识,于是就搞得比流浪汉还脏。

直到扒下他的衣服,我才直到什么叫触目惊心!

在他瘦弱的身躯上,到处都是伤痕。有鞭子打的,有火烫的,有拳打脚踢的,一道道,新的伤痕叠加在旧伤痕上,几乎看不到一片完好的肌肤!

这实在太过分了,给他天天喂毒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对他使用暴力,还这么地往死里整?

“疼吗?”我语气很轻的问,喉咙滚动着,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太激动。

少年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打的时候疼,现在不疼了?”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一下子就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少年又点了下头。

我爱怜地摸摸他还带着湿气的头发:“我一会儿会很轻,你要是疼了就告诉我!”

然后我开始用毛巾沾热水,给他一点点地擦洗,要估计那些伤,结果花了足足比洗头还要长的时间!

一开始因为他的伤,我真的没太多想法,但差不多快好时,忽然觉得他的气息好像有点不对,正要抬头询问,他自己按住了我的手,有点急切地捏了捏,不知道要干什么。

直到我眼睛下移,看到那还穿着裤子的某地方顶起了帐篷这是个正处于青春期躁动的男孩子啊!

我在犹豫是该当做看不见,还是帮他解决了好,他看起来好像并不懂该怎么做的样子?

谁知道,在我迟疑的当会,他已经自发地抓着我的手按在他那里,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一个劲地用力让我的手牢牢贴着那部位。

算了,既然做了老妈子,就干脆做到底了,不仅照顾了身体,还“照顾”了生理!

又过了好一会,我终于走出那个澡间时,脸蛋红红得跟洗了桑拿,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好几块,其中某个地方还沾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我低着头匆匆地来到少爷的房间,在这一间散发着臭味的房里,找出一件还算干净的衣服,再次回到澡间给他套上。

他脸上也带着一点红晕,但那是满足的,看他神色惬意就知道了!

唉,我再一次叹气!

之后有送饭的把饭菜送来,我看了下,堂堂少爷,吃的那份并不比扫地大叔好多少,甚至扫地大叔还有不少肉,外加一个大鸡腿,少爷完全没有,大部分全是青菜,只夹了一两块肉。

魔宫那么穷吗,给少爷吃这个?

看我有些不平,扫地大叔咬了口鸡腿,大垮马地坐下:“有得吃就不错了,怎么,心疼少爷啊?”

这事越伪装越显得假,所以我坦诚地点头。

“没必要的,你现在心疼,搞不好过两天,你就恨不得长了翅膀,赶紧离开这里了!”

我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但也不好多问,就端过自己和少爷的饭菜回大屋里去。

少年吃得很认真,一口米饭一口菜的,吃到一粒米都不剩后才放下碗筷,舔了舔嘴唇,巴巴地看着我。

正在长身体的少年,这点饭菜肯定是不够的,我就问道:“还要吗,我吃不了这么多,可以给你!”

然后他真的不客气地抢走我才吃了一半的饭菜,生怕我后悔一般,几下子就吃进了他肚子里,然后他拍拍肚子,才稍稍满意了点。

我都不知道我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我暂且在这里住下,暗暗观察着少年和周围的情况,我并没有完全限制活动,比如早上我可以出去拿药,然后就可以暗中打听到一些事。

不过活动范围,就是在整个魔宫靠近少爷这边院子的西边,是这个魔宫最偏的地方,在这里出现的,一般都是仆役,然而不管是谁,新来的不知道有个少爷的存在,老一点的,对少爷的事闭口不提,似乎很畏惧。但到底在怕什么?

都敢苛刻少爷的伙食了,扫地大叔和老欧从来没问候过少爷,还每天给少爷喂毒,分明是在欺负少爷,我实在不懂大家在怕什么。

据我观察,这位小少爷每天的日常就是打坐练功,吃饭,打坐练功,睡觉,全程面无表情像个木偶,只有我给他梳洗,给他饭吃时,才会看见他露出一些属于孩子的神色。

我也没发现有谁打过他。大家虽然漠视他,却没人敢对他动手,哪怕是那位扫地大叔也不敢,我不知道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是怎么来的。

要说可怕的地方倒是有,那就是这位少爷完全不懂人的七情六欲,说好听他白得像张纸,说难听的,他无情无爱。

有一次,来送饭的不小心把饭菜打翻了,扫地大叔当着少爷的面,将那位活活打死,我看得都心惊肉跳,少爷却愣是连个脸色都没变。目光一如既往的清澈透明,他甚至看都没看一眼那被打死的奴仆,就像那只是一只被踩死的蚂蚁。

我以为他漠视生命,直到他发现他根本不懂自己的饭菜为什么那么少,而且没有什么荤菜,更不懂大叔的伙食比他还好是不对的后,我才明白,他被关在这地方十几年,从小到大,没人教过他礼义,没人教过他爱恨,没人教过他人情,没人教过他生活,他整个人生观都是扭曲的,他只知道他要练功,如果达不到要求就会被打,他知道被打很疼,所以就拼命的练功。

他没觉得一个人的生或死的区别是什么,弱小的被打死了,这有什么不对?

我想告诉他不对,却不知该怎么跟他说,他从小到大见到的就是这个样子的,一时之间,还真难以扭转。

然后这一天,在我来到这里第五天的晚上,收拾好后跟宝宝聊了会天,正准备上床就寝,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吼声。

那声音里饱含着痛苦的凄鸣,还有即将爆发的怒嚎,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些奇怪的声响,好似什么东西被砸碎了!

最重要的是,这声音是从少爷房间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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