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梅的娇吟渐渐婉转高亢,慕容云知道她很快就将到达心神俱醉的“asm”时刻;他唇舌不离颖梅的玉珠,姿势由“趴卧”改?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颖梅侧卧在床上的风姿,慕容云不仅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那一抹阴翳掩映间,湿漉漉、微张微翕桃源的整个轮廓,还可以看到那两片未恢复到原始状态的小花瓣儿,如沾霜带露的玫瑰,绽放于大花瓣儿之间。
在堪培拉的四年,慕容云一直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恬淡舒适,五柳先生之句怡然自得,超凡脱俗,脍炙千年;而千年之后,慕容云觉得,远离陶渊明笔下世外桃源万里之外的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却是如此一座田园之城;堪培拉是个与众不同的城市,并未破坏附近的环境,还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堪培拉处处洋溢着田园气息,它既是世界重要的首都,亚太区主要的外交中心之一,又与附近的自然环境?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上班以后,慕容云先给婷婷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颖梅和潘钰都过去吃晚饭;在澳大利亚的这些年,婷婷的住所一直习以为常的承担着是他们这一大家子人绝大部分聚会,婷婷也没有多问,仍如往常一样说会让保姆carol多准备几个菜,她也会尽量早些回去,
慕容云随后又给潘钰打了电话;由于连日的强降雨,澳大利亚的“昆士兰州”、“西澳大利亚州”和“新南威尔士州”等地的多座城镇沦为孤岛,大量民居被淹,矿业、畜牧业和经济作物生产均受到很大影响;“世卫组织”驻澳大利亚分部也协同澳洲相关部门积极投入到防疫、救灾工作;潘钰正忙得不可开交,只匆忙的说了句“我知道啦”,就挂了电话。
之后的时间,慕容云在办公室里,一边随手整理着一些相关的书籍、文件,一边和办公室里的沙发、桌椅、茶几等这些陪伴了他四年的无言伙伴说着“byebye”;这种感觉与他四年前离开滨海时很相似,估计以后“再见”的机会微乎其微;他手头上忙碌着,大脑也在不停的思虑着,虽然已经决定要只身一人回国,是否还能有其它什么更好的方式,应对这次“危机”?自己回国的选择,是不是完完全全正确?
下午,颖梅将电话打到慕容云的手机上,问他:“过了一天了,你的决定有什么变化吗?”
慕容云能清晰的听出来颖梅柔和的语调中略带沙哑,胸口好像被针扎了一样,有瞬间的疼痛;他不知道颖梅昨夜哭泣了多久,竟然嗓子都有些哑了?
慕容云无奈的苦笑,“这又不是股票,怎么能一天一个变化?”
颖梅沉默了一瞬,“那你想好怎么和她俩说了吗?”
慕容云不自禁的摇着头,“也没有别的办法啊,只能是开门见山,实话实说,和你,我不也是直截了当的告之吗?”
颖梅嗤笑,“你那叫‘直截了当’啊,你做了多少铺垫!昨晚你没‘废寝’,可你快‘忘食’了吧?”
慕容云心想,可不是,昨天晚上虽然没“忘食”,但吃着颖梅烹炒的那盘香喷喷的乌冬面,却是食之无味!他压低声音,笑着说:“‘废寝忘食’倒没什么,最遗憾的是眼瞅着杨大美女腿间那块诱人的宝地,虽然是心潮澎湃、欲火难耐,却不敢‘趁虚而入’!”
颖梅“咯咯”的娇笑了几声,冷言冷语的呛他:“我真希望你永远失去‘趁虚而入’的功能,让你以后再也做不了。”
慕容云有一瞬间的愣神,心中顿觉酸楚万分,可以想象,未来很长的一段日子,当他想和颖梅**的时候,一定是隔着万水千山!
“宝贝儿,”慕容云想都没想的说出了心中的渴望,“回家吧,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别闹了,现在回家也做不了,朵朵和思霖肯定得缠着你。”
慕容云也知道会这样,干笑了两声,遂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是这样想的,”颖梅在电话那头说:“下班后,你稍晚些回来,我先替你做个传话筒,渗透一下,让她俩有个心理准备,你突然的告诉她们两个,我怕她们一下子接受不了。”
“这样好吗?”慕容云沉吟了一瞬,“那她俩该说我偏心了,什么事情都先和你说。”
“那问问你自己,”颖梅柔声说:“觉得自己偏不偏心?”
“明知故问!”慕容云理直气壮的回答:“谁不偏爱自己的初恋?你不也说过吗,‘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感情能比大学校园里的初恋更刻骨铭心’!”
“哼!”颖梅阴阳怪气的嘲讽:“对你慕容参赞来说,刻骨铭心的不仅仅是初恋吧?”
慕容云知道颖梅又要往沈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晚餐自然是丰盛的,不仅有西式的煎牛排,火腿杂菜意大利粉、黑椒扇贝焗香菇,蔬菜干果沙拉,还有中式的?大虾,豉汁蒸排骨。
平常,保姆carol和慕容云、婷婷母子都是同桌共餐,有“外人”在时,carol从不上桌吃饭。
五口人围坐在长方形的餐桌旁,也只有小思云吃的津津有味,几个大人却都是食不甘味;桌上摆着一瓶“muscat”红酒,是前些日子颖梅工作访问维多利亚州的“路斯格兰”酒庄带回来的,然而,所有人似乎都忽视了这瓶酒的存在,没人提议品尝。
慕容云也无心调节从未有过的压抑、沉闷的就餐气氛,默默的往嘴里塞着食物;不想说话时,掩盖尴尬局面的最好方式就是埋头大嚼。
婷婷只吃了几口外酥里嫩的牛排,胃里难受得如塞了块硬铁,推桌而起,“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几个大人还没吱声,狼吞虎咽的小思云抬起头来,“潘妈妈,我mommy吃的那么少,一定是生病了,你快给她看看!”小小年纪的他已然知道,爸爸、妈妈还有几位弟弟妹妹,头疼脑热不舒服时,都是潘妈妈给医治。
潘钰自然明白婷婷为什么没有胃口,她心里也同样的不舒服,但却不能拂逆孩子的一片孝心,起身隔着餐桌摸了摸婷婷的额头,笑着说:“思云,别担心,你mommy上了一天班,只是有些累,没有生病。”
婷婷怜爱的揉着儿子的小脑瓜,“乖,好好吃饭,你潘妈妈说得对,mommy感觉有些累,回房间歇一会就好了。”
慕容云望着婷婷走开,转过头来望了颖梅和潘钰一眼,放下手中的餐具,起身也离开了餐厅。
卧室里,婷婷和衣躺在床上,见慕容云跟了进来,微笑着说:“小亮哥,我没事儿的,就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先吃饭吧。”
因为微笑,婷婷的嘴角上弯着,给人一种异样的坚强;慕容云知道自己现在一切的宽慰、安抚都无济于事,他给婷婷盖好被子,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先躺一会儿,吃完饭,我们都在客厅,有事儿你喊我。”
慕容云回到餐厅,颖梅和潘钰都抬头看着他,谁也没说话,两个人都明白,婷婷还难以接受,还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吃完饭,小思云一个人回房间玩,三个大人回到客厅,慕容云让颖梅和潘钰在长沙发上落座,然后从公文包里取出那份传真电报的复印件,递给了潘钰;颖梅装作没看到过一样,和潘钰肩挨着肩一起看着。
看完传真电报的整个内容,潘钰将两页纸放到茶几上,默默的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