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冲洗完,相拥着回到卧室,蹑床登榻;慕容云只在潘钰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便一路向下,连胸脯处都没有多做停留,直奔她馨香袅袅的桃源。
近年来,先是颖梅,之后是婷婷,慕容云发现她们两个桃源“小花瓣儿”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原本是鲜嫩的粉红色,现在已趋向于紫红色,而且,花瓣儿外沿的那一小片区域明显的呈现出灰黑色的褶皱状;之前,他已见识过阮**桃源的“小花瓣”亦是如此形态,所以,他私自以为,这种变化应该是被男人的男性体征长期摩擦所致。
然而,与颖梅同龄的潘钰,她的桃源,几年来,慕容云几乎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他稍觉惊异的同时,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林虹,想起了出国前那个下午他和林虹的狂欢;那时林虹已近三十六岁,可她的桃源,依然是红艳娇嫩,简直和潘钰的一模一样;慕容云暗自猜想,钰儿是拥有博士学位的“西医”,林虹是妙手回春的“中医”,莫非,这两位医者都有独特的桃源保养秘术?
半年前的一天晚上,两个人做完爱,慕容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潘钰的桃源,笑着问:“宝贝儿,生了儿子后,你这儿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怎么可能,只要女人生产过,那里或多或少的都会有变化;再说,都什么年龄了,也该有变化了。”
慕容云起身,轻吻了一下她桃源依然紧紧闭合的缝隙,手指摩挲着那两片饱满丰腻,漂亮光洁的“大花瓣儿”,笑着说:“你这里的样子,和我记忆中第一次与它‘谋面’时,毫无二致;颖梅和婷婷的,最近这段时间,我发觉有明显的变化。”
身为医学博士,潘钰自然一清二楚妊娠之后的女人私密之处会有什么改变,笑着说:“有些变化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我也知道是正常的,”慕容云此时以匍匐之势占据着潘钰腿间的位置,如同一个初识女人圣境的傻小子,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桃源,“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同样是生过宝宝,可她们两个的‘labiaminora’颜色已明显变深,你这儿嫩的怎么还和少女的似的,是用过什么药物,还是有什么特别的保养方式?”
征得潘钰同意解除婚姻关系,第二天,上班后,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慕容云打印出一式三份“离婚报告”,准备晚上带回家,让潘钰签上字,他也好尽快交给刘国光参赞;在他回国之前,刘参赞要把他婚姻关系的变动上报总署。
如果是在国内,即使是慕容云现在的职务和级别,只要是男女双方自愿离婚的,到婚姻登记机关申请离婚即可,根本用不着向组织上打“离婚报告”,只需事后及时向组织报备婚姻变化情况即可;但慕容云属于驻外外交人员,《驻外外交人员法》明文规定:“驻外外交人员办理结婚手续前,应当按照规定如实向派出部门报告结婚对象的身份等情况;
驻外外交人员离婚,应当及时向派出部门报告。”
下午,颖梅在微信上给慕容云发来信息:“晚上,能回这边吗?”
“能,下班就回去!”慕容云立即片刻未等、非常识趣的回了信息。
发完信息,对着手机,慕容云咧嘴苦笑;被颖梅当面揪出“出轨”于沈雪的事情,他打心底有些怕单独见颖梅,总想躲几天;颖梅发来的这条带有商量口吻的信息,一方面是给他个台阶下,让他“有脸”回去;另一方面,想必是颖梅余怒未消,今晚肯定还得继续被她“折磨”。
晚上,回到家,吃过晚饭,颖梅、慕容云陪着一双儿女在客厅里玩耍,自然是慕容云或“左拥右抱”,或“当牛做马”,颖梅倚在沙发上,手捧杂志作壁上观。
看着他们爷儿三个大呼小叫的“疯”,颖梅心底酸楚的感叹,未来的日子,他们这一家四口还会有更多的幸福,但殊不知,此刻,已经是他们幸福的顶点,人生的峰值。
朵朵总归有些女娃娃的娇气,玩了一会儿就来告状,“mommy!mommy!jayden抢我的娃娃,还把积木推倒了。”过了一会儿又来,“mommy!mommy!jayden不让daddy抱我。”“jayden”是小思霖的英文名。
只要女儿告状,颖梅就去掐一下慕容云,有时用力,有时如同挠痒痒,但不管疼不疼,慕容云都会龇牙咧嘴的做出怪脸,博女儿一笑。
九点,保姆cathy走进客厅,招呼两个小家伙去睡觉。
“晚上让孩子和咱们一起睡吧?”慕容云心怀鬼胎的问颖梅;今晚,孩子是他的“救命稻草”,是可以挽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救兵”,有孩子在,颖梅必会从轻发落他。
颖梅如何猜不出慕容云“拿孩子当挡箭牌”的“如意算盘”,装作没听见似的,起身用英语对cathy说,“让两个孩子再和爸爸玩一会儿吧,九点半睡觉就行。”
“ok.”cathy转身离开了客厅,颖梅自顾去浴室冲澡。
九点半钟,cathy过来领走两个小家伙;慕容云到浴室冲完澡,回到卧室,颖梅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似在养神。
慕容云暗自叹了口气,今晚这顿“折磨”估计是躲不过去了,颖梅肯定在琢磨怎么“收拾”他。
上床后,慕容云索性坐到颖梅脚边,与她面对面,不出声息的低着头,一副甘愿领罚的模样。
过了大约一分钟,颖梅微睁双眸,“傻坐着,干嘛呢?”
慕容云讨好的笑,“我在等杨大律师训话!”
颖梅白了他一眼,脱去了睡袍,“我现在不想训话!”
慕容云盯着颖梅*的身子,智商指数好像突然降到了最低点,竟然冒出了一句,“那你想干嘛?”
颖梅嘴角含笑,斜睨着慕容云,右腿轻抬,雪白的脚丫探进他微敞的睡袍中,摩挲着他的胸膛,“是不是这两天累着了?”
昨晚,潘钰虽说要看看慕容云的体力和几年前有什么区别,可实际上,他在潘钰的幽深之处喷薄了两次后,两个人便相拥着睡去;今天早晨他又起的晚,并不算累;即使再累,此刻他也得在颖梅的九曲回廊间折腾起滔天爱浪,情花朵朵。
慕容云抚摸着颖梅光滑纤细的小腿,双眼盯着她腿间的荫翳之地,淡淡的笑,“这几天虽连续作战,次数并不多,一点儿也不累。”
“既然不累,”颖梅展平身体,“今晚,两次。”
话音刚落,她便觉眼前一黑,吻如飓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整个人被慕容云如一座小山般的裹在了身下。
不大一会儿,房间里飞扬起女人婉转的娇吟,之后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风平浪静,良夜已深;欢爱之后的倦意阵阵袭来,慕容云有些睡意朦胧,颖梅枕在他的臂弯中,神态怡然。
歇息了一会儿,颖梅起身取过纸巾完成清理工作,靠在床头,推了推慕容云的肩膀,“歇够了没?”
慕容云登时意识到,这是颖梅要展开折磨攻势的前奏,翻了个身,背对着颖梅,哼哼唧唧的说:“太困了,让我睡一会儿。”
“先别睡!”颖梅捶着他的后背,“我有话和你说!”
“嗯,”慕容云含混的咕哝了一句:“说吧。”
“你坐起来!”
“你说吧,”慕容云一动不动,“我听着呢。”
“这样不行,”颖梅推了推他,“起来,去墙边站着,好好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