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时候的那些次欢爱,正值桃李年华的颖梅只是觉得让心爱之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任他随心所欲的尽情释放就是完美的表达自己全身心的爱意了;在慕容云进入她的时候,如果是慢慢进入,她会有一种随着他挺进的纵深,产生一种逐渐被入侵的紧张,有种奉献或是被征服的些许快慰;如果慕容云是快速的一下子进入,会产生一种令她着迷的超然舒解,原本幽邃深处期待许久的渴望,好似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她会忍不住想叫出来;但那些年,也仅仅是如此而已,却从没有过那种浑身颤抖,神志不清,宛若腾云驾雾般的舒爽;因而,每一次弱冠之年的慕容云在她体内狼奔豕突、纵意怒放之后,不论时间是长是短,她总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犹未尽”。
然而,时隔近九年之后的那个傍晚,当慕容云再一次的进入她的幽谷深壑,就将她带到了那种心醉神迷、浑然忘我的曼妙境界,她才知道,原来做女人还可以这样美好,原来,男女之间的欢爱是这样的销魂!
从这儿之后,几个月来,慕容云不一定每次都会让她达到那种巅峰状态,她也觉得自己一个星期领略到一次那种漂浮般的欣快和舒心遍及全身就已足够。
慕容云仿佛知道她身体里春潮涌动时的信号,一个星期至少会带给她一次触及心髓魂魄的满足,让她尽心尽情地享受原始本能的身心皆美的鱼**欢。
今夜,距离上一次巅峰,仅仅才相隔两天,可颖梅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澎湃着的需求。
热吻之中,颖梅的嘴唇离开了慕容云的吮吸,滑过他的面颊,停在他的耳畔,吐着微热的气息呢喃:“我今天还想要。”
“宝贝儿,”慕容云轻吻颖梅的耳垂,柔声说:“保证完成任务!”
颖梅轻柔的抚弄着慕容云跃跃欲试的男性体征,“那快点儿。”
慕容云依令而行,又开始了颖梅熟悉的温存,吻她的额头、鼻尖、双唇、下颌、颈项、锁骨,在每一处短暂的停留后,他的唇缓缓滑向她的胸脯,在她的两个半球上反复的久久徘徊,轮番撩拨着她的两颗樱桃。
颖梅不自主的低吟,她轻舒手臂,按在慕容云的头顶,做了一个向下的动作;慕容云立刻心领神会,顺着她白嫩的胸脯,吻过肚脐,吻过小腹,停在她的桃园地带…那里,就像刚淋过一场雨似的,浸满了亮晶晶的汁液。
慕容云立刻唇舌并用,带着一种贪婪的情绪去享受这些“玉露琼浆”。
颖梅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可她的“花瓣”依然鲜嫩,粉红圆润,泛着珠泽;尤其可爱的是,她的桃源在波澜不惊之时,小花瓣几乎完全隐没在高高隆起的大花瓣之中,只有他用舌尖挑逗时,小花瓣才会从大花瓣中绽放!
随着慕容云的亲吻,颖梅的桃源洞口条件反射般的收缩,露珠一样晶莹的液体不断的渗沥出来。
颖梅抓着慕容云的头发,不是把他揪起来,而是把他的头按下去!她扭动着腰肢,用两条腿锁着慕容云的腰,柔嫩的脚丫摩擦他的皮肤。
颖梅已经气喘吁吁,感觉意识一点一点的飞离着身体,胡乱摇头,拼命欢叫。
慕容云适时的、恰到好处的进入颖梅,他带着她,她牵引着他,优美地滑翔,最后,他们再一次飞上风口浪尖。
狂欢过后,颖梅晶莹如玉的脸庞上娇艳欲滴,她枕着慕容云的胳膊,紧偎在他的胸前,气息紊乱的娇喘。
她太迷恋慕容云带给她的这种疯狂的状态,更着迷于慕容云爆发之前疾风暴雨般的动作,感觉他是那么的雄壮,那么的伟岸;每当这个时候,激情飞扬在她的身体里,她有一股说不清的温暖,她的收缩和震颤像海浪般一阵阵袭向身体深处;每次享受过心醉神迷的这个时刻,她都会情不自禁的暗自叹息,九年啊,我浪费了多少和慕容的销魂时刻啊!
享受过潮涌慢慢退去的通体安闲,慕容云抚摸着颖梅绵软的胸脯,拨弄着嫣红的突兀,侧头怜爱的吻了吻她面庞,“宝贝儿,舒服吗?”
颖梅脸颊上笑容微绽,眼眸里随即泛起忧伤。
慕容云立刻扑捉到了颖梅神情的变化,将她紧拥在胸前,“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也似有所悟,颖梅应该不是问他为什么选择去澳大利亚。
颖梅点了点头,抚摸着他的面颊,“好多事情,你都已经想好了,是吗?”
“你指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你考上以后的计划。”
“是,这些年的工作经历和经验,早已让我养成了‘行稳而致远’的习惯;参加这次竞争,我不是突发奇想,更不是异想天开,只要这次我能考上,我认真仔细的想过了,我自己的问题,以及我们三个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这次考试,我甚至都有种‘舍我其谁’的强大信心。”
颖梅在慕容云的唇上吻了一下,“你总是这么自信!”
“宝贝儿,”慕容云深情的吻颖梅,“这其实都得益于大学时期你对我潜移默化的‘规拢’!”
颖梅笑着说:“关键你得是那块料!”
慕容云自信的说:“我这块料在海关发挥的还算不错,尤其是看到那份文件之后,我觉得我这些年一直在坚持不断的学习,冥冥之中好像就是为了这次考试。”
“嗯,”颖梅轻声说:“哈佛大学有这样一个著名理论,‘人的差别在于业余时间,而人的命运决定于对晚上八点至十点这个时间段的利用’,抛去我对你的了解,我来滨海这段时间,看到你的生活状态,我确信你这次一定能考上。”
“宝贝儿,”慕容云吻了吻颖梅,“有你这句话,我更有信心了。”
颖梅轻轻叹息了一声,“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的全部计划,但我想,你的方案里,我们还要再分离一段时间吧?”
慕容云惊异的望着颖梅,因为他所设计的远行方案中,的确需要和颖梅有一段时间的别离。
颖梅胸口骤然一痛,“很奇怪吗?我猜对了,是不是?从今晚你说要参加这次考试,我就逐渐的猜到了你的想法了。”
慕容云再次拥她入怀,低声耳语:“我不知道,除了你,还会有谁这么懂我?在你面前,我好像是个透明人。”
“傻瓜,这些年形形色色的案件我不知道办理了多少,又怎么会想不到你这个当事人的‘想法’,何况,我们还曾在一起朝夕相处了四年呢,唉…”
颖梅轻叹一声,脸上飞起一朵红云,手指轻划着慕容云的胸膛,羞涩的说:“如果那时我们不分开,我们的宝宝肯定比小傲珊都大了。”
“傲珊”是慕容云女儿的名字。
慕容云不禁失笑,他收紧双臂,箍住颖梅的身子,“宝贝儿,我答应你,不管这次考试成功与否,我都会尽快让你给我生个宝宝,你不也答应爸妈了吗,要很快生个小宝宝让他们看。”
颖梅悠然的说:“和你分开的这些年,我时常幻想,我和你的宝宝会长得什么样呢?”
慕容云不假思索的顺口接到:“如花似玉,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