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的视线盯着手帕上的图案,声音低沉的说:“这些年,这块手帕我一直留着,也一直记得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你让我一定要永远保存着,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许丢掉;唉!我又怎么能舍得丢掉?只是已经好久没有打开过这个锦囊了,我总是不敢去面对。”
“那你…”颖梅脸色红红的问:“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吗?”
慕容云深情的凝视着颖梅,“怎么会不记得,那是我终生难忘的一个夜晚。”
颖梅没有再说什么,手中轻攥着手帕,仰面平躺在了床上,娇艳欲滴的脸庞上充满了期待。
慕容云俯头吻住了颖梅,颖梅有了刚才的两次“热身”,已不再羞涩和生疏,伸手轻柔的抚弄着慕容云还没有完全振作的男性体征;在慕容云顶开她层叠的肉壁,她也不再紧张,也会放松身心,和着他的节奏,舒服的轻吟,也会挺动腰肢,迎合着他…
再一次缠绵过后,已是晚上九点多,慕容云和颖梅手握着手躺在床上小憩,肚子不约而同的“咕噜噜”的叫起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慕容云拥颖梅入怀,“我们出去吃饭吧,给你接风洗尘。”
“好,”颖梅微闭着眼睛,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九年了,我好像从来没这么饿过,也从没这么累过。”
慕容云轻拨着颖梅雪白胸脯上的樱桃,不无调笑的说:“以后你不一定会再有这么饿的时候,但一定会经常这么累。”
慕容云温热的怀抱,略带狎昵的举动,把颖梅心底最后的那一点羞涩都蒸发掉,她在他怀中舒服的伸展着手臂,低声喊:“我想告诉全世界,我有多喜欢这种累!”
九年了,颖梅才体会到什么是高丨潮丨!慕容云内心恻然,吻了吻颖梅的唇,默不作声的下床,走到衣柜边,取出了衬衣和西服。
“慕容,”颖梅坐起来,边穿着衣衫边说:“我想再看看你穿海关制服的样子。”
“好。”
慕容云穿好制服,找出放在衣柜里的一个崭新的白色大檐帽戴在头上,走到房间门口,打开卧室里的吸顶灯,卧室里霎时亮如白昼。
慕容云一个标准的向后转,面对着颖梅,按照准军事化管理规定整理着装后,甩开步伐,齐步走到床前。
他在颖梅面前立定后,挺胸抬头,笔直站立,规范利落的敬了个举手礼,神情严肃而庄重的朗声说:“亲爱的杨颖梅同志,滨海海关二级关务督察慕容云着装完毕,请您检阅!”
颖梅跪立在床上,伸手摸着他的衣扣、肩章、帽檐、帽子上的关徽,进而又抚摸着他的脸庞,两滴泪珠在她睫毛上颤动。
那个当年的大男孩儿,已经长成了一个伟岸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男性的魅力;她不仅在他的眉目间读出了昔时沉静如水的自信,而且还读出了杀伐决断的魄力;多年来从事律师行业的经历,颖梅领会得到,是海关的职业造就出他这种气质。
颖梅笑着印去了眼角的泪珠,双手搭在慕容云的肩膀上,“我听说,你是滨海海关最年轻的处长?”
“是,”慕容云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颖梅,所有的荣耀与光环,他都愿意与面前的这个女子一同分享,“二十九岁那年,我就是正处了,迄今为止,我仍是北方关区最年轻的处长。”
“很喜欢这份工作吧?”
“目前为止是这样,因为我还没有别的工作经历。”
“我记得,咱们毕业实习之后,你对去外贸企业工作就有很强的抵触情绪,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很庆幸没去?”
慕容云摘下帽子,戴在颖梅头上,双手揽住她的腰肢,“如果可以,我宁愿去任何一家外贸企业当个小业务员,换回我们那九年的时光。”
她又何尝不愿意这样?“其实,”颖梅低声轻叹,“如果在外贸企业,你也不会久居人下。”
听了这句话,慕容云咧着嘴,“呵呵呵”的笑起来。
“笑什么?”颖梅抬手摘下帽子,“我戴着是不是很难看?”
慕容云摇摇头,俯身捉住颖梅的嘴唇上用力的嘬了一下,“你还记得咱俩知道英语八级成绩的那天晚上吗?”
颖梅闻言搂住慕容云的脖子,伏在他胸前,忍不住的也笑起来,她怎么会忘记?
“大四”下学期,慕容云和颖梅一起通过了英语专业八级考试,在知道成绩的当天晚上,自然的要去他们的“小家”庆祝;对于他们来说,过英语专业八级,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全班参加考试的同学一共二十位,他们两个占了通过的三分之一名额。
两个人做完爱,歇息时,颖梅枕着慕容云的胸膛得意的说:“慕容云同学,你说怎么这么巧,我的六级和八级都比你高一分。”
慕容云心知肚明自己的成绩中不知饱含着多少颖梅的督促、鞭策和鼓励,口中却不服气,“杨颖梅同学,才高一分,你就这样沾沾自喜?”
颖梅反驳:“别小看这一分之差,平时需要付出十分的努力,而且…”
颖梅翻过身,轻点着慕容云的鼻尖,撒娇似的说:“因为这一分,你要永远对本大小姐俯首称臣!”
“我倒觉得,”慕容云肆无忌惮的揉捏着颖梅的胸脯,一脸的坏兮兮,“主要是因为你平时在我下面的时候多一些。”
“胡说,”颖梅以事实为依据,据理力争:“从大一到现在,哪次考试你考过我了,哪科成绩,哎呀…!”
日期:2018-09-2406:44