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梅和潘钰虽都矜持的没有追问,也都心存疑惑,却无论如何也猜测不到慕容云参加竞争驻澳大利亚海关处参赞的职位竟然和“女人”有关。
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慕容云笑看着颖梅,“学习委员,这段时间,我还需要你的鼎立相助。”
“我知道,”颖梅笑着点头,“你是要我帮你辅导‘英美法’。”
“嗯,这方面的复习资料我基本没有,还要你帮我准备一些。”
“没问题,明天我就去书店,另外,我手头也有一些这方面的书籍,再从网上给你找一些资料。”
慕容云又温声对潘钰说:“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考试了,我最近可能在A座那边多一些。”
慕容云虽是直言不讳,可潘钰能体会到他神情中的歉意,大度的说:“一切以考试为重,这样吧,你们俩学习,我每天负责做晚饭,做好后勤保障。”
直到三个人聊天结束,颖梅和潘钰谁也没有提及那最为关键的一点:如果真的考上了,带谁出国赴任?另一位又怎么办?
从最初看到总署下发的那份“关于在全国海关系统内公开选拔‘海关总署’驻美国、英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海关处参赞(副厅局级)的通知”,萦绕慕容云内心的不是能不能考上、能不能成行的问题,而是考上了,带她们两个之中的哪一位去赴任呢?
刚开始他也有过迷茫,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棘手,可经过短短几天的思考,把颖梅和潘钰的情况逐一对比,他心中很快就有了答案。
今晚,颖梅和潘钰知道他的决定之后,谁也没有问他这个重中之重的问题;他一方面钦佩她们两个的睿智聪颖,沉稳大气,同时他也感动于她们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
也许颖梅和潘钰还没有完全猜到他设计的以后的路是怎样的走法,却一定知道他无论带谁赴任,绝对不会放弃另一位,绝不会将另一位留在国内;她们两个也肯定意识到,如果放弃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位,他也就没有必要舍近求远,出国工作了!
不知不觉的已是夜深人静之时,慕容云看了看手表,快午夜十二点了,可平时落落大方,美貌与智慧并重,已经无话不说的两个女人因为错领了他上楼时的心思,虽都有困意,但都不好意思主动说休息。
尽管真正的享受“齐人之福”已经有一段时间,慕容云实际上也还不习惯与其中一位缠绵欢爱,惬意的感受她泉路幽径的吮吸、律动和收缩的时候,他们纵情鱼**欢时的“恼人乐章”被另一位挚爱的女人有意无意的倾听到。
慕容云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好了,今天就说这些吧,目前所有的种种都只是假设,我现在真希望快些考完!”
“慕容,”潘钰认真的说:“我有种特别强烈的预感,这次你一定能考上!”
“我也有这种预感,他乡月更明嘛!”
颖梅接过慕容云的话茬,“我在国外呆的时间虽不算长,却深有感触,月亮嘛,自然是故乡明。”
“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慕容云将一年前清虚道长算出他必有此“桃花劫”以及让秦伟光转告他的那四个字,几乎一字不漏的对颖梅和潘钰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颖梅和潘钰也都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也同样不相信“算卦”、“卜筮”等民间测运之术,对于那位清虚道长的料事如神虽将信将疑,但根据慕容云目前面临的境况,却觉得道长留给慕容云的“他乡月明”,令人深信不疑,大有峰回路转的畅快之感;而慕容云此时讲出这件事的用意也是为了给她们吃颗定心丸。
讲完这段堪称神奇的亲身经历,慕容云端起茶盅喝了一口已经寡淡无味的茶,“颖梅,我和你回那边,你今晚争取给我把有关‘英美法’的资料找出来。”
两个本来困意恹恹的女人立刻来了精神,脸庞上都绽开微不可觉的笑意;慕容云禁不住的在心底慨叹,看来,“共侍”也是有底线的,无论一个女人多么爱你,她也不愿意感受和聆听你近在咫尺的与另一位颠鸾倒凤。
离开B座,在电梯里,颖梅一直挽着慕容云的胳膊,紧紧偎着他,但直到回到A座的家中,颖梅始终若有所思的沉默,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回到家里,颖梅径自去浴室冲澡;慕容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点燃一根香烟,慢慢的吸着,他感觉到颖梅一定是有事要问他,他也能猜到她要问什么;他打定主意,只要颖梅问,他就据实相告。
颖梅洗浴完,胸前裹着白色的浴巾走进客厅,一边歪着头用干毛巾轻揉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对慕容云说,“我有些困了,明天再给你找资料,很晚了,你也赶紧去洗一下吧。”
“好,我这就去。”慕容云意识到颖梅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稍觉轻松的关了电视,走向浴室。
洗漱完,慕容云回到卧室,颖梅穿着睡裙靠在床头,低头沉思着。
慕容云靠坐在床头,将颖梅揽入怀中,“宝贝儿,想什么呢,不是困了吗,怎么还不睡?”
颖梅摇摇头,双臂勾住慕容云的脖颈,凝视了他片刻,缓缓合上眼眸,微微张开了双唇。
慕容云的脸上绽开笑容,吻住了颖梅。
感受着颖梅唇舌的温润馨香,慕容云只得暂时放弃了心底的一丝忐忑,用肢体语言回应着她的柔情。
他一面吻着颖梅,一面温柔的的褪去了她的睡裙;颖梅主动而热烈的和他吻着,慢慢的平躺在了床上。
日期:2018-09-261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