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王爷住的地方啊,她走到桌边,看着桌子中央放着的那一尊九龙香炉,难怪这屋子会有香味,原来都是由一个香炉里面发散出来了
还真是有钱,她嘀咕了一声,这香炉里面的所点的可不是一般的檀香,少说也有几百年了,这用来烧,这真是钱多烧的了。
玉墨浅从柜子上拿下了一壶洒,“如若你喜欢,那个送你如何?”
“好啊,”木幽舞大方的想要抱起香炉,结果一只手连忙的伸了过来,打掉她个出来爪子,“莫王妃,你以为你这是猪蹄吗,可以如此的烫?”
木幽舞连忙的缩回手,果然的感觉到了这香炉的滚烫了,她怎么都是忘记了,这香炉里面,可是正烧着檀香呢,就算是她想要拿,最起码也要等这里面的香点完了再说,是否。
她眨了一下眼睛,这酒是好东西,可是喝的多了确实是伤身,要不是玉墨浅眼尖的发现她这想法,可能她的这一双手,就真的如玉墨浅所说的那样,成了烤猪蹄子了。
对了,酒,她转过身,从玉墨浅的身边钻了过去了,这一把就拿过了玉墨浅刚放在桌上,还没有来的及打开的酒。
她闻了一下酒香,恩,这才是上好的清酒,果然是王爷喝的,这酒还是宫里的贡酒吧。
她忙给自己倒了一杯,结果这杯一下肚,她随便找了一个东西靠着,否则,就真的要一醉不醒了,只是奇怪的,这靠的怎么会有软的暖暖的,她奇怪的摸了摸,确实是是软的。
“莫王妃,注意你的手,”玉墨浅低下头,盯着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双手,他轻抚了一下自己额头,好像真是醉了,而下腹间那股被他强硬压下的火气,也是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
这酒有问题。他的脑中响出这样的一声警告,只是却是来不及细想与考虑,此时,他唯一的理智似乎也是要消失殆尽了起来。
一切也都是由不了他了。他微微眯起双眼,甚至都是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长相,保是感觉很朦胧,很模糊,但是仍然是记的,这个人,是木幽舞。
“木幽舞……”他叫着木幽舞的名子,手也是不由自主的向前伸了伸,环住了那依旧带着微冷,却是带着紫檀香气的女子,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不是脂粉,而是这种淡淡的檀香,或许是因为木幽舞一直喜欢躺在那个摇椅之上,所以自然的,身上也是带出了这种檀香气,到是与玉墨浅房中的熏香如出一折了。
“热……”木幽舞扯了扯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突然之间感觉一股热气从她的身上无法宣泄而出,似乎这都要将她给焚烧了一般,而手上所触却是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她叹了一声,将自己的脸贴在这冰凉之上。
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如若微微离开这阵冰凉,那把火就会烧至她的四肢百骸。
砰的一声,她无意间撞到了桌上的酒壶,而那壶酒也是倒在了地上,顿时屋内一片酒香漫谈,她睁开了双眼,盯着眼前男子依旧洁白的面容,此时,他一直冷清的眼睛也似乎有些迷茫之意,他想要清醒,却始终是无能为力,就如同现在的她一般。
玉墨浅,木幽舞伸出手,放在眼前男子的眼睛之上,她还保有一丝的清明,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她无法阻止自己与他,她很明白这种感觉叫什么,她这一生虽然还是清白的,可是上辈子,要经历的都是经历了,懂的也都是懂了。
如果这个人是玉墨浅,那么,她愿意,不仅因为他们是夫妻,哪怕是这种各种不相干的夫妻,她木幽舞都是欠了这个男人的,。
她想了很多,至于后来,究竟是想了什么,她也是忘记了,只记的,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还有那股来自于男女之间最本能,最原始的相互吸引,酒后乱了性也罢,酒有问题也好,一切也都是不由他们了。
就如同一场梦一样,而美中的一切都是美好且美秒的,她记的,他的身体温凉又滚烫,他也是感觉着她的柔与美,然后便是长长久久的彼皮交融,畅快淋漓,如痴如醉,屋内酒香,檀香不断的融合着,还有纱漫之间那不断的起伏,以及加着男女本性的呻吟,就连月娘都是似是羞红了脸,已经躲到云层中间去了。
瑶青不时的在屋内乱走着,整个人都是六神无主的,怎么还没有来,她再一次的跑到了门口,这人底到是怎么搞的,怎么还没有来,想要急死她吗,这大冷天的,她这额头早都是冒出了冷汗,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小姐,小姐……”绿竹边喊边跑着,这一进来,连忙的看了看门外,也是将门关上了,只是不明白她这样做是什么意思,进来时,还是大喊大叫的,这要是有人,也都是跟着注意了,现在小心,还有什么用。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瑶青连忙的拉住了绿竹,劈头盖脸的问了起来。
绿竹这也是跑的粗了脖子红了脸,上气不接下气的,半天后,她才是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这要怎么说的好,“小姐,事情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瑶青的心跟着紧了一紧,“不会是被人发现了?”而她手中的帕子也是再一次绞紧,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的狂跳着,而她都能预想到自己的下场,绝对的不得好死的。
“不是不是,”绿竹连忙的摇手,“小姐,我做事很小心的,那药也是遇水即化的,也没有人会知道那是什么药,而且这是下到王爷的酒里,最多的会是喝的多了,酒后乱了性。”
“那药下了没有?”瑶青着急的问道,这一听绿竹如此说,人也是感觉放松了些许,没有被发现,那就好,那就好。只是,这药现在下成了没有,是不是,她已经可以开始行动了。
“这…”绿竹犹豫了半天,却是不知道要怎么说的好。
“小姐,药是下过了,”她裂着嘴,好像有什么欲言又止一样,总是似有话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