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浅给她的碗里夹了很多的菜,“这些算是赔罪,如何?”
木幽舞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莫王爷,你这赔,恩,还真是便宜。
“恩,”玉墨浅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那你要如何,“原来,莫王妃也是这般小气之人?”
“我又没有说过,我大方,”木幽舞将自己碗中的菜吃了干净,不过,平心而论了。这厨子做的菜,还真是不错。
“那你要如何?”玉墨浅也是有了闲心和她开着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简单,”木幽舞又是甲了一些菜,她见玉墨浅碗里空空的,看看手中的菜,好吧,她也大方一回,这礼上往来,她又不缺礼貌,她将菜都是给了玉墨浅,“王爷,只要把你的厨子借我几日用用,便可。”
玉墨浅盯着碗中的菜,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不过,他还是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而对于木幽舞的提义,他自然是听到了。
“可以,明日便让他去你那院里,要什么直接找白锡就行。”
“白锡?”木幽舞撇了一下嘴,“你那个白锡,见了我,都是一幅仇人的样子,我是抢了他的馒头,还是杀了他的娘子?”
“你不也是一样,”玉墨浅再是一杯清酒下肚,洁白的颜面上,终是有了一些微红,果然是冰雪一般的男子,这么久了,也才是见了这一分的颜色。而对些,木幽舞无话可说。
他们这叫两看两相厌,只要白锡还是喜欢瑶青,那么,他们的就只能做仇人下去了,虽然说她不怕多什么仇人,只是与仇人天天见面,要看那一张黑脸,她会感觉不舒服。
她也是跟着玉墨浅一起,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一碗热汤下肚,确实这胃里舒服了很多,全身暖洋洋的。沐浴在这个洁白的月光下,确实是一翻独有的享受,还不知道,这样的情景,是否还再有一次。
她眯起双眼,酒入喉中,便又是那种辛辣之感,还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也是从她的腹间升了起来,她坐直了身体,这股炽热很是奇怪,她从未遇到过,甚至会让她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这酒的味道有些不太对劲,她仔细回想着自己所喝过的清酒,就算是临醉也不可能会有这种古怪的感觉,而且现在她只是似醉非醉。难道说她久未饮酒,所以有些不知酒味了。
玉墨浅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可能也是感觉这酒有哪里不太对劲了,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敬向木幽舞,不知道要敬什么了,就敬这今晚的月色吧。
“敬过了,”木幽舞也是端起了来,伸出手。与他的杯子碰了一下,
“那敬什么?”玉墨浅再是冰雪聪明的脑袋,此是也是被酒香给微熏了几分,敬什么。他一时之间,还真是想不出来了。
良辰美景,木幽舞双手抚着杯子,站了起来,这不能算吧,恩,那是什么呢?
“就敬两个同样失意的人,如何?”
“好,”玉墨浅也是跟着站起,他走到木幽舞的身边,与她的手中的杯子碰了下,“就敬两个同样的失意的人,明日依旧是新的一天了,而谁又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木幽舞一笑,那笑中带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撩落。
“或许有人可知呢?”
“谁?”玉墨浅伸出手,许是醉了,突然间感觉眼前的女子,红扪的脸蛋就像是苹果一般好看,他忍不住的戳了一下,果然的是软的,暖的。
“我啊,”木幽舞指指自己,她可是很老实的,不会说谎,“我知道以后两年年所发生的事,而我会改变它,改变我在乎的那些人的命运,还有我。”
玉墨浅敲了下她的脑袋,“你醉了。”
木幽舞还真是想醉,都说一醉解千愁,人总是要疯狂一次的,否则怎么对的不起这大好的人生与时间对不对。
她拿起杯子,在自己面前晃了又晃,“是啊,我醉了,真的醉了,”说着,这杯酒便一饮而尽。
玉墨浅拿掉她手中的杯子,“女孩家的,少喝些,”可是他自己却是一连几杯下肚。
木幽舞抢过自己的杯子坐下,“人生难的几回醉,大醉一场又有何防,王爷,如何想呢?”
“好一个人生难得几回醉,”玉墨浅笑出了声,这可能也是木幽舞在记忆中,唯一听他如此的大笑声吧,只是这笑中,难免加了几许苦涩,果然都是失意之人,她的意为了他,而他的意,又是为了谁,不过,绝对的不会是一个木幽舞就对了。
两人一杯一杯的喝个不停,直到壶中的喝光了,似乎也是真的醉了。
木幽舞摇了摇空摇杯中的酒,“唉,没有了。”
“是啊,没有了,”玉墨浅将手中的杯子扔在了桌子上,本王那时还有几瓶好酒,“莫王妃,要不要继续?”此时,他也是感觉自己有些醉意,如若是以前,这话估计不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木幽舞将酒壶反了过来,倒了倒,确实是一滴酒也没有了,
“莫王爷敢喝,本王妃自然是可会奉陪到底。”
“那好,请,”玉墨浅伸出手,比了一个请字,木幽舞转身就走,结果身后的头发被扯了一下。
“莫王妃,方向错了,不是吗?”
“好像是,”木幽舞甩了甩自己的头。越加的感觉这脑子不清不楚了,她想了想,好像这不是回她院子的路,难道是这里,对啊,就是这里,她又是变了一个方向,脚步有些微微的晃意。就连眼前的景色了是跟着一起晃了起来,而且还是越来越厉害。
轻轻按了按自己额头,她好像是真的醉了,其实她的理智在告诉她,最好现在回自己的院子,好好的清清酒,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脚这分明的不听使唤,就是跟着她的脑子在做对。
一缕淡淡的檀香迎面而来,冲散了几分酒意,她摇了摇头,眼前的景色,好像还是有些轻微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