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梅,”慕容云不敢去看颖梅的脸色,自顾的不得已的解释,“你知道,那场车祸后,我在住院期间就办理了离婚手续;那段时间,一直是沈雪照顾我;我知道她喜欢我,而我也想和她有良好的发展的;我们彼此之间还没有明确表达,她就去京城上学了;就在这之后不久,婷婷突然的去滨海,打乱了我的情感轨迹;婷婷回珀斯后,我又遇到了潘钰,所以我和沈雪才错过了;因此,沈雪不是在你来滨海之后,而是在你来之前就出现了
”
慕容云轻抬头,装出一副被侮辱、被冤屈的样子,不满意的瞅了颖梅一眼,没做声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颖梅唇边漾着胜利者的微笑,“和你撒撒娇,不行啊?”
“我怕了你了!”慕容云回过头,双臂在胸前交叉,闭上眼睛假寐。
想睡觉,没门儿!颖梅探手到慕容云身前,轻握住他翘得快贴近肚皮的男性体征,煞有介事的话语中极具挑逗意味,“呦!这么热、这么硬,欲火焚身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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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贼忒兮兮的讪笑,小声的说:“我让宝贝女儿替我求求妈妈,今晚就别再折腾爸爸了。”
“嘁!”颖梅冷言冷语的鄙夷,“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替你脸红,你怎么不和女儿说说我为什么折腾你?”
我这不是自讨没趣吗,活该!慕容云暗啐了自己一句,愁眉苦脸的轻悠着怀中女儿娇小的身体走开了几步,心底却暗自怅望,他和沈雪的事情,必将会是颖梅一辈子信手拈来,随时挖苦、打击得他灰头土脸的把柄。
颖梅看着慕容云装作充耳不闻的样子,似乎能看到他心底恼怒的小火苗“噌噌噌”的向上窜,不觉暗乐,这家伙可真能忍!不过,她清楚,这世上,只有她敢毫无顾忌、极尽刻薄的连续讥讽、折磨慕容云几个小时,他不仅毫无招架之力,还手之功,还得逆来顺受的陪着笑脸;即使是他的父母,如果像她这样痛斥他,这个家伙估计早就找个借口溜之大吉了。
颖梅有些于心不忍的走到慕容云身边,亲昵的勾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畔,低声娇笑,“放心吧,一会儿我不折腾你了,我让你折腾我。”
慕容云趁机在颖梅的脸庞上吻了一下,赖皮赖脸的央求:“那您发发慈悲,我一定尽心尽力的服侍您,但最后,您让我长驱直入,再射到你里面,行吧?”
“休——想!”颖梅轻掐着慕容云的肋间,“你胆敢越雷池一步,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容云无奈的轻吁一口气,不再和颖梅说话;直到确定女儿完全睡熟,才轻手轻脚把孩子放到了婴儿床里。
“夫妻”俩静静的端详了一会儿女儿发着轻微小鼾声的甜美睡相,颖梅拉着慕容云的手,示意她回房间。
“回去也是被虐待,”慕容云摇摇头,装作委屈的样子,故意逗颖梅,“我还是在这儿陪女儿睡吧!”
“慕容云,”颖梅沉下脸来,眉头微蹙,“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岂敢,岂敢!”慕容云立即抬腿向屋外走,颖梅却站在原地不迈步;他回头,眉峰轻扬,“又怎么了?”
“再给你个赎罪的机会,”颖梅下颌微抬,低声下达命令,“抱我回去。”
“荣幸之至!”慕容云卑躬屈膝的一笑,拦腰抱起颖梅,缓步走出了女儿的房间。
回到卧室,慕容云将颖梅放到大床上,本想坐在床边喘口气,颖梅却仍是双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好像怕他跑了一样,一双唇也迫不及待的寻到了他的唇,又吮又咬的吻了上来。
午后四点,下班后,慕容云走出办公室,没有开车,
也没有回家,而是沿着使馆街,迈上一个过街天桥,往格里芬湖的方向缓步走去;初秋的阳光像一双温暖的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和肩膀;刚刚下过一阵儿急雨,街道还是湿漉漉的,夕阳斜射在街边郁郁葱葱树木和姹紫嫣红的花草上,反映着点点晶莹耀眼的光华。
虽已是下班时间,可街上的行人并不多,街道上行驶着各种牌子的汽车;使馆街上有近六十个国家的大使馆在此安家落户,由于这条街上使馆鳞次栉比,各国使馆的建筑风格又迥然不同,漫步在此街上就犹如置身于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面对颖梅的桃源圣境,慕容云像个虔诚的信徒;他的唇舌由外及里,先围绕着颖梅的整个桃源做了数遍“迅游”,之后,鼻头埋入颖梅漆黑、稀疏的芳草丛中,放松嘴巴,聚力舌尖,特别温柔特别温柔的将两片花瓣儿分开,顺着缝隙一遍又一遍的向上撩动花瓣儿上端的会合点。
慕容云是在第一次婚姻之后,才开始“钟情”于亲吻女人的桃源,但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从最初的尝试到喜欢,再到现在的迷恋。
他亲吻的第一个女人的桃源是颖梅的,是在他们的大学时期;然而,那时刚刚二十一岁的他,虽然和心爱之人彼此完成了身体的交付,但对于男欢女爱仍处于一知半解的初始阶段,只知道让自己融入心爱之人的身体,生龙活虎的在心爱之人的幽邃深处狂推猛送、纵情怒放;他觉得这样身体和心灵的完美结合已经是对亲爱的人最完整、最亲密的爱意表达。
在拥有了那个温馨的“小家”之后,偶尔有几次,两个人做完爱,慕容云擦拭干净颖梅的桃源,仍会继续饶有兴致的埋头于她的私密之处;颖梅虽害羞,但并不反感慕容云这样的行为,她明白他是好奇所致,她知道她女性的私密之处对于他来讲,有多么的神秘!
慕容云的确是抱着探索女性私密之处奥秘的目的,但他只知道去仔细察看颖梅桃源的外部构造和“长相”,还不知道去寻觅那颗暗藏于颖梅小花瓣儿顶端,可以让她欲仙欲死的被称为“爱的纽扣”的玉珠;他或是用手指爱抚颖梅整个桃源的轮廓,或是亲吻颖梅如桃李争芳的娇嫩的花瓣儿,他甚至都不知道去品尝从颖梅桃源之中蜿蜒而出的那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慕容云鼻际、唇齿间萦绕着颖梅桃源散发出来的清新诱人,他熟悉至极的氤氲气息;此时此刻,相对于往常来说,他是平静的,因而他能够自在的欣赏、感受颖梅的千娇百媚、仪态万方;他偶尔抬头,就会一览无遗地看清楚颖梅向巅峰状态行进时的各种反应。
随着慕容云的舌尖连续不断的撩向颖梅花瓣儿顶端的汇合处,颖梅被稀疏“草丛”拱卫着的那颗“玉珠”已经神采奕奕的探出了粉红色的头;“玉珠”色彩鲜嫩夺目,与周围黑色的芳草、玫瑰色的小花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交映成趣。
慕容云聚拢双唇,轻含住微微颤动,汩汩吐着亮晶晶液体的玉珠,利用舌尖的力道,一次又一次的将“她”轻轻摁回栖身之处的“蚌壳”中。
颖梅舒服得时而大喊大叫,时而娇声轻哼,双手习惯性的紧攥着床单,一双雪白的脚丫搭在慕容云后背上无意识的摩挲。
慕容云特别喜欢以这种方式“取悦”颖梅,他觉得这个时刻的自己十分地“阿谀谄媚”;当然,他不否认,每一次亲吻别的女人的桃源之时,他也都是这样的心态。
慕容云唇舌专注的围绕着颖梅的玉珠,驾轻就熟的点、挑、拨、压、扫,只片刻间,已将颖梅那草木稀疏的桃源胜境搅得如水漫金山,一片汪洋;而此时,他的男性体征又已重振雄风,他本能的改变了主意,在颖梅即将抵达顶峰的时侯,他宁可事后受她惩罚,也要如期直捣她的最深处,绝不能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