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魏鸣岐将衣服往水里一拍,随即拉着她的手就进了屋里,正往床边走呢,他回头却见到禹卿也把手伸进了胸襟。
“……”
魏鸣岐承认,这一刻他的心跳快了。
这女人要动真格的了——
他很想大声呵斥对方的轻浮,但看到那柔嫩的小手抚上高高的峰顶,轻轻探进那素绿色的胸襟里,似要宽带解衣——
喉头干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少主……”
面前熟杏微低下头去,淑美温婉的脸蛋通红:“谢道首就在旁边屋里,你等会动静小点。”
魏鸣岐认真的点头:“放心,等会我捂住你的嘴。”
“……”
禹卿笑容愈发灿烂,随即从胸襟里掏出一本线装书,用力按在他怀里:
“你捂自己的嘴去吧。”
《爱师劫》
“你耍我!”
魏鸣岐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按在床上,身体半压过去:
“今天还就得你帮我解决不行!”
本只是气话冲动而已——
但当他真的压上那蚕软的身子骨,体会到近在咫尺的女儿鼻息以及温香,脑海仿佛崩断了一根弦一样,魏鸣岐立即红眼。
决定了,爷爷我要吃牛肉!
身下的女人也不慌乱,反而眼角带笑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直到衣服快被扒下来了——
“属下怕疼~”
“等会您轻着点,属下尽量不喊的大声。”
“……”
魏鸣岐手上动作一慢。
虽然脑海里都是又大又白又挺又翘,但禹卿这话无疑涉及了一个问题,大早上的,要是被师父听见了咋整。
总不能真去捂人嘴吧?那也太畜牲了。
魏鸣岐忽然回过味了,合着这娘们就是因为这才有恃无恐啊,这要是被她拿捏了……
这么一想,魏鸣岐手上动作迅速起来,真干他现在确实不敢,但让这女人长长记性总没问题吧?
“……嗯。”
禹卿依旧不反抗,就乖乖的躺在床上,眼里润润的要溢出水来,嘴里还有媚媚声如丝般出来:
“有点不舒服。”
“……”
魏鸣岐被这熟杏撩的眼睛都要炸了,差点真要提枪上阵,但他放哨的一只耳朵却听到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声。
师父起床了!
魏鸣岐头脑骤地冷静下来,随即想也不想的捂住身下女人的嘴。
“……”
正侧耳细听动静,手心忽而湿湿痒痒的。
魏鸣岐目光下移,却见手中女人目光水汪汪的盯着他,丁香小舌似乎猫儿般轻舔着他。
“怎么了?”
待他拿开手,禹卿柳眉一挑,用极低的声音道:
“属下都做好准备了,少主哼——”
魏鸣岐顶撞完啵嘴下属就不敢再玩火了,眼神示意她老实一点,随即便开始整理衣服。
“……”
“师父。”
“嗯。”
“水烧好了,我给你拿过来。”
“……”
听到隔壁院子传来的动静,禹卿也不知自己个是个什么心情,低头看看身上的凌乱,她抬手整理起来。
亏大了。
哗啦——
热水倒进铜盆里和凉水掺和,腾腾热气中,一身青裙的女人透过霾雾看向青年。
到底是年岁小,经验浅。
动静之类的先不提,这一身脂粉味估计也就他自己闻不到,明显的像贪嘴小孩偷吃后的嘴一样。
不过,也怪不得他了,毕竟旺奋到那种地步……
“鸣岐。”
“嗯?”
魏鸣岐声音透着些心虚,都不敢抬头多说话。
“过完年你成亲吧,师父给你操持着。”
“啊?”
魏鸣岐脸上陡地红通起来,道:“师父,我还小啊。”
“不小了。”
谢北伶将双手浸在热水里轻声道:“过了年都十四了,该成亲了。”
“……”
魏鸣岐知道刚才露出了马脚,知道解释不了,便岔开话题:“东方鸣不死,何以为家?再等两年吧。”
哗啦——
“黎禾,禹娘,你想娶哪个?”
“……”
“禹娘年纪大些,看着不正道,但也是因为心里装着事儿,人是好的。黎禾——这么多年过去,师父也不好说,你自己怎么想的?”
“……”
魏鸣岐感觉跟被家长盘问一样,头皮麻了片刻,他干脆提起小时候糊弄:
“师父,我记得小时候跟你说过这个啊。”
“要娶很多很多女人那個?”
“……嗯。”
谢北伶不说话了,直到洗完脸,她才抬头语重心长:
“那时候小我觉着你不懂事,但伱现在大了怎么还能那般去想?尤其是对你爱的女子,你真心一分那么多份,便是再大度的女子也会伤心。”
“……”
魏鸣岐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要是真能让我娶个我爱的,只要她愿意,我一颗真心可以全给她。”
禹卿?什么禹卿,不过搂搂抱抱而已,他东方家的男人是这样的,要怪就怪东方鸣。
谢北伶在那样的眼神下只是片刻就败退:“只要禹娘她们同意,你想娶了就娶了,你们愿打愿挨,我也不说什么。”
“……”
好好好,开始拆门拆窗了是吧。
魏鸣岐看着‘缩头’的自家师父也无奈。
但他也不敢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一是不舍过分逼迫,二是时候未到,只能看着锅里干着急。
于是一整天,魏鸣岐都在院里发泄着精力,甚至第一次开始尝试开四门站桩,效果也十分显著,仅仅半个钟身上就开始大汗淋漓。
三吉门,二平门,三凶门。
根骨卓卓者天花板是三门,再往上的平门即便是没有龙元前的他也站不住,但如今他开四门站桩甚至隐约觉得,就这么锻炼个一年半载,他说不定能像万仞山那样开五门站桩。
五门桩,从今往后他就算一个龙元不拿,站个几十年到老也能随意进入世外武仙之列。
“少主——出事了!”
正思考自己晚年风采之时,院外忽然闯进一毛糙大汉:
“咱们的人今天在街面上折了两个!”
“……”
魏鸣岐本来想训他以后说吉利话,但听到最后一句才下意识皱眉:
“折的有蹊跷?谁下的手。”
“一群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