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儿,慕容云取过纸巾给潘钰擦着眼泪,转移了话题,“宝贝儿,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回这儿的?”
潘钰脸庞上漾起一片绯红,“昨晚婷婷在书房睡的吧?”
“是,”慕容云赧然的笑了笑,“婷婷也是心里难受,她不像你和颖梅这样,能很快的接受我要回国的现实。”
“谁又能好受呢!”潘钰低声轻叹。
“你睡觉的卧室和书房之间隔着客厅,”慕容云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婷婷去了书房?”
潘钰皱了皱鼻子,搂住慕容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本来也想悄悄去的,走出门时,看见婷婷的身影进了你的房间。”
慕容云“呵呵呵”的笑出声来,女人的心思是一样的,不知道颖梅昨晚也是否有这样的想法?是否也知道婷婷去了书房?
潘钰听见他笑,娇哼了一声说:“每次你这种笑,一定是不怀好意,心怀叵测!我去你房间,只是想和你聊会儿天儿。”
慕容云轻吻着潘钰的唇畔,调笑:“昨晚肯定又有人春meng了无痕了吧?”
“怎么还记得这件事!?”潘钰轻捶了慕容云肩膀一下,“昨夜雨下得那么大,我可什么都没听见!”而事实上,她虽然没做春meng,却是迟迟才进入meng乡。
“没听见春之声,但满脑子一定都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潘钰被慕容云说中了心理,轻扭着身子否认,“没有,我才没有呢!”
没有才怪!慕容云低头吻住了一脸娇羞的潘钰,他的舌头刚越过潘钰不设防的馨香四溢的唇齿关,舌尖上传来了一阵儿轻微的疼痛。
“嗯…!”慕容云眉峰微皱,轻哼了一声,还没明白潘钰为何咬他,潘钰已躲开了他的唇,笑着问:“老实说,昨晚,你射了几次?”
“一次!”慕容云立即伸出一个指头,邀功似的回答。
“真的?”潘钰的眼神明显的不相信。
“这几年,你们三个一个赛一个的遵守你们之间的那个约定,而且,”慕容云搂着潘钰躺下,“我今晚要回这里,也要保持旺盛充沛的体力啊。”
潘钰满意的笑容不加掩饰的溢满双颊,她侧过身体,握住慕容云已呈昂然姿态的男性体征,一面轻柔的抚弄,一面说:“要不是我们三个有这样的约定,这些年,任你妄为,你体质再好,也早已垮了,这里哪里还能这样精神,早就一蹶不振了。”
“是是是,”慕容云戏谑着恭维,“要感谢潘博士驭夫有方。”
“其实,最主要的是你从善如流,自我控制力超强,”潘钰拇指指肚围绕着慕容云体征硕大的蘑菇头旋转,“颖梅和婷婷也都知道这方面的节制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慕容云带着一些小委屈,低声叹气:“有些时候也是很折磨人,守着你们香喷喷的身子,虽然馋涎欲滴,欲火如潮,却不敢有任何风吹草动,越雷池一步。”
潘钰心里笑,她又岂能不知?只不过装作不知道罢了,想必颖梅和婷婷也当如此。
夫妻俩这一段极富**意味的对话,再加上潘钰的轻撸慢揉,慕容云滚烫的男性体征已经翘得贴近了肚皮,一下一下不停的挑动,似怒目待发的野兽,积蓄着强烈的冲劲。
午后四点,下班后,慕容云走出办公室,没有开车,也没有回家,而是沿着使馆街,迈上一个过街天桥,往格里芬湖的方向缓步走去初秋的阳光像一双温暖的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和肩膀刚刚下过一阵儿急雨,街道还是湿漉漉的,夕阳斜射在街边郁郁葱葱树木和姹紫嫣红的花草上,反映着点点晶莹耀眼的光华。
慕容云双手扶住潘钰的腰肢,唇边蕴着笑意,心疼的说:“宝贝儿,别太累了,来吧。”
一面说,他一面收缩小腹,孔武有力的挺动了几下腰部潘钰舒服的娇哼了几声,气喘吁吁的伏在了他胸膛上,乏于动弹桃源深处却如同痉挛一样,一跳一跳的挤压着慕容云的男性体征,像海浪一样将他的**一波紧似一波的激起。
慕容云片刻没有等待,拍了两下潘钰的后背,搂着她香软的身子侧身轻翻,夫妻二人默契的颠倒了位置。
潘钰已经全身绵软,双手无力的伸展在身体两侧,屈起的双腿潜意识的最大限度的展开,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妙不可言的紧绷时刻。
慕容云在潘钰蔚然深秀、馨香馥郁、风光旖旎的桃源精耕细作了五年,谙知她喜欢的被深入的方式他跪坐起来,托起潘钰白花花的右腿抗在肩上,上身微倾,双手撑在她胸部两侧,男性体征或左磨右蹭、或深入浅出、或时快时慢,节奏适中、随心所欲的在心爱之人的桃源抽动蠕研。
慕容云也很喜欢这种最为赏心悦目的姿势,他既能洞察身下人享受欢爱时动情的千娇百媚,还能清晰的看见她嫣红的“花瓣”随着他男性体征的进出,吞吞吐吐,忽隐忽现,真可谓“春情到时露方浸,雨意过处涧如澜开阖但凭蛟龙入,盘旋只把玉杵缠。”
慕容云意兴正浓,渐入佳境,meng呓般娇吟的潘钰突地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嘶喊,大腿从慕容云肩上滑落,双臂寻到他的脖颈,紧紧的抱住在她身子骤然绷紧的刹那,慕容云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浪从她桃源深处喷薄而出…
因为之前没有侍弄潘钰幽谷中深藏的那颗“爱的纽扣”,慕容云本以为潘钰不会这么快就抵达巅峰,可此时一切迹象都表明潘钰到了“a”时刻!
慕容云立时如临大敌,伏在潘钰身上,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此时他如稍有干扰,特别是男性体征如继续抽动,怀中人的愉悦感不仅会大打折扣,甚至还会引起她的失望和烦懑。
良久,潘钰舒服至极的长吁一口气,松开了紧箍着慕容云脖颈的双臂,私密之处的收缩也不再那么有力。
“宝贝儿,”慕容云抬起头,轻吻了一下潘钰娇艳欲滴的红唇,悠然自得的轻叹:“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熨熨贴贴的,舒畅极了!”
“嗯…?”慕容云的男性体征尚不屈不挠,岿然挺立在潘钰的幽深之处,她捧着慕容云的脸,吐气如兰的笑问:“你今天怎么了,没射也这么舒服?”
“潘博士,”慕容云吻去潘钰鼻尖和人中附近细密的汗珠,毫不隐晦的说:“我指的是你的感觉。”
潘钰眉花眼笑的轻拍了慕容云肩膀一下,“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么,有几次**,不被你弄得神魂颠倒、腾云驾雾似的?”
“是么?”慕容云摇头微笑,“咱俩第一次**,我记忆犹新,你应该没到神魂颠倒的状态,那晚,我如行云流水,你是波澜不惊!”
在澳洲的这几年,每次慕容云回潘钰这边,餐桌上都必不可少的有一道用牡蛎烹制的菜肴今晚的“生蚝刺身”,其实就是在产于澳大利亚东部海域的“悉尼岩蚝”上,挤上几滴清鲜酸甜的柠檬汁,做法虽然简单,却最能将牡蛎那天然的鲜美表现得淋漓尽致。
牡蛎毕竟属于生猛海鲜,没有可靠的、良好的卫生保证,生食会引起高烧、腹痛等一系列病症但在具有悠久生食牡蛎习惯的澳大利亚,却极少有人因此而身体不适,这自然与严格的食品卫生管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